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龙国g省的一家乐器厂内,一个人端着红酒杯,他的对面站着几个俯首而立的人,此时,他轻笑出声:“那些吃了药的人还是不够强、不够嗜血。”
“老板,是不是药性还不够强?”一名学者打扮的手下问。
“你知道剂量不能再加大了,这已经是他们身体承受的极限,我想问的是,你们都找的些什么人来作为实验对象。”老板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很柔和。
但学者模样的人竟浑身一抖:“都是一些普通的学生或工人、职员。”
“唉……”老板叹了口气,“亏你读过那么多的书,还搞什么社会学。你应该找弱势群体!找那些一直被欺负、一直被打压的人,只有他们才会有更多的动力和潜能。”
“属下受教。”学者惶恐的说道。
“这就好比打牌,重新洗牌后,你总还是要把好牌发给那些手气一直很背的家伙,让他们也幸福一盘儿。”老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们都下去吧,好好利用这群人,他们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h省的一所重点中学发生了一起校园暴力案件,六名学生在这次暴力事件中身亡,据悉,身亡的六名学生是该校的“霸凌团体”,杀死他们的人也是该校学生,平时唯唯诺诺,经常被霸凌团体欺负、殴打。
类似的事件在华龙国的十一个省市几乎同时发生,死亡的学生不是所谓的“校霸”就是“官富二代”。
有更甚者,干脆一家老小全宰光,既然拥有了力量,那就让力量携着愤怒和报复的快感释放得彻底些!
紧接着,事件转移到企业、各团体以及一些行政事业单位,受害者几乎都是实际掌权者和管理人员。
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家势浩大、门高厅阔的人全都夹着尾巴低调起来,可不敢像往日一般嚣张跋扈。
裴元总统第一次在五人小组会议上摔了杯子,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休息好了,白发好似又添了几分。五人小组成员分别是总统裴元、辅相钟文博、副总统连凤堂、元帅南宫宇、内卫部长季东海。
“这件事情能迅速起势,波及范围之广,我怀疑有高层在暗中助力。”南宫宇直截了当。
总统的眼睛扫过另外三人,“你们的看法呢?”
其余三人均点头,经过华龙国历届领导层的励精图治,形势良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如不是内部高层出了问题,事情怎么会像山火一样的蔓延开来?
“有人是嫌安稳日子过得无聊,想趁浑水摸鱼。”裴元总统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找到始作俑者。”说完,他又问南宫宇元帅:“南宫将军那边的进展如何?”
“我已发出命令,做好一级战斗准备。杜汶奎司令昨晚已经在g省边境上部属好兵力,只待一声令下!”南宫宇说道。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裴元总统的拳头击在办公桌上。
辅相钟文博说道:“前几日,国国务卿克里昂斯基还在致电中提及要投资我们的铁路和一些基础建设。”
“哼,一边笑脸一边摸刀子的伎俩。我们又不差钱,倒是他们,现在好像经济不大景气吧?问问他们需不需要我们投资。”总统讥笑道。
钟文博笑起来:“好。”
内卫部长季东海苦笑道:“目前,shg药水令人头痛,我已让国安署全员待命,特卫人员已有半数出动。”他知道总统会问自己这边的情况,主动说了。
“我需要进展情况。”总统面无表情。
“是,总统先生,目前……各地都抓到了几名服用过生化剂的人,s省最多,抓了二十多名,不过这些人大都是普通人,没有犯罪记录,目前已找到是谁给他们提供的药物。”季东海定定神说道。
“还要再快些,力度还是不够。”总统皱着眉头说道,“刚才你们也认为内部有高层在推波助澜,等会儿,季部长让国安署和警察总署的负责人来见我。”
副总统连凤堂望向总统裴元,在针得同意后转头对季东海说道:“季部长那里若还要人手,我可以将布置在海外的行动人员召一些回来。”
季东海说道:“求之不得!”
裴元总统说道:“军队和武装警察暂时不要动,对了,文博相国,一定要控制好媒体。”
钟文博点点头,“等会儿,我还要去一趟财政总署。”
其余人都明白他去财政总署是为了什么,都会意的笑起来,南宫宇揶揄着说道:“不知这次铁公鸡会不会大方点。”
总统咳嗽了一声,“纪铁生平时是抠了点,但话说回来,节约下来的钱都是国家和人民的,他也不容易,南宫将军就别调侃他了。”
南宫宇哈哈大笑。
“什么?南宫宇那个老东西说我是铁公鸡?哼哼,老钟,你说,要多少经费?”纪铁生听完钟文博如此这般的一顿挑唆,大怒。这位华龙国的财神爷衣着甚是朴素,面容清矍。
钟文博笑得像只狐狸,右手伸出,“一个巴掌!”
“没问题!”
钟文博心满意足的离开财政总署。
“把这次参与行动的人分组,除了特卫,每个组每天必须向我汇报情况,对了,你去吩咐一声,就说经费管够,别他娘的拖拖沓沓!”从总统府回来的安全总署署长丁戌对下属说道。
“对了,叫他们注意安全。”丁戌强调。
“特卫就不用请示汇报了?他们都是亲生的。”下属领命退下时嘟囔了一句,“不过,那群特卫还真是,一个个的龙精虎猛、忠勇无敌,唉……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
其实倒不是丁戌真的就踩偏船,华龙国特卫基本上是从特种部队招募的精英,忠诚是第一位的,而安全署的调查员却是雇员,其中不乏身份背景复杂的人员,办事风格也大相径庭,一边是忠勇率直,死而后已,一边是狡黠机变,不按套路。
当然,也不是说安全总署的调查员个个都是那样,真要比谁的贡献大、工作累,可能调查员要占上风,因为特卫们只在非常紧急的时候才出动,平时没那么多的任务,不过在领导的心里就是这么个映像,没地儿说理。
加大了排查力度后,华龙国大大小小的制药厂、实验室可就难受了,每天都在严格的监视下开工。一些药厂的老板后来回忆,“那时候,我们回家和老婆爱爱都感觉不自在,老觉得背后有双眼睛,有小三儿的就更恼火了……”
湛蓝色的天空让人以为伸手就能触摸天堂,简直偷望一眼坐在身旁的苏子妍,她的轮廓呈现出绝美的弧度,她正靠在座位上小睡。
他们正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苏子妍的秀发上、睫毛上、鼻子尖儿上,再往下看,是高耸的玉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
“你看什么?”苏子妍突然睁开了眼睛。
“嗯?没什么啊,走神了。”简直心里一慌,幸好他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回答得滴水不漏。
苏子妍重又闭上了眼睛。
简直百无聊奈,他站起身来,想去泡杯咖啡,当他推开茶水间的门时,三个人正在窃窃私语,看见有人推开房门,连忙噤声。
简直径直走向放着速溶咖啡的桌子。
“兄弟,麻烦快点,我们有事情要商量。”
简直淡淡的望了他们一眼,低头泡着咖啡。
“哟呵,你小子……”一个青年正要上前教训教训简直却被另一人拉住,简直端着杯子慢吞吞的走开,身后的房门砰的一身关上。简直摇摇头,小嘬了一口,慢慢品味起来。
突然,简直听到了一声闷响,接着是一声短促的叫声,就像刚要喊出来却被蒙住了嘴。声音正是从简直刚刚去过的房间传出。
简直放下杯子,快跑过去,一脚踹开房门,一个中年人倒在地上,胸口被捅了几个窟窿。简直忙蹲下来摸了摸中年人的颈部,已经死亡。简直按下了车壁上的报警铃。铃声很响,两名列车警察很快便来到了现场,响动也惊醒了苏子妍。
“刚才在这里的三名男子有重大嫌疑。”简直把刚才的经过详细说了。
列车警察在死者的上衣兜里翻出来一个钱夹,里面有一些证件和数张现钞,死者叫陆明,是一名中学化学老师。
“马上联系警察署,让他们查查死者的银行账户。”苏子妍说道。
片刻后,调查结果反馈回来,陆明的两张银行卡上竟然有四百万多万元华龙币,这可不是一个中学老师的工资能攒起来的。
“交给警察署去查吧,应该很快能查清这个人究竟在干什么。”苏子妍说道,“凶手怕早就跳车逃走了吧。”
简直点点头,他从听到响动到踹开门也就几秒钟时间,而车厢的门是前后两个,如果他们要奔向列车的另一头车厢,简直是看得见的。
“他们的身手很不错。”简直摸摸下巴,从高速行驶的列车上一跃而下,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停留一会儿。
两小时后,列车到达g省省会太州。
第二天上午,简直开着车载着苏子妍在大街小巷飞驰着,“车开得不错,比我就差那么一点点。”苏子妍戴着墨镜,笑着说。
“多谢夸奖,我怎么能和专业的赛车手比。”简直也笑起来。
“说说罢,你那天看我的胸……脑子里在想啥呢?”苏子妍突然冒出一句。
汽车吱的一个急刹,差点撞到旁边的护栏,简直的整张脸通红,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问问,看把你吓得!”苏子妍轻蔑的说,“下车啦,到地方了。”
简直步行了很远,苏子妍要去和她的线人联络,而简直是要到一家科研机构见一名生物工程学的专家。
他绕过街道,穿过一条很窄的巷子,来到一间很不起眼的平房门口。
“出来吧,早发现你们了。”简直冷冷地说了句,一阵嗡嗡的回音传来,身后一股异样的冷风扫过,他回过头,面前赫然站着几个人,因为背光,他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你们是谁?付绍清教授呢?”简直问。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片寒芒,他们拿着长刀,劈头砍过来,简直冷哼一声,豹子般直冲过去。一时间刀光嚯嚯,几个杀手出手狠毒,刀刀致命,简直身体突然加速,伸手抓住一人的手腕,猛一使劲,将长刀夺到手中,架住砍向自己后脑的刀锋。
一刀在手,简直可就没了顾及,刀锋化作匹练狠狠卷向他们,隐隐如奔雷。小巷子里面发出阵阵金铁交鸣的声音。
简直刀砍脚踢,一顿猛抽猛打,竟把几人逼得连连后退。其中一名杀手显然是怒了,大吼一声,在空中高高跃起,但他手中的刀还没落下,就被简直回身一脚蹬在胸膛上,他嘴里冒着鲜血,向后倒地。
剩下的几个没料到目标如此凶悍,攻势更加猛烈,简直脚下发力,突然往后假装逃走,他们哪肯放过,几把长刀劈空斩下,奔跑的简直突然仰面倒地,然后他一个翻滚,矮着身体将手中的刀横扫而出。
一声痛呼,一名杀手的腿部中刀,简直刚要起身,那名被踢的杀手连人带刀直飞过来,双手握住刀把,从上往下向简直的胸膛插来,这一刀要是躲不过,会被钉在地上。
简直情急之下就地打滚,只觉背后一凉,另一名杀手的刀划过他的脊背,刀口很深,随后的疼痛让他长吸一口气。
他们见简直受伤,并没有得意忘形,两人一组轮番上阵,两名已经受伤的杀手此时更加亡命,誓要简直命丧刀下。
腿部中刀的杀手行动多少受限,这就是简直的机会,他突然刀换左手,往后脑一架,架住后颈的一刀,不管不顾切向腹部的另一把刀,右手五指并拢,闪电般戳向杀手的咽喉,砍中简直腹部的杀手松开刀柄,双手捂住咽喉,脸色已经发紫。
尚未落地的长刀被简直用脚挑在缩回的右手上,反手向身后的杀手狠狠扎去,这名杀手想要后退去被踩住了左脚背,眼睁睁看着长刀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发出绝望的惨叫。
另外两人眼见同伴身亡,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长刀举过头顶,再次呼啸着砍来。
简直捂住腹部,不让肠子流出来,身体往左一偏,右手的刀搁在肩上,两刀相撞,火星四溅。简直抓住机会,一脚踢中他的裆部,可想而知,能踢破几百斤沙袋的脚踢在裆部是怎样的一种情形,一声长长的惨叫再次响起,发出叫声的人身体缓缓跪地,痛晕过去。
剩下的一名杀手傻眼了,这么快就让他成了孤身一人。
此时的简直已经成了一头负伤的猛兽,全身浴血,因痛苦而扭曲的英俊面孔显得狰狞可怖。他吐了口血水,笑起来:“我容许你投降。”
开玩笑,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死,不如拼了,杀手狂吼一声,提刀向简直攻来。
简直轻蔑的一笑,右手的刀突然脱手飞出,左手提刀,人像炮弹一样猛撞过去。杀手刚劈开射来的长刀,简直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刀尖已经透过那名杀手的身体,但简直的冲击力还在持续,两人一起撞破了那道门,双双跌入屋内。
简直抽出插在尸体上的长刀,小跑着出门,一刀砍在还捂住裆部抽搐的杀手脖子上,结果了他。然后,简直手中提着带血的刀,脚步踉跄的追着前面正在逃跑的最后一名杀手。
可怜的他扣住自己喉咙,呼吸困难,腿部又被砍了一刀,他一边跌跌撞撞的跑着,一边不断回头看看那个杀神,只恨妈妈那时没多生一条腿。那个杀神突然停下来了,他笑什么?杀手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刚要转身,便觉得下部一痛,浑身一个机灵,好像连脑袋里面都抽了一下,不对,被袭击的不是那地方也不是屁股,而是两者之间的地方,唉,这个人真他妈会踢人,他想完这些,身体就软软的倒下,在意识模糊之前,他看见了一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女子以及那双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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