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这个胆大包天巧嫔,一定是因为嫉妒,而对佳吟使用了一种,叫作《燃即陨》的薰香。
她是要利用这种奇特的薰香,将佳吟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做掉。
二皇子之所以能笃定,是因为他知道,巧嫔手中有两支,这种无色无味的杀人工具的。
记得当初,他刚刚被巧嫔勾引上,二人苟合了几次之后,大约是巧嫔想取悦他。
为了让二皇子知道,其实她也是一个怀璧之人。
她要利用手中那个特别的筹码,让这个男人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让他在关健的时候,有求于自己。
她便决定了,一定要在二皇子面前,极力证明自己,其实也是个有特殊才能的人。
在一次酣畅淋离的男欢女爱之后,躺在二皇子身边的巧嫔。
看到这个男人,又迫不及待地开始穿着衣服,知道他又打算离去。
巧嫔十分的不舍,她多么地期冀,能够再次得到他的雨露滋润啊!
为了留住他,巧嫔便急忙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也可以说是她父亲,整个家族的天大秘密。
巧嫔的母亲及母亲的家人,没有一个人知晓这个秘密。
假如不是因为巧嫔,被皇上选作嫔妃。
她的父亲也绝计,不会让她知道这个秘密的。
因为这个事情,关系重大。
假如一旦被世人知晓,整个家族便会陷入危机,会被正义之士所声讨。
假如被皇上知道后,一定会以破坏天下安定为由,将整个家族下令灭杀的。
因为这个家族,表面上从事着制造香料的营生,背底里却干着制作毒物的勾当。
因为单纯靠买香料和燃香,利润实在是太少。
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过上贵族的生活。
他们便集全族之力,开始了发明创造。
经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终于制出了一种极其珍贵的薰香。
这是一种可以散发出毒气,杀人于无形的薰香。
但却因原料太过稀少,产量极少极珍贵。
这种薰香的材料,是从世上最毒的几种毒虫的毒液里,淬取出来的。
然后再加入到燃料里面,做成了无色无味的燃香。
制成之后,便悄悄地出售给一些,想要杀人,又希望做到,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那一类人。
为了过上尊贵的好日子,整个家庭的人都只认银子。
至于那些买者拿去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他们是一概不管的。
巧嫔的父亲之所以能当上一郡之郡守,便是全靠出卖这种燃香,得到的黑心银两,砸下巨资,才买到的这个官职。
二皇子一听,还有这么厉害的一种香料,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而且无迹可寻,被害之人,根本就弄不明白,自己死于何因。
便是请来世上一等一的破案高手,也无法勘破。
如此说来,这个东西,对本皇子来说,可谓十分有用啊!
假如本皇子能拥有它,到了举事的时候,岂不是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么?
巧嫔看见二皇子明显感兴趣的样子。
她心中一高兴,便继续向他讲解,那个毒薰香的功用。
从她的嘴里,二皇子知道了,如何正确地使用这种燃香。
以及中了这种燃香之毒后,会表现出来那些症状。
原来这种燃香,只要在密闭的空间里,燃烧半支以上。
便可以保证七个时辰之内,毒气不消散,不减退。
而当一个人,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连续待上半个时辰以上,而一旦离开这个空间后。
再次接触到新鲜空气之后,毒性便会变得异常的活跃,瞬间便会毒发身亡。
二皇子极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那死者身上,会留下什么症状来呢?”
巧嫔回答道:“在闭气之前,被害人的皮肤表面,会出现针尖大小的黑色班点。
但被害人只要一咽气,那些班点便会自动消失,然后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了。
这种燃香,被江湖之人,取了个十分贴切的名字,叫做“燃即陨”。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神奇?”。
二皇子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用十分渴求的语气道:“
既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为何不送些给本皇子?”
“殿下有所不知,这种燃香的材料极难收集,淬练起来也是十分的不易。
它每一支的售价都在五万两银子之上。
巧巧被选作秀女进宫之时,父亲也只送了巧巧两支。”
二皇子心想,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送给本皇子用么?他恼火地问道:
“便是再怎么珍贵,你不是会炼制的么?既然会做,有何为难?”
巧嫔沮丧地道:“巧巧会做不假。
但是,整天呆在深宫里,去哪里找来那些剧毒的虫子呢?
不过,殿下也不必失望,巧巧手中不是还有两支么?
咱们将它用到最关键的地方,不就行了么?真正要达到目的,一支足矣!”
坐在议事厅里的二皇子,回忆到这里。
已经可以绝对地再次肯定,这件事情是巧嫔做出来的。
因为,佳吟中毒后症状,同巧嫔所描述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死女人,本皇子一再警告她,不可以动吟儿一丝一毫。
她居然敢将本皇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二皇子越想越气,他实在是坐不住了。
便起身来到三楼,将神色自然,没有一点慌乱之态的刘庆松,提溜进了吟儿的书房里,悄悄地对他进行了审问。
※※
刘庆松压根不知道,方才薛大人忽然的倒下,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老实地坐在自己的案几前,行使着自己的职责。
只要有人来找薛大人,他便会告知他们,薛大人此时不在书房。
如果一定想在今天见到她的话,那也只能等她谈完合约之后,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来接待你们。
当他被二皇子,气势汹汹地提溜进书房后。
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地,睁大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皇子看。
二皇子恼怒地敲打了一下他的脑门,愠怒地想到:
你这个狗奴才,见到本皇子,不知道行礼也罢。
居然敢睁着一双牛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本皇子看。
本皇子是你想看,便可以随便看一眼的么?
但转念又一想,这个家伙压根就不认识本皇子,他有这种表情,也在情理之中。
二皇子这才稍微,气顺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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