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队长史蒂夫从体检处走出来后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然而当他走到墙边的时候却看到了那里贴满了密密麻麻的同一张广告。
广告以军人作为背景图,这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想要变得更健康吗?你想要变得更强壮吗?你想要参军入伍吗?想要的话,就请来轮回公司咨询吧,地址:梦幻大厦第二层。
“开什么玩笑,这是吹牛的吧。”罗杰斯看完这广告后,脑海里最先出现的想法就是这广告绝逼不靠谱,这要是搁在平时,他肯定理也不理地走了。
然而今天从体验处出来的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去哪里,于是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要不,去那里看看?”
梦幻大厦第二层,金慎就站在门口驱赶着门外聚集着的男人,“靠,请你们回去吧,我这里真没有卖伟—哥啊。”
此时的金慎简直无语到了极点,自己为了吸引美队的注意而粘贴的广告,居然吸引来了这么多男人来自己这里咨询,真要是过来咨询的也就算了,金慎也不介意提供点帮助。
可这些老色批们非说这里是卖伟—哥的地方,这都是什么企业级理解。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请你们快走,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然而就在金慎刚把男人们赶跑了的时候,一个消瘦的青年出现在了金慎眼前,金慎原本以为这也是个老色批,下意识想要驱逐,但他定睛一看,发现这居然是没有变成超级士兵前的美队。
“你好,请问这里真的有让人变得更健康更强大的方法吗?”
憨厚的美队此刻正在打量着金慎,见金慎居然是个东方人,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在他的理解中,东方人会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不定真的能让自己变得更健康和更强大。
“当然可以,我可是靠口碑吃饭的,跟我进来吧。”金慎一边说一边想着,可算是让我等到你了啊,你可以知道我可是等了你一年多啊。
一间挂着“轮回公司”招牌的办公室内,金慎与史蒂夫隔着一张桌子正对而坐,金慎闭着眼睛把拇指搭在了罗杰斯右手的脉搏上。
大概过了十来秒后,金慎缓缓睁开了眼睛,十分肯定地对着史蒂夫说道:“年轻人,你的身体底子不仅很差,还患有哮喘、猩红热、风湿热等疾病。”
这些信息当然不是金慎把脉把出来的,他哪里会把脉啊,这一切都是上帝视角的功劳。
原本有些怀疑金慎在故作神秘的史蒂夫在听完金慎的话后夸张地张开了嘴巴:“这……这些,你怎么知道。”
金慎背着手缓缓站了起来,把身子背向史蒂夫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啊,我明白了,这就是中国功夫吧。”
嗤!
就在金慎装高深的时候,史蒂夫一句原来这就是中国功夫让金慎险些摔了在地上,天啊,能不能有点脑子,这怎么看都是医术啊,怎么会跟中国功夫扯上关系。
然而就在金慎想纠正罗杰斯错误思想的时候,史蒂夫眼中闪着亮光问道:“湿父,既然你会中国功夫,那你能告诉我,我有没有变得更加健康和强大?”
“嗯!我不仅能让你变得更加健康、强大,还能治愈你的疾病,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这是中医,不是中国功夫。”
“真的吗?”听到金慎的话,史蒂夫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直接忽略了金慎后面半句话。
不过还没高兴几秒钟,他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兴奋的表情一扫而空:“我能问一下,给我治疗疾病的话要怎么收费吗。”
金慎看着罗杰斯,笑了笑:“今天是我第一天开业,而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这样吧,我免费帮你治疗,出去后你给我宣传宣传就好了。”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金慎的话让罗杰斯十分惊讶,不过罗杰斯是一个非常懂得把握机会的人,所以他也没有扭捏,直接接受了金慎的好意。
在他看来,治愈自己的哮喘,让自己变得更加健康,然后通过入伍体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这样做欠不欠人情什么的,这个就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了。
……
房间内的卧椅上,史蒂夫安安静静地躺在其上方,而金慎就坐在罗杰斯的身旁看着手指上散发出的金光。
金光是圣骑士的净化技能,这个技能不仅仅有着驱除邪物的能力,还有治愈他人身体内各种感染的能力。
毕竟身体出现问题也是因为一些不良的细菌和病毒的侵害,清理他们,某种意义上讲和驱邪是一样的,所以这技能实在是太好用了,简直就是居家旅游必备技能啊。
“开始了。”说罢,金慎的黄金手指按在了史蒂夫的手臂上,温和的金色能量顺着史蒂夫的筋脉和血管蔓延至了全身。
随着金色能量的蔓延,史蒂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纯净无比的能量在游走,这股能量每游走到一个地方就会让他产生一种极其舒适的感觉,就感觉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修复。
一分钟后,金慎的黄金手指离开了史蒂夫的手臂。
“可以了。”金慎说罢,史蒂夫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这种感觉……”史蒂夫不可置信地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打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他看到从小就长在身上的红疹居然消失了,并且没有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检查一遍之后,史蒂夫狂喜:“这真是太神奇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好,我终于不再感觉到虚弱了,以后我去参加入伍体检终于不会因为哮喘被淘汰了。”
金慎看着兴奋的罗杰斯,心里也有了几分喜悦,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史蒂夫这个人的,这个人正义勇敢,值得所有人去尊敬。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一辈子却都过得极其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