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和那个男人被绑在一起,这是蝶烟的主意,国王太气愤了,把这事交给蝶烟去办。蝶烟把王后那个男人绑一起后,心里暗暗高兴。这些年的心机总算没有白费,蝶烟甚至觉得自己很聪明。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的对手拔掉,自己觉得就要当上王后了,不由得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做了王妃的感觉。
现在还不能太过高兴,必须尽快把王后和那个男人除掉。怎么惩办这对人呢。蝶烟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让王后死得太通快,这些年站在自己的头上,不能便宜了她。
“来人!“蝶烟向外面喊道。
“王妃,什么事?“一个身体娇小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是王妃的贴身侍女云幻。
“出去多叫些人,把王后和那个男人押出去,在城里转几圈,让更多的人看到王后这样狼狈的场面,知道她犯了什么样的错。声势越大越好,场面越热闹越好。“王后得意的手舞足蹈,冲着云幻比划着。
“这样不合适吧。“云幻想了想。
“有啥不合适的,她现在是罪人,是死囚不是王后。“蝶烟很不高兴。
“我理解你的心情,想让王后死的难看,以解你这些年的愤恨。可是你想过没有,王后和那个男人的事是我们一手策划的。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不是出去张扬。那样对我们很不利,我们的目的就是让王后尽快消息。泄奋不是目的。“云幻回头看了看外面,怕有人偷听。
“恩,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不过,我们不去外喧嚷,可以在自己这里收拾他们。“蝶烟还是不解心中仇恨。
“你想怎样对她?“
“你去给我找带刺的软索,我要狠狠鞭打她,以出我这些年的恶气。“蝶烟说完发出阴森的笑声。
很快,云幻找来一条带刺的软鞭,看着上面那些尖利的细刺,蝶烟得意的笑了。
“王后,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和我斗,别想有好下场。“蝶烟说完对着王后的脸狠狠的抽打下去,很快,王后满脸鲜血,皮开肉碎,头发凌乱,看不清面目。
王后现在真正是有口难辩,千不该万不该要了蝶烟的白玉珠,没想到白玉珠就是蝶烟陷害自己的杀手茧,道道伤口扎心的刺痛,但最痛还不是这些。她又想到了瑜百,今后蝶烟也不会放过瑜百的,那么阴险毒辣的人,不知会用什么更恶毒的方法去对瑜百。
“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真是天助我也,要不是发现了那个和你一模一样……“蝶烟正扬扬得意,云幻过来把她的嘴捂住。
“干什么?“蝶烟瞪了云幻一眼。
“不要对她说出来。“云幻向蝶烟使了个眼色。
“有啥不能说的,她现在就是个死人,和死人说还顾虑什么?“蝶烟有些生气,不满云幻这样做。
“在事情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之前,我们要处处谨慎小心,你打她出气可以,不能对她说那些事,小心使得万年船。“云幻虽然看出了蝶烟对自己不满,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吧。“蝶烟知道云幻都是为了自己。
正巧,被瑜百碰到。瑜百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母亲又不说话,还好机灵的红衣度母说出了机秘。母亲被人施了法不能说话,只会点头。幸好被红衣度母看破,不然,瑜百不知该怎么办了。
瑜百极力要求重新为母亲澄清事实。国王也觉得瑜百说的有道理,从头到尾自己确实没听到王后讲过一句话。所以答应重审。
蝶烟见杀王后不成,瑜百要重审,气愤的走了。
“我看你怎么证明你母亲无罪!”蝶烟临走狠狠的对瑜百说。
“好,你敬请期待。”瑜百也不示弱。
怎么才能让母亲开口说话呢?瑜百犯难了,母亲不能开门说话没办法知道真相。蝶烟是怎么对母亲施的魔咒呢。红衣度母和瑜百一起照顾王后。她细心观察王后的表情,想从中悟出些什么。她发现王后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摸头顶的白玉珠。开始她以为王后喜欢那个头饰,也没多想。可是后来发现王后用手摸头饰对时候目光一直看着瑜百。象似在暗示什么。
“瑜百,你母亲总是摸头上的白玉珠,摸的时候还看着你,这白玉珠有什么由来吗?”
“白玉珠?”瑜百听了仔细看了看母亲头顶的白玉珠,他努力回忆着,以前母亲没有这样的头饰。
“这白玉珠一直带在你母亲头上还是后来才有的呢?”红衣度母说。
“以前从没见过母亲有这白玉珠。这个白玉珠有问题吗?”瑜百不明白红衣度母的用意。
“这些天我仔细观察着,没发现别的异常。”红衣度母走动着,眼睛看着外面。
“那我把这白玉珠摘下扔了吧。”瑜百说着过去就要把母亲的白玉珠摘下来。
“先别动。”红衣度母急忙制止瑜百。
“为什么不能动?我也觉得这个白玉珠不是吉祥之物,何不扔了免得误事。“瑜百拿起了白玉珠。
“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扔掉了就能解决问题你母亲早扔掉了。她也是聪明人,怎么不会想到这点?”
“那怎么办?”瑜百看着红衣度母。
“让我来。”红衣度母说完走到王后身边,端详了一会,她把白玉珠摘下轻轻捧在手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会儿,红衣度母的眼里发射出一道寒光直射白玉珠,说也奇怪,白色的玉珠慢慢变的晶莹剔透。在白玉珠完全变的透彻以后,红衣度母眼里寒光不见了,接着又发射出火红的茫。这些光芒把白玉珠团团包围,过了一会儿,红光退去。白玉珠又恢复了白色。
“这白玉珠到底藏着啥机关?"瑜百走了过来。
“你来看,这白玉珠里面是什么?”瑜百过来细心的看着白玉珠,他发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象是字迹。
“那是什么字,我不识得。”瑜百问红衣度母。
“你当然不识得,那是符文,我以前学过的巫术真是派上大用场了。不然的话,真是束手无策了。再有通天的本事,不识得符文也是枉然。你母亲的冤屈,恐怕没法洗清了。好了,现在我都明白了。"红衣度母如释重负。
“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瑜百早等不及了。
“这个白玉珠不是一个,一共两个。一雌珠一雄珠。”红衣度母说着停下了。
“这里面有什么不解之谜吗?”瑜百似乎听出了迷端。
"是的,这白玉珠里的符文有详细的介绍。亏得我识得符文,只识得符文还不够,还要懂巫术。懂得巫术符文才能完全破解白玉珠之谜。“
“母亲的事多亏了你,否则不知怎么样了。即使自己知道母亲被冤,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也是枉然。”瑜百真不知如何感谢红衣度母。自己见到日思夜想得母亲就是这样场面,自己眼看母亲被冤只有着急,找不到化解的办法。真是多亏了红衣度母,一种温暖的情谊在瑜百心里涌动。多个朋友多条路,虽然不一定条条路都需要去走,但有路就是希望。何况,瑜百觉得和红衣度母之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一种相知和默契。
想到这里,他想到了诺儿,诺儿也是他生命里不可少的人,从被放逐出来就遇见她,自己可以说是相依为命。有时候,他自己会在心里想,到底诺儿和红衣度母哪个更优秀?他真的分不清。他也感觉到了这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温暖和倾心。瑜百想到自己是放逐之人,前途未卜,把这份感情牢牢方在心里。可是不经意时不,不是诺儿冒出来就是诺儿冒出来。瑜百有时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小家子气,干嘛总去想那两个女孩子?可是感情的事,是不由人控制的。
“我很想知道,真是太好了,这回母亲有救了。”瑜百好不开心。
“这雌雄双珠在一起的时候,带在人的身体上不会有什么异常。如果单独一个白玉珠戴在三的身体上,雌白玉珠不会对佩戴的人有什么不良影响。可是雄白玉珠单独佩戴在人的身体上时,就会让佩戴的人不能说话。当佩戴的人意识到白玉珠的坏影响时,也无济于事了,怎么也不能说话了。所以即使把白玉珠扔掉也还是不能说话,聪明的人还会知道解铃还需系铃,所以不会扔掉白玉珠。象你母亲肯定冰雪聪明,怎么会没想过扔了白玉珠?肯定也曾扔过,但还是不能讲话的。所以这个白玉珠一直戴在你母亲头上。你母亲好聪明的。"红衣度母把白玉珠的作用说了一遍。
“原来这样,幸好母亲留着它。可是,那个雌白玉珠在哪里呢?我们找不到那个雌珠母亲还是不能讲话,我们还是不能证明母亲被冤。”瑜百说出了自己的耽心。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