95.脱了吧看来,最仁至义尽、而又不得罪人的办法,是给贾勿亏一笔钱,叫他以此为本,真正凭汗水和良心去社会上奋斗,或者回到老家,争取脱胎换骨成为新人。
吴杏儿一跃而起,跑到门边,她听了听,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她反而担心贾勿亏就此离去,说不定就会有诱发他犯罪的可能。她赶紧把门一拉,一脚跨到门外。
她第二次呆住,眼前的脚步哪是贾勿亏,而是气喘吁吁的刘力霸刚从楼梯爬上来。
“吴杏儿,找我什么事?”刘力霸朗声一叫,一脸红光,看上去精神抖擞,却也是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似乎把自己的女儿身献给他,也不算太委屈。吴杏儿如此一想,心下又是一番羞涩。
“力哥,你来了。”
吴杏儿迎了上去。一进客厅,刘力霸就前后左右打量,似乎这屋里有什么不为他知的秘密,他嘴里拉着戏腔:“皇上传旨,有何军机大事相商啊?”
吴杏儿内心慌乱,马上就有那么一件令人羞涩又激动的大事在自己身上和这个男人一起做,怎么能不心如撞鹿呢?她表面上佯作娇嗔:“进门屁股不沾板凳就问事情,没事就不能请你来玩玩啦?”
“不客气,”刘力霸笑着,注意力转向吴杏儿的穿戴,男人的眼光总是容易被女人的姿色所吸引,他脸上微露惊讶,“是不是斯文话听多了,想拉我这大老粗来说几句粗活,听听别一种味道。”
“你别说什么斯文老粗的,我俩是同学,谁……他妈的……也不比谁高一等。”吴杏儿很不习惯地动粗口,为的是与刘力霸拉近距离,为马上要做的那件大事做好铺垫。
刘力霸闻言倒是喜形于色:“好你个吴杏儿,小时候你把我当同学待,现在你还把我当同学待,就凭这一点,我他妈的就得在你面前随喊随到,为你两肋插刀,挨上三刀六个洞也在所不惜。”
吴杏儿从厨房里把做好的菜一份份地端出来:“这年头,野菜比鸡鸭鱼肉还金贵,知道你每天大酒大肉,但没办法,我现在只有这水平,还得请你吃肉。”
“吃肉就吃肉吧,我这种人是无酒不饱,无肉不肥,大吃大喝图的就是那兴趣。”刘力霸说着,挽衣扎袖帮吴杏儿忙乎。他也是快活的,有酒有肉还有美人儿相伴,这种人生快事,对于刘力霸来说,足矣!
吴杏儿随他去折腾,自己回到里间,把披肩轻轻取下,立刻袒胸露背地亮出了半个身子,站在镜子边看看头发没乱,脸蛋没花,拿起香水,又对着腋下喷洒几滴。她记得看过一本书上说,对男人的吸引,一般除了视觉的美艳外,嗅觉上的刺激也很重要。就让自己对刘力霸的吸引从身上的这几滴香水味开始吧!
“今天有几个人?”刘力霸在摆碗筷时大声咋呼。
“就我两个。”吴杏儿回答着。她一阵心跳,深吸两口气,定一定神,扭腰摆臀,娇娇柔柔的走出卧室。
刘力霸再度打量她,眼里有些困惑,也有更多的惊艳。
吴杏儿赶紧拿出一瓶金碧露白酒,要刘力霸把盖拧开。刘力霸这才把那男人都应该有的贪婪眼光转向酒瓶商标。
“五十四度。”他念道,“你也能喝这种烈性酒?”
“从来没喝过。”吴杏儿摇头,“不过我得陪你呀!”
“这怎么行!”刘力霸肃然正色,“女生是不该喝白酒的,有没有其它什么果酒或者啤酒?”
“没有。”说话间,吴杏儿自然地将桌对面的杯筷移过来,与刘力霸的摆在一起,自己顺势坐在刘力霸的旁边。“我都不怕你还怕?你放心,我不会滥喝。我现在生意场上混,什么样的酒都要应付,正想锻炼锻炼呢。”
“那还是少喝点。”刘力霸拧开瓶盖,各斟了一杯。
“力哥,我们不是外人,就不……他妈的……说祝酒词玩花架子了,无拘无束地喝,好吗?”
“我最讨厌他妈的那一套,举起酒杯,硬挺挺地站着,像个电线杆子戳在地上,还要听一大堆罗里罗嗦的废话,听得老子直发毛,一肚子鬼火冒。”
“我也讨厌那种虚伪的客套,所以今天咱俩就免了吧!来,力哥,喝。”吴杏儿举杯请客。
刘力霸端起酒杯,冲着光艳照人的吴杏儿举了举,“滋”地一口喝去一小半。
吴杏儿浅露贝齿,将酒杯慢慢凑拢红唇,浅浅地抿了一小口。那一番小女人进酒的媚态,自然而然的流露其中。
“力哥,”她很亲热的给刘力霸夹了一只红烧鱼丸,有些嗲的说,“你还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呢。”
“我自己来。”刘力霸客气地推让,“可是,我曾吃过你许多糖和饼干,味道早已回忆不起来了,但那时的心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看你,又来了!”吴杏儿秀目一瞪,娇嗔满脸,“说过好几次了,过去的事谁也不要再提,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不说就不说,喝酒。”
刘力霸端起酒杯,一口见底。又抓过酒瓶,重新给自己斟满。
看着刘力霸头上冒出的颗颗汗珠,她自己的脊背也湿津津地,再一想马上就要发生的那件事,这个离婚多日,没有男人挨碰过的美艳少妇不禁浑身燥热。是热?还是紧张?可能两样都有。她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吊扇,虽开到一档,仍转得十分艰难。
“如今电力紧张,”她无话找话,“琼州每年要新开上千家工厂,乡镇企业多如牛毛,发电厂还是那么一家,这怎么够用。”
“这鬼天气,”刘力霸拉起衣袖胡乱在头上一抹,“热!”
吴杏儿想了想,跑去卫生间拿来一块毛巾,“瞧你热得满头大汗,干脆把上面的衣服脱掉吧。”她亲热地如同是相知多年的妻子一样很自然的替他扒衣服。
“不,”刘力霸左右推辞,满脸尴尬,”不热了。”
“脱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还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呀?”吴杏儿拿出主人的权威,不给刘力霸带一点笑。
“嘿嘿,”刘力霸又是尴尬地咧咧嘴,“我,里面没穿背心。”
“这有什么大不了?街上光膀子的男人还不够多吗?”
“这不太、那个那个……庄重。”
“呵,力哥什么时候在老同学面前装模作样起来了?”
刘力霸只是挠头,笑着不接腔。
酒过数巡,刘力霸还是中规中矩,不似平日豪爽粗放,吴杏儿反倒着起急来,她现在的心情,全没有女人受屈将要和一个男人云雨做欢前的悲痛,相反,却莫名其妙的滋生出一种害怕推销不掉的焦躁。她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要把自己的情意,自己美轮美奂的娇妇之身,在让另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占有前,献给一个她心中敬佩的男人。
“今天要我来,”刘力霸放下酒杯望着她,“是有危难事吧,讲给我听听。”
“你看你!”吴杏儿假装真的拉下脸,“我们俩,谁跟谁呀!十几年前的小学同学,单纯天真时候结下的友谊,就那么一定要相互利用,相互帮忙,才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吗?真是!”
“对对对,”刘力霸认错,“如今社会上,都说只有两种关系最牢靠,最不靠利用而维持。”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些呢。”
刘力霸又挠头傻笑:“这你就小看人了。”
“那你说说看,”吴杏儿专门要点他的将,“是什么两种关系?”
“同学关系,战友关系。”刘力霸得意地映映眼,“常在江湖走,哪能不懂这些?”
“只知其然不行,还得知其所以然。你再说,为什么这两种关系最牢靠?”
刘力霸就开始挠头了,讲正经大道理,非他所长。
吴杏儿胜利地笑了:“因为,”她侃侃而谈,“这两种友谊,都是在青少年时期结下,而这时的男女,都未踏进社会,没受到铜臭气和市侩气的沾染,所以,这种友谊是伴随着纯真的青春期而滋长的,它就形成一种情结,人不管怎么变化,对青春期总是怀念的,而伴随着青春期滋生的友谊,也就成了永远牢不可破的链条,把这一圈子人群永远维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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