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平和艾小卉走了后,老三拿着手电筒四处看了看,总算是放心的走了,想不到三哥这一次这样给力,连红旗大队平公子也敢怼。
“你把衣服穿上,莫感冒了。”我担心的道。
“下雪的时候不冷的,因为冷空气下压,地面反而很暖和。”姬回答道。
我拉起她,把她拉到我怀里,用风衣包住她光洁的背。我看着这个女孩,说不上爱,也说不上不爱,就如猛然间被人强塞入怀里的礼物般。
可她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灵魂,还有很高的文化素质,我担心的道:“姬,我们以后怎么沟通呢,你的精神世界我不懂,我的精神世界你更不懂,我们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姬闭着眼睛轻声的道:“你想多了,不爱一个人才会在乎门第财富和文化差距,但这些东西都是别人从小输灌给你的世界观,儒家文化圈以外的人就没有这些顾忌。火,你真正的爱过一个人吗?”
我迟疑道:“按你这样的说法,我应该没有。”
姬睁开眼睛看着我道:“虽然我知道那个人不会是我,但我很希望那个人是我。火,内心没有爱是很可悲的,财富带给你的是表面的便利和虚荣,内心的幸福归宿才是灵魂所在。”
我不解的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玩火**。”
姬想了想回答道:“那只是理想中的爱情,事实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寻找不到真正的爱人。一般人所谓的爱情,是荷尔蒙分泌后对异性的需求,说成性还恰当一些。火,你很真实,这也是我爱你的原因。”
“我真实吗?”
“是的,你从来不愿意标榜你的善良,而是一直强调你人性中的丑恶。光这一点,你就比很多人真实的多,也可爱的多。人生就是一场修行,遇见谁爱上谁,是缘分,度化谁或者被谁度化是必然。”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理性的还是感性的,按理你既然学医,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感性想法。”
“理性的极致就是感性。西医发源于欧洲,但欧洲人更感性。所以,这一点都不矛盾。就如我看你生殖器一样,我明知道解剖后里面是什么,但猛然间的我有**。”
“你吓到我了,我真的担心你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会让你动手解剖它,走吧,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你对我没有**吗?”
“有,但我想留着,等你凤冠霞帔抬进门哪一天。”
“为什么?我发育不成熟吗?”
“不,是我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家从小太穷,所以,我们家没有储蓄的习惯,什么零食糖果,只要有就会一口气吃完。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我想留住美好,不能由着自己**来。”
“你憋得不难受吗?刚才可没有,医学上这样会憋出病来。”
一口老血差一点把我呛死,我真的郁闷,怎么会遇见个学医的对象,还莫名其妙的订了婚。我想起姬看见我身上某处就说一个专业的名词和详细解释解剖后的细节,我就浑身膈应。
送姬到他们家商店时候,商店里人山人海的在押宝,两边黑压压围观的人群大多是张家子弟,中间上桌的是谢家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火,我日,刚才我四处找你,你去了哪里。你穿了多高的增高鞋,这个头。”平一回头看见我,欢喜的道。
“四处走走,你找我吗?”我看着姬尴尬的道。
“张火,这是你女朋友吗?可真的漂亮。”平身边的艾小卉坏笑道。
“啊,是,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张火,来压几把不,今天这场面大。”平拉起我道。
我一看,确实够大的,谢家人开赌,并且都是有单位的大佬级别,场面上几乎都是大钞票。
宴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我,赶忙冲众人道:“麻子来了,让个坐,整个张家也就麻子够上座的资格。”
我脸一黑,这个卵几把,打人不打脸啦,众目睽睽的,他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宴的话一出,众人识趣的让开一条通道,我上次在谢家单挑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坐庄的是谢家唯一做生意的谢风,谢风三十来岁,白面软须,他愠怒的瞪了眼宴,然后笑着对我道:“张火来了,来,坐下玩。”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不要说我现在和谢家接了亲,我大气的坐下,从口袋掏出一万块钱道:“那就陪大家玩几把。”
宴不服气的道:“上次你赢走了谢家那么多钱,拿一万打发叫花子呢。”
谢风脸一黑道:“输不得钱你滚蛋,大过年的,图个乐子,要玩多大你才甘心。”
宴被谢风不客气的责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宴身边紧靠的是姬的同学玲子,也就是红旗小学的老师,玲子拉了拉谢宴,谢宴厌恶的道:“男人家说话,你少拉扯,头发长见识短的。”
玲子委屈的看着我身边的姬道:“谢姬,你看看你堂哥,疯了似的。”
姬尴尬的不吱声,我看着玲子,又看了看姬,什么情况,玲子和宴好上了,不会是姬牵线拉媒吧!
赌局继续,我看众人都压单,我抽出三千块钱丢到双门,我心里没有赢钱的想法,大过年的,图个乐子,输一万回去睡觉。
平看见我一个人丢双,挤进来道:“一直开单,双门压不得。”
庄家看了看单门黑压压的钱道:“单门我不要了,谁要谁拿走。”
众人一致看向我,因为只有我压双门,庄家卖单,理应是我的宝路。我摇摇头道:“我玩一下要回去,莫玩太大啰!”
平低声道:“莫听他们怂恿,庄家被我们压死了,输了好几万,他不要了你千万要不得。”
我点了点头。
谢宴看见我和平窃窃私语,气愤的道:“有话放明面上说,男子汉大丈夫嘀嘀咕咕。麻子,不会今天不敢要了吧,你要是吃了单门,我吃你双门,风叔你这场面归我好不好。”
我斜视着宴道:“你真的要还是假的要。”
宴大气的道:“你压多少我要多少,我就和你过不去。”
我把桌上那一万块全部丢到双门看着他道:“还要不要?”
宴一拍桌子道:“有多少要多少,怎么不要。”
好好的玩一把,又变成生死局,我从口袋里再掏出两万块道:“莫空口说,赌桌上没父子,你亮一下钱,”
宴豪气的在面前放了三万块道:“老子今天手气好,压石头上都有钱,我赢死你,我看你有多少钱。”
我穿了姬送我的风衣,发现内袋很大,就把手包里的十万块都揣进来了,我豪气的又拿出两万块丢到双门看着宴。
宴脸色一变,尴尬的看着庄家道:“叔,应承一声,我们叔侄今天杀头肥年猪。”
庄家本来看好双门,被宴这么一闹,本来不爽快,所以不悦的道:“我吃两万,玩这一把散场。”
众人正赢的起劲,听说这是最后一把,一个个不高兴的嘀咕了起来。
我不忍心的道:“你们要是不甘心,就把身上钱全压了,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