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的怎么样?”
“还那样!”
一份五十九一份四十七,俩仙人端着卷子正面壁呢。
“弄啥呢怎么这么不着调??”
经老师这一问我还真的有点虚了。
“呃……”
想想昨天看到老晚的电影实在刺激。第二天学来也困,困来也要学。自然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你瞧瞧人家孩子……”
这句话还是挺熟悉的。
那老师(好的,她又登场了)一举我的卷子晃荡了晃荡:
“瞧瞧你作文儿多少分?!”
不忍直视。没记错的话是我写着写着睡着了。
“你再瞧瞧人家悠萫的卷子。”
“九十……九十六?!”
死皮赖脸的我终于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震撼到了。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姑娘,在我眼里突然升了一个段位!
“放学留着!”
老师甩脸走了。
我记得之前说过那么多刺激我的话都没这句话狠。
我有好长一阵子时间恨透了老师,带着那孩子劲儿地生她的气,想方设法去报复报复,结果怎么也未成功。
于是乎故事的开端就是我俩被扣在班里补作文说起,真是痛不欲生。
“诶。我说焉为。”
我一侧头。
“怎么?”
“会写吗?”
“会啊!”
嚯,吓我一跳。
“那你怎么考这糗分儿?”
他一挠头: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那我斗胆问一句,下次,你考多少?”
他也吓了一跳。
“咳咳。反正会比你高。”
说着,他用手盖住了那四十七分的字眼。笑笑不说话。
当时我还真就信了他这鬼话,咧嘴一笑:
“随你吧。”
……
“随你吧!”母亲早在办公室等候多时,最终把我领了回去,似乎我们班主任没少替我说好话,本身用鸡毛掸子解决的东西现在换成了木棍。
“我……其实……”
“其实个什么?!”
说起学习她是分毫不饶人的。
“你瞧瞧人家悠萫!怎么都是人差距这么大呢你说说!”
又是她?
我们性别不一样算不算一个差距。
咳咳,我支持男女平等。
“妈。Stop,别说了。”我挥挥手把卷子抽了回来,“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想学的冲动。”
“你还反了不成??”
“我想……”
我不极喜欢惹母亲生气。
“你还想什么啊你?”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让我难以应付。确实如此,至少我的分数没办法让谁给我打气儿。
“我想……以后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
于是乎我们约定就这么暂时达成了。
也大概就是在那一次考试之后,我被掉了个位置,她在我左面,我在她右边。
第一次离窗户远了,也第一次离开了焉为。我和焉为打的赌我还记着,可我不记得我对我妈妈之后承诺的事情了,好像有些关于分数的,有些关于升学的,不过在那时候都不是我想要的。
生活就是一个七天接着又一个七天,往往复复就又回到了考试,貌似是期中,亦或是期末,已经不记得了,不过考前的准备还是挺正式的。
学校有个延续很久的规定,以前从没有觉得不好,而唯独这次开始觉得不习惯了。
“考试走班换考场了啊!快快快!”
我突然开始意识到自己考场按成绩排到七考场的时候非常扎心!
第一次,第一次开始有这种感觉了!开始发现一种名曰羞耻的东西让人不安。
“嘿!学习不行啊!”
“走了走了啊!”
混的熟悉的人开始往前面赶,而我却往后面走。好像把每个学生开始挂上牌子对号入座。
确实如此,我坐在了第七考场第七个的时候立马发现了这个问题。
慌乱中开始了一轮新的较量。
恰如斯巴达人让孩子杀一头猛兽作为成人礼的仪式一样,我也踏了进来。
面对的对手除了试题,还有一番思想的考量。
“学生学生。便是以学而生。”
曾经第一次开学仪式,不知哪个老师演讲的时候这么说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死活说不出来到底哪里错了。
……
我去你的什么对对错错!
至少,
笔走龙蛇下我还没忘:这波赌注我还不能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