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真喜欢,勤勤恳恳和师父学得七年,他学成之后就很少在家,有次半年有余没回过家,我是真的急得不行,同时也派了很多人去找他,但人没找到,在过得数月写得封信回来,说他在行侠仗义让我不必担心”
“我一听就更气了,最终他回了家,见到他,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说得半天,文公一句正题也没说,高远原本是不想搭理,但为得表现亲近一些,还是听人把话说完,文公话音刚落,高远这要说话,见得一捕手在门外道“大人”
高远出得门来,守卫压低声音道“大人,打听到了,这翡翠原本是镶嵌在剑鞘上”
“剑鞘?”高远一听旋即明白道“他们是知道这把剑是属于谁的”
在剑鞘上用翡翠珠玉做装饰的人多如牛毛,知道是镶嵌在剑上也无法查清楚是谁,但是指的只是目前,高远在道“继续查,用这等上好翡翠的人没有几个”
“是”捕手接声在道“统领来了”
高远知道岱迁肯定是沈建承叫过来询问进展,高远道“大厅奉茶,让统领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是”捕手退下。
岱迁喝着茶没等多久,高远就过来,岱迁缓缓放下茶杯询问“怎么样?肯松口没有?”
高远摇摇头入得主案,岱迁在道“高大人可要加把劲,太子很是关心”
高远明白沈建承急切之心“统领,请回禀太子,文公虽然还没松口,但是态度已经没有先前强硬,容下官一些时间”
岱迁道“高大人的话,我会如实转达,对了,我听说文玉堂死了?”
高远目光凝重道“是,文公知道真凶,但不愿开口”
这事岱迁也是随口一问,也不打算问到底,起身淡淡一笑道“行了,我也不留下妨碍高大人做事,有什么进展尽快送到宫里,也免得让我跑来跑去”
“去哪?”出得明月寺,李延让其余士兵看护,华明通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延,这话是张承业在问陆开。
抓人在手第一件要办的事情自然是逼问方温候下落,现在如要回监法寺那要耗费很多时间,陆开道“找个安全之地,问话”
张承业想得想道“上马车,我来安排”
明月寺附近没有村落,最近一个村子还在五里之外,到得一处静林,找的一出较为开阔的地方,张承业道“你看这里怎么样?”
陆开看
得看环境点头道“就这样吧,让人看护好附近”
张承业坐下吩咐,在吩咐人将李延靠树而绑,李延让陆开打昏,至今未醒,陆开给李延浇得一壶水人就醒了。
一醒,扭动身子大副挣扎,挣扎片刻见得挣脱不开,眼神沉冷盯着陆开道“这不是节使么,还以为你是坦荡磊落之人,没想到是背后暗算小人!”
这样的话入陆开耳朵,并不能让他动气,陆开问“方温候在哪里?我要知道他想做的一切!首先你要告诉我,红花粉在哪里!”
李延嘴巴就好像让针线缝住,一个字也没往外蹦。
陆开靠近李延一步“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能找到你,找到方温候只是时间问题”
李延冷笑道“如能找到将军,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告诉你,你是不可能找得到方将军!同时也要和你说,做这事早就做了舍命准备,无论你想对我如何,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陆开在走两步,半蹲在下来,靠近李延耳朵,语气冷森森道“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做好舍命准备,但是你做好在痛苦中死去的准备?”
声一落,陆开匕首一起,就将李延小指指甲挑了,李延撕心裂肺痛叫,华明通在旁看得头皮发麻,不忍在看将视线别过,看向其他地方。
指甲被挑去,那不是一阵剧痛就完事,阵痛依旧持续,李延却是失疯般狂笑而起“你就这能耐?还不如让蚊虫咬痛呢!”
陆开不怕李延蛮横,起刀在将李延无名指,指甲挑了。
李延痛喊声比先前更大,将林中鸟儿惊得一飞冲天。
张承业目光淡然,对此没有任何情绪,华明通在旁和张承业道“让我试试”
张承业讶然看人一眼“你试试?”
华明通道“就算将他十指指甲都挑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们什么,让我试试”
张承业犹豫片刻,上前和陆开道“你跟我过来”
目前陆开也没有好办法,和张承业走到一边,张承业看一眼华明通后道“华明通说让他试试,你怎么说?”
陆开也是看向华明通,招收将人叫过来,华明通来到他们面前,陆开道“你想试试?”
华明通点头道“我想试试,如果不行,你在用你的办法”
张承业也不知道华明通有什么办法“让他试试也好,反正用不了多少时间”
主动请缨那么,华明通心中定是有什么计较,陆开看一眼神色顽固李延一眼,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人,骨头那是比一般人硬,如果华明通能有别的办法陆开倒是愿意洗耳恭听,心中有得决议就不必迟疑,点头同意道“那你去试试”
见到李延华明通大为紧张,只是现在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紧张,吁口气后向李延过去,李延一双眼睛如同寒冬冷箭,见得华明通凝立面前,一双眼睛里透着厌恶,华明通能和陆开他们站在一起,这还能代表什么。
李延毫不客气辱骂道“走狗!”
华明通既然决定现身,那么就是做好让李延辱骂准备,一句辱骂杀不了人,也杀不了人,华明通信誓旦旦直视李延,语声激昂道“我不是走狗!”
见得华明通如此神态,李延嗤之以鼻冷笑反问“你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北蜀人氏?”
是荆越人还是北蜀人,关于这一点华明通那是改变不了,华明通自然清楚自己是哪里人,对于李延反问华明通并不心怯凛然道“我自是北蜀人,但是你们这样做,实在有损北蜀骠骑声名,在战场上打输就输了,起码还算光明正大,现在你们却是想下毒谋害百姓,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实在是丢北蜀脸面”
不用这样的办法,凭着方温候三万大军,如何能下浦口,如不是有不得已原因,方温候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李延当然不会让华明通说得哑口无言,顿时出声辩解道“脸面?跟南魏议和这才是丢大脸,你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懂什么,成王败寇知不知道”
成王败寇这四字自然不难理解,华明通义正言辞道“我是没上过战场,但是没入北蜀骠骑以前,我也知道,北蜀骠骑不会残害无辜百姓,你们这样做是在屠杀无辜百姓,就算这样的能取下浦口,你们良心得过得去?”
李延不想多费唇舌和华明通解释什么,别过眼神不在看人,似乎自己也是觉得惭愧“不用在说,你我志向不一样!只要能帮到北蜀,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志向?下毒毒害荆越百姓就是北蜀骠骑志向?”华明通毫不客气当场就冷讽反击一句。
李延对此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对于华明通如此逼问显得十分恼怒,李延恼意全在脸上瞪着华明通问“他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北蜀?”
背叛北蜀,这事未免说的太过,华明通失笑道“在北蜀我也就是一个小小城吏,背叛北蜀我哪有这么大本事,任何军情我都不知道,何来的背叛?知不知道卢修私下对我用刑?你也知不知道进北蜀骠骑后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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