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度母走到洞门口,呆呆的向里望着不说话。这个洞口静得让人有些心慌,黑幽幽的什么也看不到,洞口似乎有轻轻的凉风吹出来,丝丝凉意飘然而来。洞口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很精致。看起来有好久好久没有人来过,洞口的边缘尘埃轻丝,飘飘欲坠,这些尘埃细如发丝,但不仔细看还看不到。
“有什么情况吗?”瑜百问。
“我在想,为什么这门口的兽只有两颗牙,你不觉得好奇怪吗?”
“是啊,怎么没有那些牙呢?”瑜百也觉出来了。
“这会不会是有意留下两颗牙齿的呢?”红衣度母若有所思的说。
“值得思考。”瑜百也觉得不寻常。
“问题就在这两颗虎牙上面,这两颗虎牙是有意留下的,但是如不仔细分析这个细节很容易被忽略。这就是此门设计高明之处。谁会留意为什么只是两颗虎牙呢?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设计方法看似简单,实则深奥,设计者一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高人。于平凡处藏机秘,这就是高手的高明之处。这样的设计太巧妙了。能够悟透此虎牙机秘的来人就是个此洞有缘的人。无缘的自然挡在门外,有缘的请进来。“红衣度母仔细的分析着对瑜百说。
“只是我不明白,设计怎么会知道谁能捂透这些,如果一直没有人悟透呢?"瑜百还是不明白,所以问红衣度母。
“野兽的门牙通常做什么用?”红衣度母问。
“通常是厮咬猎物,老虎的门牙就是用来撕开猎物的,这个谁都知道。有猎物入口找过虎牙第一关。”瑜百回答。
“对了,就是用来厮碎猎物的。这两颗牙齿,肯定是别有用意。”红衣度母说道。
“很有道理,我们要处处留意。”瑜百也这样认为。
“我猜,这两颗牙是一个警示。”红衣度母说。
“什么警示?”瑜百一头雾水。
“我觉得就是在暗示从这个兽口进洞是危险的。所以只有这两颗牙,而没有其它牙齿,就是为了突出这两颗牙的意义。”红衣度母说。
“对,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个洞我们不能进去。”瑜百也感悟出来了。
“是不能进去,但是即有暗道,就有通道可以进去。所以肯定有别的入口。”红衣度母对瑜百分析着。
“对啊,这个洞口在哪呢,只一条通道啊”瑜百对红衣度母说。
“这就需要我们动脑筋仔细想。我们先从虎牙的用处去思想,被撕裂的猎物肯定是危险的,这就是警示吧。每个细节我们都不能疏忽,要深度思考,去挖去想去发现。”红衣度母边思考边说。
二人站在兽口前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来另一个入口,可这个入口明显不能进入。那么另一个入口会是在哪呢?瑜百闭上眼睛想象老虎凶猛的样子,再想象凶猛的老虎就在眼前,仿佛就要扑过来,这样设想了无数个老虎的姿势,但是哪个姿势也没能让瑜百有突破性的进展,想来想去又饶回了原点。会不会这个思路就是错的呢?瑜百站得有些无聊,手无意的去摸了摸一颗牙齿,刚触碰到那颗牙齿,那颗牙齿立刻回缩上去。红衣度母见了很是奇怪。她也用手去摸另一颗牙齿,这颗牙齿也很快回缩回去。她和瑜百正在诧异,野兽的口立刻闭合。这里变成了死胡通。
“真是冒险,如果刚才我们冒然进去后果无法想象。”瑜百对红衣度母说。
“就是啊,在这里,每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必须格外小心。可是,即有暗道,就有密室。那么,密室到底在哪?”红衣度母自言自语。
“或许这里根本没有钟山兽,符印只是一个骗局。”瑜百对红衣度母说。
“不会,天印神符绝对不会有假。,不是没有,是我们没有找到。我们还得分析那个野兽头洞口。才能找到入口。”红衣度母对瑜百说。
“是啊,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到入口。刚才我们碰到牙齿,牙齿就自动收回。我们再去碰碰别的地方。”瑜百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怎没想到呢?”红衣度母高兴的说。
瑜百用手轻轻的摸摸野兽的鼻子。没有什么反应。他又去摸摸野兽的耳朵,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瑜百有些失望了。他又去摸了摸神兽的眼睛。突然,兽口波涛汹涌的流出来很多水,瑜百和红衣度母躲闪不及,被淹没在洪水之中。这时,他们手里的玫瑰花变成了黄色。红衣度母不知道诺儿她们会不会及时看到,此时此刻情况危急。他们在洪水水站立不稳,开始漂摇。任你有天大的法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也是没有办法。
诺儿在外面很是耽心里面的瑜百和红衣度母。她紧紧盯着手里的火玫瑰,看着颜色变化。还好,玫瑰一直是红色,她知道他们在里面是安全的。她不由得对着地下入口入神的张望。她更关心瑜百的安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以经把瑜百和自己联在了一起。从小独立独行的诺儿,现在有些依赖瑜百。瑜百无时不刻不在她的心里。每次有危险,瑜百总是走在前面。这样呵护,胜过千言万语。行动是最美最真的语言。望着地下入口,她不由得回忆起了往事。她隐约听到里面有响动,紧忙低头看手里的玫瑰花。天啊!不知什么时候火玫瑰变成了黄玫瑰。把诺儿急得,敢紧去摘一片玫瑰叶子放进地下入口。真是奇怪,叶子放进去以后响声消失了。玫瑰花恢复了红色。她的心仍然悬着,她不知道刚才自己的失神会不会误事,给瑜百和红衣度母带来凶险。她心里深深的自责。看着红红的玫瑰心里稍安些。
瑜百和红衣度母被洪水淹没后,使出浑身法术试图把水分开,水越来越大,很快红衣度母和瑜百就觉得体力不支全身酸软,真是奇怪,平日里这样的洪水对瑜百和红衣度母都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的洪水显得很不尝规,任红衣度母和瑜百怎么去挥动手臂都没有用,那些洪水沉沉的粘粘的贴在人身上,有种奇怪的力量使人下滑,这可怎么办呢?这样的洪水从来没有见过,施了魔法一般紧紧跟随着红衣度母和瑜百,他们游向哪里洪水就涌向哪里,惊涛阵阵,浪花飞溅,打在头脸上火辣辣的痛。更让红衣度母和瑜百难以忍受的是洪水越来越热了,渐渐的红衣度母和瑜百觉得身体被烫的难以忍受,再这样下去,我们俩个人都被煮熟了。这可怎么办呢,红衣度母和瑜百怎么突破都无济于事。不是有玫瑰叶吗?情急之中瑜百想到了玫瑰叶,外面的若儿在做什么呢?没发现危险吗?这个丫头该不是看着别的好奇的地方去玩了吧?那样的话恐怕自己和红衣度母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恶方式和红衣度母在这里終结。瑜百看了一眼红衣度母,她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样,肯定也是想到生命的尽头就在不远处了,两个人互动看看谁也没有说话,正在这时,汹涌咆哮的洪水消失不见了。红衣度母知道是诺儿在外面放了玫瑰叶子。
瑜百望着红衣度母,没有说话。此时他们心里都在想同一件事。怎么才能找到进入密室的入口?
“这个兽口是个机关,还应是个暗示。”瑜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对,但这个暗示我们知道了,把兽口闭上了啊。难道还有别的暗示?”红衣度母问瑜百。
“对,是有别的暗示。口,我觉得入口就在口。所以从兽口突破。”瑜百肯定的说。
“怎么突破,兽口以经合闭了。”红衣度母说。
“不错,是合闭了,但合闭了也是口。张也是口,闭也是口。”瑜百说。
“你这样说我真有些不明白了。”红衣度母被瑜百说得一头雾水。
“我试试看。”瑜百说完弯下腰,用手去抚摸刚刚合闭的兽口。因为刚刚合上,口的印痕还在。红衣度母觉得有些好笑。觉得瑜百象个小孩子。瑜百继续抚摸兽口,就在第三次抚摸兽口的时候,瑜百和红衣度母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他们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更模糊了。渐渐的什么也看不清了。瑜百心想,难道摸兽口的办法是个错误?这样想着,更加抓紧了手里的玫瑰花。眼前又开始变的清晰了。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完全是陌生的景物,不是刚才的暗道和兽口了。前面是一座小山峰。山上满目苍翠。山间有一只从没见的猛兽。这难道就是传说里的钟山兽?这和他想像的密室完全不一样。那只怪兽趴在那里,更骑怪的是兽背上面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身传黄地红花对襟短衫,下身也是黄地红花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