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也许是感同身受的理解自家小厮的这种心情,那白衣公子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任何的话。但这轻微的动作,却也安抚到了晓彤。
就在这白衣公子和小厮晓彤两人互相安抚,舔伤之时,那边一直哭泣的卖身葬父的姑娘,突然有了动作,看了她是开始发大招了。
刚才周围人不停的询问,她哭泣的原因,那姑娘却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埋头痛哭。仿佛就是她爹刚刚去世,她是突闻噩耗,这才止不住的痛哭。
周围人见自己的问话,反而引得那姑娘更大声的哭泣,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开口询问了。可是,大家都是眼含同情的注视着,那已经哭泣得直不起身子的柔弱姑娘。
大家不说话,只是不想加深那姑娘的痛苦,但他们眼神却一直都在,关注着这位姑娘。
大家不出声,只是因为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致使这姑娘突然的如此悲伤。此时她更是跪在他爹尸体前面,不停的痛哭。大家怕再次触动的姑娘脆弱的神经,大家这才渐渐的安定下来。不少人更是用眼神安抚着,那低头痛哭的女孩,只希望她能够减轻一些悲伤,仔细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是想让她能够把心中的痛苦说出来。如果大家能够帮助他的话,那么相信很多人都是愿意伸出援手的。
也许是周围的安静,终于安抚到了那姑娘脆弱的神经。也许是大家的爱怜眼神,终于传递给了她,周围人关心她的心情。不管怎样,这卖身葬父的姑娘渐渐的还是收住了自己的哭声,现在,她只是一抽一抽的抽噎着。
也不知她那块手绢儿,是有多么神奇的地方。从一开始的,这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就用这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的眼角,抹去流出的眼泪。而此时,都这么久了,那方手帕还方方正正的捏在那姑娘手里。那仿佛就是一件神奇的道具,即使再多的眼泪,也无法打湿这方手帕。
当然这神奇之处,自然被所有人忽略了,即使那一直暗自警惕,密切关注着这姑娘动作的小厮,和白衣公子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实在太过于微小的细节。
等了片刻,那姑娘就连抽噎声也低沉了下去。意识到周围的安静的姑娘,慢慢的抬起了自己苍白的面庞。此时,大家能够清楚的看到,在那苍白娟秀的面庞上两行清泪,就那样明晃晃的停留在那姑娘的脸上。也不知她刚才用手绢使劲擦拭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大家都不是铁石心肠,看到这样梨花带雨的姑娘,多少的,大家心里都会产生同情的心情。而这一次,不等周围人再次开口询问,那姑娘已经收敛好自己悲伤的情绪,用一种有些低沉的语气开口说话了。
“各位乡亲父老,大叔大婶,还请你们原谅小女子的失礼之处。刚才我只是想起了,家父生前对小女子的教导,心中难掩悲伤,这才失态的恸哭。在这里,小女子先向大家赔个不是。”
说完,那脸上还挂着泪花儿的卖身葬夫姑娘,轻盈的起身,朝着周围围观的人们,团团的行了一圈里礼。
大家怎么可能,就这样直愣愣的受着委屈的姑娘这样一礼呢,本来他们也没觉得,这姑娘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更是经过刚才姑娘那一番痛哭,大家心中已经充满了对她的怜惜和同情,怎么可能就这样生生受她这一礼。于是还没等那姑娘行一半的礼,旁边人群中就走出一位热心的大婶。那大婶慌忙走过去,伸手就扶住了那还想向周围人行礼的姑娘。
“好啦好啦,你这姑娘还真是多礼。大家都没有谁怪罪你失态的,你还是快些起身吧。”
那大婶的确是好心,她扶住那姑娘向周围人行礼的动作,可是符合不少周围看热闹人的心理。大家原本就不想受这姑娘这一礼,又觉得她实在是可怜,只不过,大家都还有一些忌讳所以才没有上前。倒是这位大婶,没有什么男女大妨,所以直接走过去扶住的那姑娘,想要行礼的动作。
果然,周围人看到那大婶挺身而出,扶住了那向众人行礼的姑娘,纷纷的表示赞同。不少人都高声说道:“哎呀,你这位姑娘实在是太过多礼了,完全没有必要向我们赔礼。我们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这样伤心?”
“是啊是啊,姑娘,你把事情说出来,有什么能帮忙的,别人我不说,就我肯定会力所能及的帮助你的。”
“我们也都会帮忙的。如果你是因钱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找些人凑些钱,虽然,比不上那位公子和那位大哥那样阔气,但是凑集两银子出来,我们还是有能力的。”
听到周围人这样的议论,感受到旁边大婶扶住自己的有力的臂膀,这卖身葬父的姑娘心中轻轻地吁出一口气,这第一步铺垫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自己在重头戏了。
只见这卖身葬父的姑娘,仿佛是被周围人的话语深深的打动了,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留恋的靠在那位好心的大婶身上,这才用有些低沉的声音,开口说话。
“我先谢谢各位父老乡亲,大叔大婶,你们对我的帮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大家了。”这姑娘一开口是一套客气话。
此时周围人的议论声还没有消失,但是等到这姑娘一开口说话,周围人的议论渐渐的都停了下来。大家都想听一听,这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难处。所以虽然有人没有听清楚,那姑娘一开始说出的那一番客气话。但只看那姑娘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以及她想再次,向众人行礼的动作,大家也明白那姑娘具体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本着想知道,这姑娘到底有什么困难之处,所以大家都忍着没有说话,反而现场一片安静,就等着这姑娘把自己的苦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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