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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打斗(1 / 1)

一听建国说葫芦可能发烧,我心里一下就紧张起来。我们身在地穴深处,无草无药,如何计较?我们也太年轻,少不经事,考虑的都不全面,现在葫芦发烧,我着急却想不出办法来,真是素手无策了,不过可别把建国也吓退斗志。

我说别慌,葫芦还有气,烧的重了点,赶紧烧点开水。我一吩咐,建国放下火炭,添了新炭进去,把水壶架到火炭上烤,又去劈了些许的木桩当柴烧。

建国说在洞里烧火会不会把里面的氧气烧尽了。我回答建国说这山洞出口肯定不止一处,我们现在走的这山洞其实还有轻风吹送,只是风势过小而且时有时无,所以不留意的话根本发觉不了。

至于烧火会不会把氧气耗尽我倒没有在意,我担心的是这山洞会不会因为烧火炙烤,洞体山石过热膨胀疏松坍塌下来,只要一处出现坍塌,山体不结实,一阵多米诺连锁反应都可能震动导致整个山洞塌下来,我们就算长了翅膀也未必躲避得过去。

洞内多处地方都是火山岩,遇热变化会更大些。还好我们所处的的山洞为坚实的花岗岩,而且经过人工开凿加固过,这些木桩可能就加固用的顶柱桩。

山洞虽然是天然形成的,但还是可以从遗留下的痕迹看出来确实是经过人工修葺的。我想古人肯定是借洞修房,这样工程量少了许多,在古代部族中时常因为领地或者食物发生战争,洞中居住不仅少了工程量,而且隐蔽,具有一定的防御工事,再者说了躲避天灾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地方。

现在葫芦发烧,怕的就是冷,我们也没带什么药品进来,得多给他点开水喝了才管用。听到我这么一说,建国把身上破烂不堪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到葫芦身上,又催火去了。

眼下我确实也是一筹莫展无计可施,葫芦体质强硬,不至于就这么轻易发烧吧,平时穿个外套都能挨过冬季的葫芦怎么就这么轻易病倒了,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我想葫芦肯定是吃了彘肉所致,可能肉里面含有某种促发病变的细菌,而葫芦吃的最多,我和建国吃的相应少了些才不至于和葫芦一样出现高烧症状。

我对建国说:“建国,两头都烧几堆火,烟熏子可能引来猛兽,有火挡着放心点。”

建国收拾起火炭,在离我们停留的地方三四米外又烧了一堆火,也在前面十米开外的地方烧了两个火堆。火烈了烟就少了许多,我查看了周围也没有什么动物走动的痕迹,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山体也够结实不至于坍塌下来。

水烧开了一壶,我取了一块破布沾上点热水敷到葫芦额头,葫芦哼哼唧唧辗转身体蜷缩成一团。等水稍冷些,给他喝了几口。约莫一个小时,我们两头就烧了三四堆的火炭,山洞内热乎许多,葫芦慢慢伸展开了四肢,情况有所好转。我和建国轮流给葫芦喂水,换暖布,渐渐的松下点口气,葫芦开口说起胡话,我摸摸他的额头,略有好转,退了点烧。

“建国,你饿的话吃点东西,多睡会,我先照看葫芦。”我让建国先好好休息一阵,两头都隔距生了火堆,火炭堆了一地,真有什么猛兽怕也不敢趟过来。应该可以安心睡一觉的。

我和建国一人守着一端,葫芦睡在了正中间。建国不多说,随口塞了一把豆米糕,躺在地上边咀嚼边休息伸张四肢,很快就睡了过去。

此时我担心的就是葫芦的高烧能不能退下去,目前这地方应该很安全了,山洞两头生了火,一片通明,洞内很快就热火朝天,跟个炎夏似的汗流浃背。我给葫芦又灌了两口热水,换了暖布,靠在山壁上也睡了过去。

整个身子暖哄哄的极尽舒坦,只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似是飘了起来。我知道这是虚脱后恢复体质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我一时半梦半醒之间,思绪随处飘散,又像做梦四处漂游。

接着昏昏沉沉的,我应该睡的熟了,接下来就一无所知,只是感觉睡在了暖被窝里,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打在身上的温暖的阳光让人就想赖床不起……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隐隐约约有脚步的声音,我正睡的熟了,眼睛睁不开,心想或许是建国过来给葫芦换暖布喂水也没多加在意,隐隐又欲熟睡过去。

脚步声并未停止,反而更加的急躁,略有迷糊的感觉,我虽然睡下,可手依旧按在刀柄上,这声音不简单,我一惊,哗啦拔刀在手着眼望去,葫芦站直了身子转来转去,最后动了下手,一番动作,掏出家伙,对着墙壁冲尿。

我收起刀,只见葫芦长长的撒了一泡尿,闭着眼睛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躺下便睡。我心里轻喜,葫芦恢复过来了,能走,还能找地方撒尿,这说明他的体力恢复了。

我注意了一下他的眼睛,双眸微闭,而不是之前看到的那样眼皮上翻,双眼泛白。会不会他也恢复视力了?我想现在不去打搅他的好,或许休息够了他就都恢复过来了,这是好事,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我被葫芦惊醒后再无睡意,忙上前把建国的外套盖到葫芦的身上,顺便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睛,确实是闭合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烧已退尽,四肢也都暖和不冰不凉。

我呵呵笑了声,两端都添加了柴禾进去,一下子火光猎猎发抖,山洞两头生起火墙来,偶尔一股风吹进洞来,火光跟着摇曳飘摆。我回到原来的地方,躺下想好好睡个饱觉,依我所见,葫芦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这一觉定能睡的踏实了。

正当我睡过去,美梦连连,脚步声又起,我当时想肯定是葫芦被我和建国多灌了点水起夜床撒尿了,也没多留心,随他就是了。

“葫芦,你要整哪样!”建国突然大声惊叫,同时传来拔刀出鞘的声音。我心里冒突,惊醒过来,刀就抽在了手中,我定睛看去,葫芦手里提着刀,背对着我,离我只有一步之隔。葫芦是被建国的惊叫声转了身过去的,他的目标应该是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我确实不得其解,分辨不清楚葫芦是要干嘛了。葫芦提着单刀,慢慢走向建国,脚下突然生风似的窜上去几步,举刀就砍向建国。

建国提刀隔挡,身子一缩,变个身法躲开了。

“葫芦,住手,你疯了嘎!”我大吼一声,葫芦又慢慢转过身来。

惊呼!葫芦是怎么了,两眼红光,布满血丝,龇牙咧嘴发狠的模样。葫芦这下来的极快,张牙舞爪朝我没头没脑的劈下一刀。

“默默,你小心,他力量奇大!”这是建国的呼喊声。我哪里敢怠慢,伸手一刀横挡,身子一矮躲了过去,等待回砍,突然想到葫芦失去神智了,我这一刀下去,葫芦必定身首异处,急忙收刀回转一个身子。

没等我站稳,葫芦一脚飞踢过来,我踢腿移步,两膝相撞。葫芦像是不知道疼痛,脚都没收回去,一颠一踢,换脚就是一记,我反应不及,小腹被踹了一脚,翻了出去。

那一刻我明白葫芦是下了死手的,我鲤鱼打挺翻腾站立,斜刀横于身前。眼下我可不能对葫芦使刀子,可别伤到葫芦,我这刀现在也仅能做挡搁之用,根本没有杀伤力。

葫芦发了疯一样追着我乱砍,我边退边躲避他砍下来的刀子。建国上来帮手,葫芦转身一刀横飞,建国举刀一挡,被震飞出去两米开外。

“葫芦,你再敢对建国下一个刀子,我废了你!”我大喊一声。

葫芦没停下脚步,追赶建国去,我飞身赶上去,从葫芦肩头跃了过去,回身就是一刀,葫芦似乎能看得见,也不躲开,卯足了劲力朝我劈砍过来。哐当!一声响,火花四溅,两刀碰到一处,震得手心生疼。

葫芦并没有慢下攻势,双脚蹬地,凭空跃起,差点就顶到洞顶。葫芦这么从半空中劈斩下来,力量已经是奇大了,我喊了一声闪开,将建国推到一旁,横身架刀迎上去。两把砍柴刀又是一阵碰撞,我矮下身子,单膝跪在了地上,葫芦的刀刃就架在我的肩头上,我横刀托住,可葫芦的力量不容小觑,现在我和葫芦都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我手只要一软,整个肩膀就会被削飞出去。

建国不加多想,举刀要来帮手,葫芦猛一甩头,怒目一瞪,一记后踢,建国被踢飞出去,越过火炭堆。我趁葫芦一分神,瞧准姿势,头一低,一脚倒戈,正中葫芦的肩膀,葫芦吃了我一脚,噔噔噔退了几步。趁着葫芦力道未回,赶上去,跳起身子,猛扑上去。葫芦嚎着怪声毫无畏惧上来就跟上一刀。我半空中变个身子,在石壁上蹬一脚借力,翻个三百六度的身形,瞧准位置一刀递了出去。

葫芦蛮力虽大,却少了灵巧,我身子这么一变,他无法攻击得准,一刀从我身旁两寸落空,而我刀身变砍为戳,点到葫芦的刀柄护手处,葫芦的刀就被我顶飞出去,插到石壁上。

我把手里的刀插到地上赶上去两步,徒手抓住葫芦的肩头,往身侧一甩,葫芦整个身子扑滚到地上。

建国从火炭堆后越了出来,也把刀丢了,上去就紧紧抱住葫芦的身子,我欲扑上去,葫芦像个弹簧似的,把建国甩开,一弹就站了起来,我和建国站立未稳,葫芦早运了力气,飞快的踢出两脚,我和建国每人胸口挨了一脚,双双跌了出去。然后建国乌龙纹柱,我鲤鱼打挺双双翻腾起身。

葫芦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来,张开两爪来抓,我缩了一个肩膀躲过,然后和建国来个回身侧踢。

我和建国也用了全身的力气,两脚齐踢,任葫芦力量再大,也经不住这劲力。葫芦被我俩踢翻在地,我和建国趁机上去左右抬腿横扫,葫芦举双手护住面部。两记横扫上去,葫芦护住了面部,可力量一冲撞他还是翻了两个滚躺在了地上。

不好!葫芦跌倒的地方刚好是我砍柴刀所插之处,葫芦拔刀在手,甩开膀子就是一刀横削,我和建国上去的速度快了些,还好眼力够快,急忙收身回腹,才没被砍成两段。葫芦摸爬起身,举刀乱砍,也没个章法,我和建国奔腾跳跃躲闪,可还是伤了几处皮肉。

再这么下去难免两败俱伤,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不敢对葫芦下重手。他此刻也就失去了心智神思。到底是被什么物件左右了,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听说探险考古经常有人发疯甚至死亡,我不想葫芦变成其中的一号。但如果不把葫芦拿下,恐怕建国会被葫芦伤了性命。

葫芦力气本就大,单打独斗,我使个巧劲才能勉强占了半点便宜。现在我还有所顾忌,不想用重手,生怕伤到了葫芦,忌讳之处多了,更是拿葫芦不住。

可眼下这么打未必伤到葫芦半分,根本就制不住他。重手下不得,轻腿拿他不住,我一下失了方法,不知道如何计较才好。此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哪怕伤到自己,也千万别伤了葫芦和建国。

此时我和建国被葫芦伤到了几处,虽无伤大碍,但这么下去难免一招不慎,被砍个重伤甚至掉了性命。

正当葫芦一刀砍下来,我上去一把把他举刀的手臂和脖子合抱到一处,葫芦举刀难下,我死死抱住不敢松下半分力气。此时葫芦杀红了眼,抬膝往我腹部猛顶,我忍着疼痛也抬膝阻挡些许的力量。建国破口骂道:“你个死杂种,你敢动默默,我一刀劈了你。”建国说着拣起掉在地上的刀冲了上来,举刀过头砍将下来。我心里一凉---完了,葫芦肯定脑袋分家了。

正当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以为葫芦必死无疑,结果建国顿住了手,刀刃架在葫芦头顶僵住了。建国流下眼泪喊道:“葫芦,住手啊,你给我住手,再打,我不客气了嘎!”

“建国,别冲动,葫芦不是有心的,他被哪样东西蛊惑了,不是他本性啊。”我借着仅有的力气喊了一句。

此时我抬起的一腿早被葫芦顶得生疼发麻,很快就失去了直觉,慢慢垂了下去。葫芦的力气没半点消弱的迹象,膝盖重重的顶到我腹部胸口之处。我吃了几十次的重膝撞击,胸口发闷疼痛,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建国看到此处,本来还在去抱葫芦双腿的心思全没了。回身几步拣起地上一根被劈成手臂般粗细的柴禾,往葫芦的左肩膀打了一下。本以为可以把葫芦打晕过去。结果葫芦的潜力像是被激发出来,不仅将我摔开了,而且回身就是一拳,建国扑腾倒地。

“建国,你旁边的绳子!”我提示建国一声。建国摸爬起身,拣起绳子,甩了过来,葫芦没有预料得到。绳子由于惯性作用,绕葫芦的两脚数圈。葫芦重心失稳,扑通倒在地上,我上去帮手,将绳子反绑住葫芦的双手,葫芦在地上挺着身子反抗。我和建国见拿了先机,哪敢轻易放弃,两圈登山绳都捆到葫芦身上才算罢手。总算把葫芦给制住了。

“默默,你没得事吧,给要紧!”建国急切的问道。

我回答道:“我没得事,不要紧,你咋个样?”

建国听我说没事,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仰面而卧也回答说没事。我放了心,喘着粗气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计较之处。究竟葫芦是怎么了,变得跟猛兽似的,不过,现在还好,葫芦能听见也能看见东西,只是现在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原来的葫芦。

葫芦被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他好像有无穷的力气想要释放出来仍然扑在地上动气挣扎。

“建国,给还有酒?来两口!”我说了一句。建国双手驻地,仰起身子说到:“没得了,都喝光了!”

建国说葫芦是不是被诅咒了,怎么会发失心疯似的见谁都打,也不分分是我们两人。我一时半刻哪里能理会得清楚,不过我却想到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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