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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成为累赘,拖累别人。(1 / 1)

陨泽不甚在意,背手而立,琴弦末端垂挂着的琴穗,相配的琴穗初看细致素雅。在绒扣的下端绑上琴穗,随风飘扬,素雅如淡墨,恰好衬得他衣物秀雅,意味深长的斜扫花夭离一眼,嘴角似是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挑眉说了一句话。

“我生来就与她有着难舍难分的缘分,谁说她站在我面前我就认不得了,我和她,总会再相见的。”

长苏山弟子们皆过于死板,生性冷淡,缥缈如仙,不似山下人,不懂人情世故,固执的听从他们年轻掌门所立下的戒碑文,木头似的少年郎们,条条律律,规矩即是束缚压抑,花夭离自知与陨泽多说也无益,只得无奈的闭眼,不作理会,眼不见心为静。

“咱们回长安城吧。”陨泽负琴欲走,环顾四周,察看是否有所疏漏,清亮的月光倾泻而下,宛若夜间孤芳自赏的清冷莲花,投射到他眼眸上蒙着的清透鲛纱,顺着素雅的衣襟如流光似水,他含笑,抬起手来递于花夭离,“你不喜别人碰你,不如以后就牵着我的袖摆罢。”

“什么?”

花夭离微愣,略微讶异的张开朱唇,视线落在陨泽含笑的容颜,继而滑落在他干净的袖摆,袖摆蒙着一层清透的白纱,绣着极为细致的锦云仙鹤纹路,仿若不染尘埃,她下意识的、不安的捏住衣角,死死的盯着他抬起来的袖摆,似乎要将其看出一个洞来,没敢动。

陨泽无奈叹气,眸光盛满破碎的星光,身姿修长如松,将绣着仙鹤的袖摆抬高了些,清风吹过,扰乱月影婆娑起舞的稀碎星光,仙鹤蔓延在洁白无瑕的衣角边缘,一抹朱砂如泣血。

他含笑重复:“我说,你不喜别人碰你,不如以后就牵着我的袖摆罢。”

花夭离抬起眼,眸底印着负琴白衣少年郎的模样,眼前人,温和含笑,眉心间一抹艳色朱砂,琴身末端飘飞的琴穗丝线如雪,翻飞如风的衣摆,三千青丝如流水般散乱开来,遥遥对她伸出的手,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带着显而易见的善意来主动示好她这颗卑微如泥的小心思。

她故作不屑一顾的偏过头冷哼,心底有片刻柔软,似水如流波,伸手佯装随意的捏住一尘不染的衣摆,布料暗香浮动,细腻光滑犹如姑娘家的肌肤,却很快的,如同被烈火灼伤一般将手缩回来,含糊不清的答允。

“嗯知道了,知道了,给你个面子,牵就牵。”

陨泽哑然失笑,无奈笑着打趣:“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啊。”

透过眸上蒙着的清透鲛纱,他愣了愣,打量着花夭离的少年身形,身姿如青松,一举一动皆是说不出的风流恣意,举手投足皆是逍遥剑客的潇洒,后知后觉,“我都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位极为年轻好看的少年郎,说白了,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一个孩子,这样想来,这年恰好是她十六岁的时候,通常来讲,她从出生时,脊梁骨里盛开出大片彼岸花,满城尽是飞雪无霜,即是世人眼里所谓的灾星妖女,天煞孤星,命中克亲,最是该死,不得善终。

没有人将她当成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予他们而言,对于他们所有危险的事物,他们怕极,固执的觉得那些事物本就不该存活于世间,所以,作为危险的她,是璇玑族人眼里的异类,也不该、更不配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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