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看见就好了,对不起。”王钰为刚刚那一瞬间的恶意感到羞愧,她怎么了,在剧组为了上位动些手段挤掉外人可以,但慕安溪是她朋友啊。
“你眼瞎?就在对面会看不见?”俞盛舟修长食指指着王钰的鼻子,一抹阴狠占据他眸底,“离慕安溪远点!”
俞盛舟命令一出,比特犬立即很捧场地朝王钰凶吠。
“安溪?”王钰伤心望向慕安溪,一滴泪委屈地在眼眶打滚。
慕安溪不是俞盛舟那种动则喊打喊杀的性子,“没看见怎么会是你的错,你别把他话放在心上。”
王钰点点头,俞盛舟咬紧牙龈,酷帅脸庞微微狰狞,“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吗,她怎么可能看不见!”
慕安溪这样不知人心险恶,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后脑勺流血了!”慕安溪根本没听清他在咆哮什么,注意力全被他后脑勺流出的血吸引过去,她低呼一声,焦急地团团转,“快点去医院,痛不痛?”
如果不是他,现在受伤的就是她了吧。
俞盛舟伸手反手随意一抹,见到红血,只皱了下眉毛,冷淡说道:“不用。”
人太蠢了,他不想再理她。转身就走。
慕安溪将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捡起来,递给王钰,快速说道:“今天不能陪你去报名了,我等会把教练联系电话给你,对不起,我得先让他去医院。”
说着,慕安溪赶紧去追俞盛舟。
王钰看着手中的笔记本,美眸闪动,慕安溪这运气真的是……
那可是俞盛舟啊!
……
“去医院吧。”瑟顿公寓,18楼,慕安溪围着俞盛舟团团转,在他耳边嗡嗡劝个不停。
“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我难辞其咎,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你看,阿山也叫了,它也在叫你去医院。”
俞盛舟被那软糯香甜的声音弄得心烦意燥,他终于决定退一步,“那有个医药箱,你随便给我撒点药粉。”
“……”为什么受伤的人这么随意?
慕安溪也没办法了,只得取过药箱,小心翼翼地为他洒上药粉,期间窥着他的神色,见他脸庞有细微变化,她立即将动作放得更轻柔。
药上到一半,门铃响起,俞盛舟懒洋洋地不想动,吩咐慕安溪,“我有个朋友来了,你开下门。”
慕安溪依言放下手中的药,门开了,走进一个戴着金边方框眼睛的高大青年,穿修身定制的白衣白裤,俊美无俦,一身贵族气势令人难以挪开眼。
要不是还惦记着俞盛舟的伤,慕安溪真想好好鉴赏一下帅哥。
青年和俞盛舟谈了什么,中途时,青年往慕安溪那望了一眼,慕安溪立即识趣收拾医药箱,“那我先走了。”
正好药也上好了。
“要走的是他不是你,你先去我房里等下,我和他谈点事,然后我找你说点事。”
他说话总是这样,高高在上,带有强制性的命令。
要不是看在他头上的伤是因为她而受的,她真想掉头就走。
慕安溪掉头走进俞盛舟房间,无所事事地参观了下他书柜里的书,她喜欢由一个人看的书来识别那个人。
没想到俞盛舟那样的一个纨绔子弟,竟然会看卢梭还有托尔斯泰这些人的书。
书柜里的书不论是讲政治还是经济都特别有深度,而从书的折旧来看,俞盛舟是常翻看,真的想不到。
客厅,青年往俞盛舟卧室看了眼,一丝打趣萦绕在眉心,“不是说你的头是你的命吗,你竟然让人动你的命,怎么,上回让我深更半夜再烧山就是给她看的?”
俞盛舟呲的一声,闲闲道:“说完事你就走吧。”
青年欺近一点,压低声音,“疗养院你那部分钱打进你账号了,还有,最近有条走私的暗线,有人想出手,你要不要来做?”
俞盛舟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青年退开一点,“我看你最近不像以前,有点想做事的想法,我就想拉你一起。”
俞盛舟仍是那副懒洋洋的躺姿,声音不轻不重,闲闲淡淡,“这个不能做,过阵海关要换人,新上任的有背景铁腕也厉害,就是为清蝗虫来的。”
“那……”
“你有些擦边球的能收就收,过阵很多规矩要掰,这次是动真格了,谁踩线就收拾谁。”
“……”
俞盛舟坐正了,往卧室看了眼,眸底极快闪过一抹什么光彩,“找点正事做吧,人还是得想长远点。”
谈完正事,青年扯起闲事,“上回我去找微微,玉儿问我,你什么再去找她?”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