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陈佳豪现在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模样,他打算即使自己无法找到那个联系他的第二个方案,就是自己上山主动去寻找,原因正是自己与司马方是同组的,小刘子又什么都不是,他只能把他打发走。
地火婴孩盘膝坐下,以前的那一个红色的珠子轻轻悬浮在半空之中,红色的主体之中释放出一种相当强悍的能量,这股能量之中带着一种让人看了之后就有了一丝的感慨。
尤其是那一团刚开始,如同豆粒大小燃烧的火焰此刻已经包围了整个珠体,这种感觉,不仅陈佳豪身心都有了一丝的安慰,就连那地火婴孩也很意外,他没有想到自己在下九天时的那些能力在这里都可以运用。
“哗。”陈佳豪甚至可以听得到那如同流水一般的声音从那珠体之中散发出来,时而又如同清风从他们的身边吹过,但是那珠子之中只有通红的颜色却并没有火光的炽热。
“刚才我用手去用力的感应的时候,却被这柱子当中的热量灼伤了。”陈佳豪有些尴尬的说道。
地火婴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那一道红光从珠子的内部散发出来,直接转到了地火婴孩的眉心,地火婴孩的眉心之中,同时也响应着那股红光,散发出了第二道红光,两层红光交融在一起,那颜色居然是相同的。
陈佳豪根本就没有办法来区分那一道红光是珠体之中散发的,而那一道红光又是重地火婴孩儿的额头之中散发出来的。
因为这两种颜色已经混为一体,同时他们的成色又几乎是那么的一样,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又过了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地火婴孩这才轻轻地收了自己额头上的那道红光,而那珠子之中的红光也收敛而去。
“好了,我已经做好了,主人,你还真是很幸运,这颗珠子当中的天火种子恰巧与我同出一脉,我们之间可以有着共同的关系,但是你不可以直接从那珠体提取中得到信息,只可以从我这里开始。”地火婴孩说话的样子很严肃,这倒是显得有些好笑。
陈佳豪看了他一眼,也认真的点了点头,毕竟天色已经大暗,暮色开始四合,一般的灵药山都会在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一点陈佳豪不是不知道,即便没有人提醒他,他也知道。
而且就在陈佳豪抬眼四望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座分明是翠玉的苍山,突然之间就转化成了一个漆黑的怪兽的形状,虽然是这样的,但是陈佳豪知道圣灵就会是山林,只不过会有一些野兽出没,这些野兽一般都是其他修仙者,从些外来空间之中捕捉到的,而这些野兽也是为了看守这座山的灵药。
毕竟在夜晚的时候,有一些修仙者会到这里来偷取灵药,这是为了灵药的安全。
“好的,那么现在我来问你,你给我查找一个带着这个珠子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司马方,你告诉我,他所在的地点和位置即可,我要马上去把他带回来。”陈佳豪很认真的说道。
地火婴孩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就点了点头,而后他又盘膝坐下,两手掌向上两指相接,眼睛微闭,气息沉稳。
开始的时候,还有一道红光从那珠子之中闪烁,而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陈佳豪也有些着急,他便就在地火婴孩的旁边打坐,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再着急,也需要一个时间去进行查找。
这一次是过了半个时辰,“找到了,主人。”地火婴孩轻轻地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显出一丝兴奋的神情,“主人,我找到他了,他在这座山谷后面的悬崖上,因为人已经昏迷,所以他的灵气很微弱,查找的时候我费了一定的力气。”
听了地火婴孩的话之后,陈佳豪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虽然这个司马防也是与自己的修为相同,但是已经在这个天禅宗门之内,他们都是一个外门子弟。他们还没有那么强悍的本事,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天禅宗门之内,他们所有的法宝都已经废掉了根本不可能使用。
陈佳豪一听完地火婴孩说的位置之后,马上就在地图上寻找,看到了那地图之上的悬崖,下面正是一个千尺高的悬崖峭壁,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深潭。
陈佳豪便就知道,即使自己能把他救上来,也需要一定的法宝的支持,倘若自己在半途之中也受了伤,那么很有可能会与他一起落入深渊。
以他们现在的修为,即便是不失去生命,也会受到重伤。
但是陈佳豪没有时间等了,他必须马上去。
眼前分明是一条小路,之前是上升的台阶,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漆黑的乱草铺洒的小路,艰难的前行。
陈佳豪冲力用了三个时辰的时间,已经来到了那个悬崖,被挂在悬崖的一棵大树上的司马方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想用办法来让自己从那个大树上离开,然而只是能让自己的情况更加窘迫。
原因就是他所用的那根绳子,虽然系在在他的腰间,但是绳子的另一端却已经系在要脱落的石头上。
司马方蹲在岩石上,呼吸都已经变得十分艰难,因为他受伤的左肋不时发出疼痛。
“司马方你在下面吗?”陈佳豪站在悬崖顶端开始呼叫,应该先确定司马方的具体位置,虽然他之前利用固体已经帮自己查找,但是一定得有一个具体的方位再可以找到。
“陈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快点救我出去,我这块岩石就要脱落了,如果你不把我救走的话,可能我会随着岩石一起掉到悬崖下面去。”司马方虽然可以连续说这么一段话,但是他的确已经身体虚脱,大量的事情已经让他的体力消耗尽净。
很快,陈佳豪便就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一条大绳子,系在在了悬崖顶端的一棵松树底座上,然后另一端接在他自己的房间,他便顺着悬崖旁边的那一个个突起,很艰难地从顶端向下延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