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心里这般想着,手上却是没闲着,双手正在伸进蛮天雪的肚兜里一览众山大,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和说话的声音……
“宓总管,那边的人说元公子已经出选手区好一会了。”
元齐一听心里暗道,真是念叨不得呀,一念叨人就到。正想着,只听那人又道:
“宓总管,我去打开包厢看看,若是没有,那肯定已经出了竞技场了。”
蛮天雪一听惊得马上就站起来,急急忙忙就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心跳加剧,慌乱无比,这可如何是好?虽说是为了帮助元齐恢复,可这样子,若是被人瞧见了,那还不……
蛮天雪听着敲门的声音,就像战鼓擂在她胸口一般,不由看向元齐道:
“这……怎么办?”
元齐听那说话的应该是竞技场的人,心里正恼怒竞技场里的这这家伙怎么服务这么到位,听得蛮天雪相问,一看蛮天雪那样子简直就活脱脱被人捉歼在床一般心虚的样子,忙低声道:
“没事,镇定,我们又没干其他事,你只管摆出一番练功的样子,我有经……我有办法。”
元齐看到蛮天雪那样子,若是不想办法把这事给搪塞过去,就蛮天雪面儿那么薄,以后想要这般“恢复”恐怕难度系数就要增高了,正想着怎么应付,一心二用之间,差点随口说出他有经验了,这个可不能乱说,不然某一天蛮天雪回想起来,那肯定是会很麻烦的。
元齐交代完蛮天雪,然后大大方方忙对着门口道:
“谁啊,正在赛后调整,有何事?”
“元公子,宓总管来看望你了。”
元齐这才打开门,看着宓非烟和小鱼还有其他几个随从,忙说道:
“原来是宓总管,请进请进。”
宓非烟看了元齐一眼,很是正式的说道:
“恭喜元公子,元公子如此神勇,想必杀进十二强是指曰可待,那就更是可喜可贺了。”
元齐见宓非烟这么正式便知道怎么一回事,也就客套道:
“谢谢宓总管的吉言,在下取得这点成绩,主要还是靠城主大人领导有方,爵爷府和宓总管大力支持和关照,还有蛮教官的悉心指导……”
说着转过身看着蛮天雪道:
“刚刚蛮教官还运功给在下减压,气息都还没调整过来。”
蛮天雪在武功上是把好手,神情自若,刀到眼前都不皱下眉头,可在这方面实在是太差劲了,就算是有他之前的叮嘱,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样子,元齐也只好如此讲了。
宓非烟也是看出蛮天雪神情之间很是不正常,衣裙也有些皱皱巴巴的,凭着女人的直觉,就觉得元齐和她之间有事,心里也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感觉就像最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般难受,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看了元齐一眼,道:
“哦,那我们没打扰你们的正事吧?”
元齐看到了宓非烟那眼神意味深长的一眼,还有语气里透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明白的那一丝酸味,想来是看出了些端倪,那是一个和他关系亲密的女人本能的反应,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可怕的,两人又亲密关系。
宓非烟明知故问,想来心里是不舒服的,这也难怪,是女人都没有不吃醋的,何况还是宓非烟提供场地,心头要舒服才怪,于是道:
“没关系的,宓总管亲切的来看望,也是一种减压方式,这赛事安排得太密集了,每场比赛必须要高度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精神、体力和心理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必须得及时缓解,不然会影响接下来的比赛……”
宓非烟看着元齐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是牙痒痒的,连这样的理由都想得出来,这家伙干坏事向来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什么减压,肯定是和她在一起“练功”差不多,肯定是一边“减压”,一边卿卿我我。
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在一边装模作样的蛮天雪,这个蛮天雪表面看着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狐狸精,在这样的地方都敢那般,而且还是他的学生,还真是够银荡的。
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不会去责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而是把过错都怪罪在女人头上,宓非烟也不例外,就想再暗讽蛮天雪几句,让她离元齐远一点。
只是余光看到元齐看着表面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可眼角还是有一丝疲惫,忽然一紧,比赛连她这样看的人有时候都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更不要说在场上比赛了,在场上那是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受伤甚至死亡的威胁,也不知道这些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想到这里心下一软,可不能给他添乱,蛮天雪是教官,肯定是能够给元齐很多帮助的,这个时候找蛮天雪的晦气,肯定会影响蛮天雪对元齐的指导的,而且元齐心里肯定会很生气的,还是算了,与其找蛮天雪的晦气,还不如自己把元齐抓牢实些,这才是上上之道,想到这里就说道:
“别人都是看到选手得胜之后的风光,却看不到幕后之人的辛苦,蛮教官就是幕后英雄,辛苦了,蛮教官还要调息,我等就不打扰了。”
说着对元齐道:
“元公子若是方便,请随我来,爵爷有礼物送给晋级三十六强的选手。”
宓非烟呆得越久,蛮天雪恐怕也是难熬,元齐一听是求之不得,也就起身随着宓非烟进了她的包厢里。
宓非烟亲手在给他倒茶,淡淡的光线为宓非烟披上轻纱,发髻高高盘起,在脑后盘成一圈,几缕发丝垂在一旁,发鬓贴着耳角流淌在胸前,贴身的华贵礼服,犹如流水,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为她在包厢里留下了一个优美的投影……
元齐见包厢里并没有其他人,不由道:
“非烟,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地方也敢孤男寡女,你就不担心爵爷?”
“这是爵爷的意思啊,凡是进了三十六强的选手都要多多笼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宓非烟把茶放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某些人的胆子才真是够大,在那样的地方也敢和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