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健大伯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家中,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只能用眼睛斜楞的瞪了一眼,那边门口锁着锁的宫健家小院。
虽然不甘心,他也只能推开自己的院门,走了进去。等他反身,把院门关好,一转身,确实吓了一跳。
原来他心中想着事,进门之后就随手关门,他倒也真是还在琢磨着自己肚子中的事情,一个没留神一转身,却发现自己婆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之间没有多少距离,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而自家婆娘又瞪着大大的眼睛,热切的望着他,可不让宫健大伯吓了一跳。他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按捺住自己刚刚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他狠狠的瞪了自己婆娘一眼,开口破口大骂:“你这个败家娘们,没事站在这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你要是给老子吓出个好歹来,有你的苦头吃。”
骂着骂着,宫健大伯觉得火气上涌,心中的邪火像是仿佛找到了发泄之处,不由得抬手,就朝着宫健大伯娘脸上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宫健大婆娘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宫健大伯却没觉得火气发泄了多少,因为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在那边,平白无故受了一记耳光的宫健大伯娘,也不再保持沉默,她嗷的一声喊了出来,转身就跑。
本来这夫妻俩还真是有默契,宫健大伯娘今天看到,宫健大伯又兴致勃勃的出门找村长的时候,也就意识到,差不多自家男人今天就要和村长摊牌了。
在她的心里,就凭自家男人能说会道的本领,怎么着这件事情也跑不了,一定会按照他们夫妻俩计划的方向发展。所以今天她一直在家里,翘首以盼的等着自家男人回家。
这不,刚听到门响,她立刻兴冲冲的从屋里冲了出来,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男人身后,兴奋的她两眼瞪得溜圆,就等着自家男人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宫健大伯娘在心里都想好了,只要她男人一点头,她立马撸起袖子就冲出去,砸了宫健他们家院门上那把大铁锁。
可还没等她在心里想象着,自己把那把大铁锁砸个稀巴烂的时候,自家男人的巴掌就呼了上来。
宫健大伯娘也不是傻子,乖乖站在那里等着宫健大伯再扇她一巴掌。她嗷的一声立刻躲回了屋里,心里还不明白,这男人是吃了什么枪药,怎么回来火气这么大,直接发到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可怜,怎么这么着急,上赶着找打不成。
宫健大伯娘躲在屋里头待了半天,又是拿冷水敷自己的脸,又是出了些药油抹在上面,把整个半张脸弄得又红又肿。
也不知是宫健大伯刚才用力过猛,打的如此严重,还是她后来折腾
的根本不对路,反而让脸上的伤弄的越来越严重。总之现在宫健大伯娘的半张脸,是又红又肿,像个红彤彤的发面馒头一般。
她在屋里这么折腾,却没有听到外面再传来自家男人的什么声音,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宫健大伯娘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她探头往堂屋一看,却发现自家男人正坐在堂屋里的椅子上,垂着头闷声不响的喝着水。
宫健大伯低着头喝水,使得宫健大伯娘实在无法看清楚,他现在脸上的情绪,也不知他刚才那一阵的邪火,是不是已经过去了,自己现在上前是否是安全。但宫健大伯娘耐不住想知道,事情原委的好奇心,最后她鼓足勇气,还是慢吞吞的挪进了堂屋里。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宫健大伯知道有人进来了,他抬头瞄了一眼,就见自家婆娘顶着半张又红又肿的脸,小心翼翼的蹭进了堂屋。
看到自家婆娘的夸张的脸,宫健大伯再一次感到了刚刚的手疼。他就说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先是从村长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不仅事情没办好,反而暴露了自己。
现在回家打自己婆娘一下,还伤了自己的手。宫健大伯可不觉得,自己婆娘那半张又红又肿的脸有什么严重的,他现在心疼的是,自己刚才扇巴掌的那只手,唉,可真疼啊。早知道用力少点,或者干脆在旁边找个棍子一类的,好好出出气也好,省得自己手疼。
而宫健大伯娘看自家男人,只是抬头瞟了自己一眼,却没有再次动手的打算,她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小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半天,看自家男人并没有开口说话的,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当家的,那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宫健大伯听到自己婆娘的问话,又是一阵心烦。这婆娘还真是找打,没看到自己都郁闷成这个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还敢上来就问这事儿。这要是事情一切顺利,都已经办好了,自己回家还不早跟她说了,还真是不会看人眼色。
宫健大伯实在懒得回答自己这个蠢婆娘,又想到刚才在村长那里受的那一肚子气,他不由得想起村长那一声冷哼,于是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怎么想的,也直接发出了一声冷哼。
可宫健大伯的这一声冷哼,却没有引起宫健大伯娘任何的警惕。她的确是听到了自家男人发出哼了一声,可这哼一声是什么意思啊?是是还是否呢?她还真是不明白。
宫健大伯娘不由得更是焦急。她连忙又追问了一句:“当家的,你倒是说说看啊,咱们什么时候去砸了那把讨厌的锁,进宫健他们家,找些东西出来呀。”
宫健大伯娘可是都计划好了,她家男人上次那瓶神仙醉,可是从宫健那小子的屋里翻出来的。等一会儿要是把宫健家门口那把铁锁砸了,自己进入宫健他们家里,她首先就要去宫健那屋子里好好搜一搜,指不定那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好玩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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