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梨花听了,忽然就觉得可笑。
她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墨羽裳,那个过去和她亲如姐妹的女子。曾经是那么的温婉可人。高贵而端庄。
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狰狞的一面,简直,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住。只能偷偷来教训别的女人。
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这位夫人。你大费周章的把我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她的唇角擒着一抹嘲讽的笑。好像是在嘲笑墨羽裳的可笑。
墨羽裳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可恶,死到临头,还这样镇定。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你一个连孩子都有了的女人。这样的水性杨花,不该死吗?”
赵梨花听了,仿若听见了一个笑话。
她轻笑了两声。随即道:“这位夫人,你都知道我已经是有孩子的女人了。你竟然还会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觉得我一个带着孩子的乡野妇人都是你的威胁?”
墨羽裳听了,脸色瞬间大变。有浓浓的悲凉在心头蔓延,然后渐渐的。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是觉得,我比你漂亮呢?还是比你有魅力?”
字字句句。都是嘲讽的话,让墨羽裳气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的确是不自信!
过去那个一直自信的以为安子皓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的墨羽裳,已经死了,被安子皓一次又一次的忽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之后,就死的很彻底了。
所以,现在就算是安子皓多看一眼别的女人,甚至就如眼前这个孩子的已经会打酱油的女人,她也觉得不自在。
她抬手,又一个耳光落在了赵梨花的左脸。
她的力气很大,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木屋。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竟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简直是找死。”
耳朵问嗡嗡作响,两边的脸颊都是火辣辣的疼,可赵梨花却没有邹一下眉头。
因为,有些痛,远比这身体的疼痛要痛上百倍,千倍。
“原来夫人竟然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公主?”
她抬眸斜睨了墨羽裳一眼,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有一丝的惊恐。
“民女没想到,一个最尊贵的公主,竟然会为了民女这般的老百姓而大动干戈,真是民女的荣幸啊。”
她仿若是在诉说着家常,说着,轻笑出声。
而唇间,却带着几分挑衅。
“不过,公主这般,就不怕传出去,失了您尊贵的体面吗?”
墨羽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以为,这个女人一定会哭着跟她求饶,却没想到,她竟然根本就不怕她。
赵梨花打量着眼前这个可怜又可笑的女人,忽然觉得心中畅快。
原来,她的仇人其实并非她想象中的过的那么好。
就比如眼前这个墨羽裳,现在活的这样的可怜,可怜到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乡野妇人去争一个男人。
足以想见,牡丹的挑拨离间真的很成功,她成功的让墨羽裳成了一个善妒又悲哀的女人。
她过的不好,她觉得心里平衡了一些。
在大家都在受苦的时候,那些仇人,也不配过安稳的日子。
事实证明,上天也还算是公平的。
无论是安子皓,还是墨羽裳,都过的不好,他们都在经受着心魔的折磨,折磨的他们寝食难安,无法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
“墨羽裳,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慢慢感受到痛苦,我会让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双倍奉还给你。”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了自己。
“你这个贱妇。”
墨羽裳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她是一个公主,是最尊贵的公主。
她本该只在驸马府里,过着最体面最有尊严的日子,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变成了这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安子皓,是那个负心人,还有那些勾-引了安子皓的女人。
她冷光扫过赵梨花,冷声道:“你不是觉得寂寞吗?我今天就让人好好的满足满足你,省得你再去勾-引别人的夫君。”
说完,她朝身边的两个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
“去,好好的满足满足这个贱妇,我倒要看看,一个残花败柳,安子皓你到底看着会不会恶心。”
两个黑衣男子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随即都点了点头,道:“是,公主。”
赵梨花听了,有些慌。
她不愿意在这个墨羽裳面前低头,可她也不想被践踏。
墨羽裳冷然笑着,打量着此时已经有些害怕的赵梨花,道:“好好享用吧,等会儿发生的事,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她的脸上有了一抹阴冷的笑,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赵梨花看她要走,又看两个黑衣男子在朝她这边走来,她想逃跑,可她此时浑身都被绳子绑着躺在角落的稻草堆里,想要起身都艰难,根本就无法逃跑。
“你这个连自己的夫君都看不住的女人,真的是丢了我们女人的脸。”
她大声喊道。
为今之计,也许只有去彻底的激怒墨羽裳,让她回头,和她吵,甚至,打她也可以,只要不会被玷污。
“枉费你竟然是一个公主,却连我一个乡村妇人都比不上,真是太可笑了。”<igsrc=&039;/iage/11725/582100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