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月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对你有些误解,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玩跨子弟,今天一见,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能耐。裴几川哑然失笑,玩跨子弟是什么鬼?
为什么我裴大人的字典里只有纨绔子弟,头一次听到还有女孩形容自己是玩跨!算了,看在你姿色尚可的情况下,本大人就不和你计较了。裴几川笑笑,展示下潇洒的笑容,本大人的能耐多着呢,你才见识了几分,心里止不住的傲娇,正想浪的飞起。
无支月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裴几川偷偷变成田鸡跟在她身边之时,这一路上不断被她塞到过衣服之中,与肌肤亲密接触,前几天在她如厕的时候还给她吹过催尿口哨,听到过她哗啦啦如厕声音,哦买嘎,好酸爽啊!首席变态的裴几川!
当即怒道,你为什么变成个田鸡招摇撞骗,还一路偷偷跟着我,趁机占我的便宜,快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裴几川闻听无支月突然提出这个关键问题,面不改色心不跳,背出在心里早已经打好的草稿,道,我自是有我的打算,悬云宫出了这么个背叛师门之人,裴大人我怎么能坐视不管置之不理,如何能做悬云宫众少女的偶像。至于变成田鸡,实在是无奈之举啊,全因我被人所害,出了悬云宫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裴大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差点连自己都信了,更何况生性单纯的无知之月。
无支月信以为真,暗道也对,还算他有点担当。
裴几川见她眼珠又在不停打转,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道,不要过分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无支月心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配合裴大人装X,功德无量。哼哼,我暂且不和你计较。
三言两语就摆平了无支月,打消了她的疑问,无支月啊无支月,你果然很无知啊,哈哈!裴大人正得意之间,没注意眼前情况,只见深深的海水中,一座小山似的物体突然以每秒几米的速度像裴几川袭来,裴大人毫无预兆,携着无支月一头撞到小山之上。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桄榔一声,二人撞到这座小山般的物体,小山般的物体毫无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犹自继续向前游去,无支月揉着脑门,见那身形十分熟悉,只是眼前这物体十分庞大,看到的只是一个局部,想要辨认有几分困难,立即对裴大人发号施令,快,追上它。
裴大人心道,撞了我,这小丫头心疼了,还要追上去搏命,心里一时YY不止,携了无支月就追了上去,那小山般的物体,犹自向前游去,二人追赶好久,终于有了和它齐头并进的趋势,待无支月看清它的全貌,情不自禁,大呼一声,鳌尊。只见那物体形如小山,后背沟壑横生,双眼浑浊,小如爆豆,不是那鳌尊又是谁,当即大喊一声,鳌尊。
无支月海外乍见故鳌,激动之余,高声喊道,鳌尊鳌尊爷爷。鳌尊爷爷不但眼神不好,听力貌似也不甚好,自顾自的向前游去,置无支月的呼叫不理,无支月与裴几川加快速度,一个猛子扎到了鳌尊前头,鳌尊见眼前忽然闪现出两个身影拦住去路,细细打量,只觉得眼前这少女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打过交道,无支月叫了声鳌尊爷爷,你不记得我了么?鲛人岛一别,您老人家还好么?
鳌尊哦的一声,记起了眼前这个少女,慢悠悠的道,瞧老身这个记性,你不是金泥儿的小友,在鲛人岛和凤翕亲嘴的女孩么,你怎么又跑北海来了。
裴几川:...
无支月:我是为了杀虞丸而来,鳌尊爷爷为何也来到了北海?
鳌尊道,小友还不知道呢吧,杀虞丸的爹北海蛇王身体有恙抱病在床已多时,眼看着时日不多,老身多年前和蛇王打过交道,此去北海,看望下故人,了却一桩心事。
无支月没想到,猫宁的爹竟然生病了,也不知道猫宁平时和爹是如何相处,会不会因为她娘的事情怨恨她爹,知道她爹时日不多,是什么心情。
又听鳌尊问道,风翕啊,尘中刹海的水族传你堕落了,和某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到一起,我就说么,凤翕怎么会是那种人,你看,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呢么?
裴几川:什么劳什子风翕,怎么能和英俊潇洒的裴大人相提并论,这老鳖当真是老眼昏花。无支月听到鳌尊提到凤翕,询问道,鳌尊爷爷,你知道凤翕去哪了么,我们现在失联了。
鳌尊看清眼前的公子举世无双堪堪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英俊光芒,贵气逼人,显然不是那日和这少女拥吻的凤翕是也,感叹道自己的视力果真大如前了。又听得少女询问自己,遂道,尘中刹海有水族看到风翕和一个小不点一路向北而去,那小不点身上死气甚重,应该不是凡间之人。
无支月奇道,他们为何向北走去呢?那小不点应该就是小顽子,也就是地狱鬼王没错。
只听鳌尊说道,小不点应该是自地府而来,地府掌管者五方鬼车年事已高,他儿子多年前和某门派一战,肉身尽毁,不知道地府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员逃逸在外?
无支月心里谜团重重,但她生性乐观,相信总会有一天拨云见日,眼下还是猫宁之事要紧,当下与裴几川鳌尊向那北海蛇王所居住的地方游去。
蛇王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北海海底,乃是一座极其华丽的宫殿,越靠近那宫殿,越感觉此时北海底下情况极其不一般,整个海底空空荡荡,放眼望去,连个鱼影都见不到,气氛诡异到极点。无支月纳闷,这北海底是怎么回事,好像酝酿着什么大事,裴几川机警的打量四周,的确如此,此时海底已经是黑夜,二人一鳌幸有明珠在身,发出透亮光泽,照亮眼前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