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醒来,杜云暖就惦念着系统里面的玉米,看了看房间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什么声音,她便按住掌心直接从被窝里就进了系统空间。
跟上次一样,才进去就被一句话刷到了眼前。
杜云暖以为又是种植失败了,结果当她把那句话看清楚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提示:由于你的玉米长时间没有收获,玉米枯萎了,残留的种子因为土壤肥力不够,无法发芽,腐烂了。
提示:你获得了腐殖土,是否录入土壤?
成功率不够会失败她能理解,但是什么叫长时间没有收获就枯萎了?
呆立了好一会儿,杜云暖才看向那所谓的枯萎的玉米,只见原本的土地上面,只剩下一片黑色的东西,她理想当中的绿油油的玉米杆,黄澄澄的玉米都不见踪影。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杜云暖依旧觉得自己被打击了,干脆心念一动出了系统。
她躺在被窝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这时候连若兰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杜云暖起来了便温声喊了一句囡囡。
然后过来帮杜云暖拿着衣服,帮着她穿好了衣服,又要给她去拿鞋,杜云暖连忙哧溜一下滑下炕,自己踩在了鞋子上面,然后蹲下来把鞋子穿好,又在地上蹦了蹦,“娘,我穿好了!”
“嗯,囡囡真棒!”
“娘,你吃过早饭了吗?”
连若兰摸了摸杜云暖的头,牵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娘已经吃过了,囡囡早上想吃什么?”
“娘吃的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杜家的男人们和请来帮忙的人,以及媒人就出发去纪家退亲去了,几个女人也留在了家里,以防纪家的媒人真的跑过来了能应付。
杜云暖在吃早饭的时候,杜云燕就百无聊赖的坐在杜云暖旁边,噘着嘴道,“不就是退个亲嘛,干嘛搞这么大阵仗?”
杜云暖抽空瞥了杜云燕一眼,她有一种杜云燕跟赵芳芳吵这么久的架都白吵了的感觉。
“因为我们要让别人家知道,我们家不是好得罪的。”
杜云燕举起拳头扬了扬,“那当然了,谁敢得罪我们家,我一定揍他们!”
恰好李翠走了进来,她听到了两姐妹两的对话,眉头一皱,伸手拧住了杜云燕的耳朵,“你怎么说话呢?一家人为你的事情奔波,你在这里闲着不说,还说这种不懂事的话,来给我去学女红去!”
“娘哎!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拧了,耳朵要掉了啊!”
杜云燕就这样被李翠压着去学女红了,而杜云暖也吃完了自己的早饭,刚要捧着碗去灶边,那边正在灶旁忙碌的吴氏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身从杜云暖手里拿走了碗筷,往旁边自己洗锅的热水里一放,抹布一带,就把碗里的脏东西洗掉了,然后放到旁边的清水盆里清了两遍,就放到了碗橱里面。
吴氏在厨房里忙碌,在准备着等会儿招待别人的午饭,连若兰正坐在堂屋里绣着东西,李翠则在屋里盯着杜云燕做女红。
杜云暖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进入系统,想了想,她便问连若兰,“娘,我怎么没瞧见同同?”
杜云暖话音才落,陈雨就带着同同走进来了,小家伙还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喊人,“叔祖母,小姑姑。”
连若兰连忙应了一声,“哎,同同这是才起来吗?”
陈雨笑道,“他昨晚闹着不肯睡觉,早上就起不来了。”
“同同,快来伯祖母这里来,我给你煮了鸡蛋,想不想吃鸡蛋啊?”吴氏站在厨房门口招呼着。
杜阳同揉眼睛的动作一顿,声音清脆的回了一句想。
“四婶,那我带着同同去吃饭了。”
连若兰温柔的笑着,“快些去吧,不能饿着同同。”
陪着连若兰绣了一会儿花,杜云暖看着连若兰手底下慢慢绣出了一片花瓣来,不由得有些手痒。
她在水月观是没办法学这个的,毕竟在那里,除了水长师太敢偷偷的教她认字以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敢和她说话。
而且靖远侯府的二老爷,也就是她的亲爹,这个亲爹后来娶的继室刘氏,可是一心想要把她弄成废物,好悄悄的弄死她,更不可能允许她在水月观里学什么东西。
连若兰看杜云暖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便问道,“囡囡也想学吗?”
杜云暖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娘,我可以学吗?”
连若兰失笑,“囡囡当然可以学,娘的东西就是你的,只要你想学,娘一定教你。”
连若兰也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要教杜云暖,她便立刻回房里拿了布头和针线过来,仔细的教杜云暖怎么把线劈开,又怎么穿针引线,怎么用绷子把布给撑开。
“你才开始学,咱们就不学复杂的,娘给你在布上绣个基本的样子出来,你用娘教你的针法去给里面填色好不好?”
杜云暖刚接触刺绣,她学着连若兰的姿势掐着针,正觉得有些拿不稳,而且顶针有些大,戴在她的手指上有些宽松,会往下掉。
她正在和这两样东西奋斗,听到连若兰这么说,顿时抬起了头。
连若兰也注意到了她的情况,“是娘忘了,来,把顶针给娘,娘帮你调整一下大小。”
杜云暖连忙把顶针脱了下来,递给了连若兰。
连若兰拿着顶针到手里,把顶针上面裹着的旧布拆掉,然后重新剪了一截棉布把顶针裹了几圈,再给杜云暖戴上,原本宽松的地方被棉布填满,这一回就不会轻易掉下去了。
杜云暖晃了晃手指,然后笑了起来,“娘好厉害。”
连若兰笑着摇摇头,然后调整了杜云暖拿针的姿势,先让她随便在布上行针,“照我刚才给你说的针法去下针,你试试我看看来。”
杜云暖连忙应了一声好,回忆起刚才连若兰教的内容,开始在碎布上面下针。
母女两个就这样坐在堂屋里,借着从外面照进来的光,一个教一个学,气氛十分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