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到天妖殿后,东皇陆压、鹏皇鲲鹏和盘皇盘王他们三者也是相继告辞回归到自己的殿宇休养生息。
毕竟这一次的接连大战,对于他们而言同样是不小的负担,他们也受到不小的伤势需要修复,估计可以想象得到未来一段时间,参与这一次大战的众仙王都将陷入闭关状态,如今六界也将短暂的陷入和平。
但是陆平知晓,这不过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安宁罢了,毕竟陆平还有一系列的计划需要执行。
与此同时,冥河老祖腆着脸带着一丝尴尬的开口道:“擎天道友,我们也已经相交甚久,你应该也知晓,我所缺的是什么,不知晓这魔祖罗睺可否割爱让与我!”
闻言,陆平饶有兴趣的看向冥河老祖那尴尬的样子,随后轻笑道:“魔祖罗睺的价值,想来冥河道友你也是知晓的,你该不会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吧!如果让你道果圆满的话,那么到时候这六界有几个会是你的敌手,而且也是超脱在望,我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滋敌呢?”
随着这番话语的响起后,如今天妖殿可是陷入沉寂中,气氛变得一触即发,如今的冥河老祖神色也是颇为阴沉。
的确,就如同陆平所说,如果让他拿到被镇压的魔祖罗睺,他必然能够使得自身道果圆满到那个时候踏足仙王巅峰指日可待,可以说是超脱在望。
然而,下一次超脱的机会,可是需要和陆平争夺,所以如今冥河老祖也是神色极为忐忑,原本在他想来而这一次有着他们的帮忙陆平应该能够超脱而去,没有想到陆平和伏羲不知道达成什么约定。
使得陆平直接将这次超脱的机会拱手相让,简直是让他们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冥河老祖陷入沉思时,陆平却是心再次轻笑道:“当然,想要拿走封印的魔祖罗睺,冥河道友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你能够与我联手,竭尽全力铲除天庭和佛门的那两位,那么将其交于你也不是不行!”
就在陆平话语落下之际,冥河老祖神色突然间变得极为凝重,在他的眼中也是带着一丝惊愕之色,他没有想到陆平的野心居然如此之大,要铲除天庭和佛门的这两位。
那么铲除了这两位之后,对于他又有着什么样的好处呢?如今冥河老祖好像想到了什么带着一丝错愕之色的看向陆平,随后郑重的开口道:“好!”
就在冥河老祖承诺后,陆平轻笑间抬起右手,三十二品混沌青莲内已经被青莲封禁化身成为石像的魔祖罗睺悬浮在冥河老祖的面前:“冥河道友够爽快,那么这就给你,至于你想怎么处理就看你自己的了,不过有情提示一下,魔祖罗睺狡奸巨滑,你可别一不留神让他再有复生的机会,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冥河老祖如今迫不及待的接过这封印着魔祖罗睺的石像,神色无比惊喜的道:“擎天道友不必忧心,等待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亿万年了,早就准备好万全之策,你所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那么贫道就先行离去了!”
随后冥河老祖身影化作流光返回到血界,至于陆平看着冥河老祖离去的背影,他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天庭和西方须弥山的方向,随后轻笑道:“用不了多久!”
至于如今回归天界的玉帝,快速动用天界本源镇压住自己,开始修复自己所受伤势根本就管不了外界的事情。
在诸多仙王级别大神通者闭关后,如今的天下可谓是金仙称雄,人皇安平也等到这个机会,在火云洞的支持下开始进行急速扩张的行为。
因为有着火云洞的支持,就算其他被侵蚀了利益的诸多门派、大能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现在就算是想要报备也没有机会,毕竟众多仙王早就已经陷入休养状态,短时间内根本就不会出来。
至于如今回归血界的冥河老祖启动着覆盖血海的大阵,将整个世界化为浩瀚大阵,冥河老祖将魔祖罗睺石像放置在其中这阵眼血池上。
在血池内的血水开始逐渐淹没魔祖罗睺的雕像,与此同时,魔祖罗睺可谓是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冥河你找死!”
闻言,冥河老祖却是笑呵呵的道:“罗睺你如今已为俎上鱼肉,还敢在这里说大话,乖乖将你一身道果都交出来吧,血海大阵给我起,炼化!“
伴随着冥河老祖身上映照的血色光辉笼罩着魔祖罗睺,青莲封印开始压制着魔祖罗睺的意思,冥河老祖逐渐开始掠夺着魔祖罗睺的本源和其道果。
随着时间的流逝,魔祖罗睺烙印在魔道上的印记在这个时候一寸寸的灰飞洇灭,随着魔祖罗睺的死去整个魔界在这一刻开始展现出无尽的震荡,魔祖殿轰然间崩塌,整个魔界都呈现出天崩地裂的景象。
见此场景,冥河老祖投影出现在魔界大喝道:“聚!”
无尽的魔气化作擎天之柱支撑天地,同时血界一部分的本源流入魔界,开始支撑着魔界不让其坍塌,至于为什么没有让魔界融入到血界,还是因为冥河老祖现在还办不到。
他现在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自身所得到魔道权柄,至于魔界这样大的动静也是使得无数大神通者,在这一刻都苏醒过来,只见镇元子神色无比感慨的道:“如今冥河道友,倒是得偿所愿了!”
盘凤在这个时候,脸上带着释然之色的叹息道:“当年魔祖罗睺也是纵横洪荒,除却道祖鸿钧外谁会是他的敌手?没有想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一身道果成就他人!”
西方须弥山大雷音寺内的释迦摩尼稳定面前舍利子形态,他目光深邃地眺望着血界和魔界的方向,随后沉声道:“在罗睺被镇压之时,他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随后,释迦摩尼就不再理会而是全力加持着浩瀚佛光笼罩在这舍利子上稳定其状态,这可是代表着他的底牌由不得他这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