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正要施礼后退,只见燕仪身后,陶思民和江海春领一队城防司兄弟气冲冲往他们过来,陶思民见得陆开看见他,当场露出狠笑,一见这笑容陆开顿觉不妙,忽而起手拉着燕仪跑入胭脂铺。
陆开手心很暖,两人手心相触,燕仪仿若感到有股电流涌上心头,心中狂跳不已,陶思民见陆开拉着燕仪,心中更是醋劲大发暴躁怒嚎“抓住他!给我剥他皮!”
陶思民领着人一窝峰跑入胭脂铺,一入胭脂铺陶思民不禁傻眼,胭脂铺里哪里还能见到陆开,只见燕仪和胭脂铺里的姑娘大是诧异盯着他们看。
燕仪装作意外笑道“陶公子怎么来了”
陶思民没对燕仪疾言厉色,压下情绪道“陆开呢?”
“陆公子?”燕仪纳罕道“胭脂铺是女儿家来的地方,陆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江海春这时冷道“燕仪姑娘,别想着藏人,门外我们都看见人了”
江海春扫一眼正厅,厅里除得买胭脂姑娘,就剩下卖胭脂脂娘,哪有什么陆开,江海春到柜台处后面看得一眼也不见人,江海春道“你们几个去后堂!”
脂娘大叫道“哎哎哎,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
话没说完,陶思民江海春早是跑入后堂找人,后堂是个天井小院,院中圆筐里晒着胭脂粉,扫得一眼没有看见陆开,众人沿着后院搜索,天井小院如果陆开想走的话,早是跃墙走了,不过人没走,因为想着好好羞辱一翻陶思民,陆开立身屋檐之上,手上拿着一篮胭脂。
等得一行人入得院子,陆开从屋檐上将胭脂粉撒得下来,陶思民和其余手下登时成了花姑娘,燕仪领着姑娘们来后院看直笑得很不陇嘴。
脂娘见得一大堆男人跑到自己家中,手上持着棍子过来,见得胭脂洒得一地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脂娘也不管陶思民是谁,如今个个脸上头上都是花花绿绿胭脂粉,脂娘抬起木棍就打,边打边敢道“出去!在不出去我就报官了!”
陶思民挨得两棍大是痛叫不已“你。你敢打我。。!”
棍子不住往陶思民身上招呼,见得脂娘就像是发了疯,陶思民惹得不起赶紧捂着被打痛的右臂跑了,余人也是挨了棍,主子都走了他们怎么会留下也是一窝蜂跑得出去。
陶思民余人跑到街上路上行人见的,这些大男人全身都是染得脂粉个个捧腹大笑,陶思民现在极是狼狈,江海春拉着陶思民就走“最近就是城防司,去洗洗在做打算”
如此狼狈也不好执意抛头露面回去,只得带人前往城防司,城防司巡卫见得陶思民花花绿绿进来,想笑却是不敢笑
,江海春骂道“楞着干什么!还不打水过来”
众人开始聚集一处,听声赶紧散开,有人打水上来倒入盆里让其他人洗了,陶思民有单独一个盆,这才刚把脸抹干净,见得陆开一行人从外入内。
陶思民见得陆开气更是不打一处上来,气急败坏向陆开踢得一脚,陆开轻轻松松闪身避过,陶思民一脚踹到一名不相干巡卫,陆开急忙扬声道“统司!为什么打人!”
陶思民见没踢到人怒喝道“你敢泼我胭脂粉!来人呀!还不快把人拿下!”
有二人即刻上前想抓住陆开,其中一人手往陆开肩膀抓来,陆开斜退一步勾住那人脚踝,那人扑通一声绊倒在地,另外一人见得陆开动手,也是毫不客气抡起拳头就往陆开脸上招呼,陆开身体一转避过拳风,顺势一推把这人直接往装水木盆推去。
那人一头栽在木桶里。
陆开这时恶人先告状“统司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泼你胭脂粉!”
“你。。你。你还狡辩!”陶思民见二人都没抓住陆开,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狡辩?”陆开指着和他一同巡城兄弟作证“统司我何时狡辩什么?你问问一同巡城兄弟,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呀”
张中平率先起哄为陆开担保“是呀,都是一起巡城,人就没离开过”
陶思民等着其他人,其他人显得支支吾吾道“是。。是一起巡城。。人没离开过”
这些人里只有张中平是甘愿为陆开做伪证,其他人是被迫,在回来城防司前,陆开和他们说过,如果不帮他作证就把他们拉下水,陆开上次是如何凭着一张利嘴反扣指责梁安德的他们都是看在眼中。
保住陆开就是保住自己,是以这才一同作证。
有这么多人证明陆开是和他们一起巡城,当时又没抓到人,现下也不能硬是栽赃不是,陶思民气得脸色发紫,城防司其他人眼睛都是在齐刷刷看着自己,现下身上也是狼狈,在留下去不是让其他人看笑话。
陶思民气是气也不好在做逗留“你。等着!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身上胭脂粉还没洗干净,陶思民气冲冲领人走了,江海春为得照顾陶思民,脸上胭脂粉没洗过,人走到陆开身旁,陆开好声劝一句“司尉这就走了?不洗洗?”
江海春脸上红绿相映,如是姑娘家或许会好看一些,但他不是,江海春冷眼看人哼得一声也是随人走出。
陶思民离去,他们洗过胭脂染得一地,张中平指着地上胭脂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有那闲功夫还不快把地上那些胭脂水
洗干净”
众人散开。
见人散去张中平上前笑道“你胆子也是够肥的,既然敢戏耍统司”
陆开苦笑道“你是没看见当时他气冲冲样子,如果不这样做,只怕真要把我打死不可”
看看天色陆开道“午时了,下午也不当值,走,换衣服回去吧”
二人入内换衣,张中平见得陆开脖肩处有些胭脂粉,上前帮他拍散道“有些胭脂粉,还好闹腾腾当时没人注意”
陆开也没想到脖肩处染得胭脂“可能是洒胭脂粉时粘上的”
张中平拍得胭脂,见得陆开肩上有个印记好奇道“一直没注意,你这里有个疤痕,这疤痕怎么来的?”
后肩有没有疤痕陆开倒是没注意过,这下也是纳罕道“右肩有疤痕?”
张中平点着疤痕道“有呀,不过看上去倒像是咬痕”
陆开反手摸一摸也是费解道“啊?不知道怎么来的,忘记了”
换过衣物二人离开城防司,陆开和张中平向一家酒楼而去,打算吃顿午饭在回去,张中平略微担心道“一次次惹恼统司这不是事,刚才那么生气下次要是追究报复。。”
陆开对此并不显得担心“放心吧,他越生气越好”
张中平心没陆开那般大“统司现下是看见你就来气,我想他睡觉时都在磨牙想着你呢”
陆开笑道“还别说,多半是这样”
有件事张中平没想明白,张口就问“不过,你是怎么碰上统司的?你不是落在后面和燕仪姑娘说话?”
陆开也是不想碰上人,既然碰上也没办法,当下苦笑道“就是和燕仪姑娘说话让他看见才生气”
二人到得酒楼外头,陆开示意张中平进去,小二领人上二楼,选择一个靠窗位置,二人入座点些酒菜小二退下。
二人先是喝茶,陆开想起燕仪道“这次多亏有燕仪姑娘帮忙,要不然还不好脱身,吃过饭去水榭好好和她道个谢”
一提起水榭张中平就来得精神“那么快吃,吃完就去”
到得水榭陆开询问龟奴“燕仪姑娘在不在水榭?”
龟奴认得陆开笑道“在在在,燕仪姑娘说了,只要是陆公子过来尽管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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