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迁冷笑“如此事闹大一来会给太子添麻烦,二来也就证明我是大司徒奸细,这样岂不是给你们落下口实?清清白白不怕任何人查”
有些事如果是自己开口定会和岱迁关系闹僵,这事不是温禄山自发行为,只能把视线投向陆开。
事是自己做的,陆开当然不会要温禄山顶雷,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陆开直接询问心中疑惑“既然和大司马是清清白白的,以前为什么不说?”
岱迁毫不客气回斥道“说?我说什么,我和大司马如何与你何干?自从我选择辅佐太子,就和大司马撇清干系”
陆开盯人在问“既然撇清干系,大司马为什么要为你杀人?”
岱迁突然间似乎是吞下一炉烈火,火气顿时腾的冒起“人?那张普就是恶棍,凭强迫凌玉嫁他这一点,大司马不杀,我也会杀!”
陆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你和凌玉的事我不想过问,我只想知道大司马何以为你杀人?”
“为我?”岱迁冷笑道“别这么高看我,大司马杀人是为大司徒,大司马想暗中拉拢宜安士族,只是这张普屡次暗中作梗,大司马早就想杀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在跟太尉之前,我是在大司马手下做事”
温禄山惹然道“你为大司马做过事?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
岱迁自讽一句“我为他做的都是肮脏的事情,又怎么会在他府上光明正大出入?”
听得岱迁阐述陆开道“这么说凌玉的事,大司马只是在想一箭双雕?”
张中平这时为岱迁说好话道“肯定是这样,岱迁兄弟不会是大司徒内奸,大司马这样做定是拿凌玉威胁岱迁兄弟”
岱迁看一眼张中平手上信件道“信是用羌文写的,你们等到现在才进来质问想必是拿去翻译了,既然这样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凌玉就在大司马手上”
温禄山起声如闪电速度追问“大司马想让你做什么?”
话都说得大半,岱迁当然不会将说的大半的话头止住,岱迁道“大司马想让我在太子大婚之日,让我放一人入宫”
温禄山动容道“谁?”
岱迁没有半刻思虑坦白道“不知道,到时候大司马会给我指示”
温禄山眉头一沉问“这么说你是答应大司马要求了?”
岱迁没有半点隐瞒道“是,我答应了”
温禄山顿时暴喝“这么说你是真的要背叛太子!”
岱迁声线比温禄山更横!“我没有!我答应只是权宜之计,我在暗中派人查看凌玉下落,只要救出凌玉就不用受人威胁!”
温禄山冷笑道“如果救
不出呢?”
岱迁沉着张脸并不说话,事实上岱迁也不知道救不出人他会做什么选择。
岱迁闷不吭声,温禄山大失所望道“不说,不说我也知道你会怎么做,你会为一个女子安危让太子涉险!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温禄山面向陆开道“陆护卫还好有你在,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在太子身边,还有岱迁这支冷箭”
温禄山横看看向岱迁道“太子太尉如此信任你,你却背着他们做这样的事情,说吧,你是自己去领罪,还是我带你去?”
岱迁起身,看来是有自己去领罪意思,走前岱迁还有话说“不管你们信不信,总之我是不会让太子有危险”
温禄山先前还有心思不愿和岱迁闹僵,可一听说这事那里还顾得许多,温禄山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能够眼睁睁看着凌玉姑娘送命了?”
岱迁心中刺痛,这个结果也是他不愿接受的,两难选择岱迁又是闷不吭声。
岱迁走得两步,走到和陆开平肩位置目视前方询问“你是怎么知道凌玉的事情?”
陆开没有看向岱迁,目光落在空无一人塌上回应“还记得我们在城外伏击南魏节使时候,你和我说过什么?”
这事让陆开撞破岱迁早是心乱如麻,只是情绪不展现在脸上,此刻问起当时的事情一时之间哪里知道陆开问的是哪几句,那夜他们说的话也不少。
岱迁想不出来只能询问陆开“我说了什么?”
陆开道“你说,你不认识我,对我一无所知总是有些担心”
这话的确是说过,岱迁反问“这话和凌玉有什么关系?”
陆开道“这话和凌玉是没关系,你对我一无所知感到担心,我也是,所以我让冯叔查过你的来历”
话落,陆开看向张中平问“张大哥还记得水榭账簿出问题的事?”
这事张中平怎么会不记得,陆开一提张中平立即想起这事“记得呀,燕仪姑娘首饰还是我卖的”
陆开点头道“水榭账簿出问题我不是隔日才回城?那天出城是去找冯叔,一来是散心二来是打听岱迁的事情有得结果”
张中平讶然道“原来你是为这事出城”
陆开在道“其实这事我早就忘了,只是去见冯叔后提前我才记得,当时听见这事也没多想,毕竟在北安我和你全力救助太子出城,已经证明你的为人,可是。。”
“可是出大司徒这事,你心里就有了疑问,我和你当时同在北安,救凌玉的人当然不会是我,如不是我救,那又会是谁救?如是太尉所为肯定不会杀人”岱迁把陆开没说
话完的话自行补充。
陆开答复很简单“是,张普是什么人我也知道,大司徒有意拉拢宜安士族的事我也知道,但是你和大司马的事并不知道,此事既然说开,那么就到此为止”
温禄山不可思议盯着陆开问“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陆开做权衡利弊才说出口,陆开道“到此为止的意思就是,岱迁的事仅限与我们四人知道,这事如果太尉知道,不管太尉是否相信岱迁,结果一定是不让岱迁参与此事,岱迁突然远离此事一定会打草惊蛇,依我来看不妨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温禄山瞪着陆开道“你还真什么话都敢说!不行,这太危险了!”
危险指的当然是岱迁心思,岱迁也是动容凝视陆开“你不怕我。。”
陆开截话道“怕,也是怕你心中只有凌玉没有太子,但我更怕的是大司徒那边另有算计,大司马既然要你放一人入宫,那么这个人就是我们突破口,也是我们目前唯一掌握的突破口,都护你说,岱迁该不该去领罪?”
这个倒让温禄山大是为难,陆开顾虑温禄山可以理解,这个的确是一个突破口,如果不拿这个突破口做文章,温禄山也是想不出别的主意。
目前只能妥协,但有句话还是要和岱迁说,温禄山戒心满满凝视岱迁道“岱迁,我希望你不要辜负陆护卫的信任”
岱迁是否辜负陆开信任这点还要另说,对于南云来说的的确确是辜负秦重信任,葛玉泉让人劫走之后南云急策马匹匆匆入宫。
沈建承还在为沈章送来信件内容感到烦心,现在一听葛玉泉让人劫走心境有多糟糕,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沈建承一听此事大为震怒“是何人所为!”
南云万分惭愧跪下答复“末将。不知”
“不知!”沈建承怒目而视“那么多人护着葛府,就没人看出来人是谁!”
沈建承对南云并不了解,秦重了解,如果有人能从南云手底下劫人走,那么这个人必然不简单,秦重有心为南云求情,求情也不能直接说出口,最为关键的就是让沈建承了解南云处境。
秦重意在求情,在态度上却是异常强硬“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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