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男人要做什么,陈青雨猛然抬起头。
“不……”
一阵惨叫声传来,男人就坐在轮椅上,毫不怜惜的占有了她。
陈青雨痛得差点晕过去,正是这股疼痛,她所有的理智全被拍回来了。
她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妇,怎么可以?
“你放开我!”她哆嗦着嘴唇道。
回答她的,是更凶狠的掠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陈青雨渐渐恢复神志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踪影。
如果不是身上盖着男人的黑色西装外套,如果不是腿间异样的疼痛,她一定以为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可怕的恶梦。
她整理凌乱的思绪,得出了一个答案:他还活着,他没有死!
吃力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她裹紧身上的外套,推门走了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各色路灯亮起,点缀着这繁华的夜市。
陈青雨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身上一凉,紧裹着的外套被人从身后扯了去,紧接着,一盆腥臭的液体仿佛凭空出现,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鼻尖处是浓烈的血腥味,是狗血!
“贱人!”耳边传来女人愤怒的声音。
“哐当”,一个铁盆被扔到了脚下。
陈青雨大惊失色,忙抬眼看去,眼前站了一个衣着时髦的年轻女孩,长相漂亮,好看的大眼睛里淬满了对她浓烈的恨意。
她的怀中抱着刚刚还披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
“贱人!小三!勾引别人的老公!”女孩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离我老公远点!”
渐渐有路人围了上来,听到女孩的骂语,纷纷对陈青雨露出了厌恶与鄙夷的表情。
陈青雨自问问心无愧,好端端就被人套上了罪名,还被淋了一盆狗血,再加上被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男人刺激到,此刻的火气一股恼涌了上来,她上前,抬手,直接给女孩一巴掌。
女孩脚踩一双恨天高,一个不防备,整个人直接被掀倒在地,女孩大怒,急忙拉好裙子爬起,顾不得陈青雨身上满是狗血,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陈青雨自然不会傻站着等她揍,于是,两个女孩,当街手撕了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笑声一片,拍照的闪光灯不断。
陈青雨又累又饿,再加上前不久被榨干了精力,此刻哪还有什么力气与人撕架?她很快就被女孩打扒在地上,再无还手的能力。
女孩仍不解气,又踢了她几脚,恨恨的说道:“臭婊子,离我家亦衡哥远点!”
她抬头对围观的男女大声道:“这个贱女人,勾引我老公,你们说这样的三儿该不该打?”
“该!”周围附和声一片。
“把她扒光了,大家说好不好?”女孩笑眯眯道,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顶着一个鸡窝头。
“好!”兴奋的声音此起彼伏。
欢笑声,口哨声,鼓掌声,有人撑大了眼珠子等着看戏,有人举起照相机准备拍照。
陈青雨明白过来,显然这女孩是段亦衡的妻子,而她和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贱人,连残疾人都不放过!”女孩又踢了她两脚。
残疾人三个字重重打入耳膜,想起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陈青雨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他怎么就变成残疾人了?
“我出五千块钱,谁替我把她衣服给扒了。”女孩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叠百元大钞,对着围观的人,把钞票甩得啪啪响。
她忽然觉得让人把陈青雨给扒了更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