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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信使与娘娘庙(1 / 1)

第一百五十七章信使与娘娘庙

申万年正负手仰头看着西北方向的天空,目光悠悠,神思复杂。“老爷,王大人来了。”经身边的小厮提醒,申万年才回过神,“……哦?”一贯端肃不动的脸上,还带着未收起的恍惚,和一份少有的沉重。

这份恍若的不堪重负,王璜远远就感受到了。他与申万年相识快二十五年了,此人一向端正温和,从容不迫。每心意外露,则必有非常之事。

当今天下,能让申万年觉得非常的事情,又能有几件呢!

王璜看见申万年早到,正待举步过去,“大人早啊!”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转头看过去,认识,“曾校尉,这是路过?”

两人好像是不经意偶遇一样,笑着寒暄了几句,待确定四下无人注意,曾广贤才微笑着闲谈般说了该说的话。

当听到蘩卿建议暂时不要拿甄贵妃当年假孕的事做文章的时候,王璜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其实是震惊的。他没想到。那个小丫头居然能猜到,邱振刚的出现是他的安排!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头,已经隐约知道了骆怀远非要抓着那丫头不肯撒手的原因了。剔透美人已是难得,偏偏自己做熟了呈到嘴边供着,撒嘴叫飞了哪里还算个男人呢!虽然有点儿烫嘴,但可以等时机成熟再吃下去不迟。换了是他也舍不得。遑论他这女婿比他的耐心要足的多。

“好。我没带小厮进来,烦劳校尉辛苦跑一趟。去告诉我那小厮,让他去一趟太医院,转告邱院判,今日内阁有事,原定的应诊时间得变变了,晚上老夫再恭候他的大驾。劳烦他了!”

曾广贤拱手去了。王璜的心沉了沉,刚走了几步,斜次里又跑来一个小太监喊他,“王大人,王大人!”

王璜看清来人,停了步子,笑道:“呦!钱串子小公公?这是找老夫有何贵干呐?”

钱串子嘻嘻哈哈的跑过来,大脑袋趴地上就啪啪啪的磕,瘦麻杆儿的小身条儿直颤悠,“我爷爷说,头两天府上管家送去娘娘庙的香和冬衣粮食什么,他都点收了。叫我来替那些娃娃们给您磕个头。”

“诶诶诶,不算什么,当不得的!快起来吧!”王璜说着,余光扫了扫四周,心中责怪蒋公公人老糊涂,面上却做不经意的笑,负着手说完,转身要离去。

钱串子却不想让他走,一骨碌爬起来,转到他身前,“大人!”睁着一双瓦亮的细眯缝眼儿祈求的瞧他,“昨日从钦安殿带出来的那个老好看的姐姐,她现在咋样了?大人知道吗?”

王璜心中疑惑,不动声色地挥挥手,道:“钦安殿的?钦安殿哪里来的姐姐?小娃娃糊涂!去去去!”

“不是!”钱串子急忙道,“就是昨日在钦安殿被押解出来去了东厂那个姐姐啊!”

王璜这才皱了眉,责备的薄训道:“小孩子问这个做什么!再说,你不是在文昭阁当值吗,不好好干活在宫里莽撞乱跑,抓住了要挨板子的!下次不要了!”

钱串子急的直哎呦,“哎呦大人,您不知道,那个姐姐是我的朋友,前晚上她和我一起的,我还帮了她呢!您就告诉我吧!她怎么样了?您这么厉害,救救她行吗?她人可好了!”

“哦?”王璜这才做转正了神色,“你救了她?怎么回事啊?胡说!她如何用得着你来救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是沈典药,哦,不,现在是沈尚食啦!”钱串子虽然人小鬼大,但到底是个孩子,王璜又是他们的恩主,他一向敬畏,下意识就竹筒倒豆子,将怎么认识蘩卿,又怎么分开等等都说了。

王璜听毕蹙了蹙眉,“前日你当值?你们这些小火者,不是晚上不轮值的吗?”

“是!我们都是听喝的,随使唤,当什么值!前儿是我爷爷给了我一锭银子,解馋嘴的。我不是想着赌一把顺顺手气么!”

“呵呵!原来如此!好歹你跑得快,没被抓赌的抓到!”

“可不么!的亏我输的快!后来倒是想捞本儿了的,可就赶上了新来的姑姑抓盯梢的。的亏如此了!这才能碰上了那姐姐。”提起蘩卿,钱串子双眼晶亮闪闪,“我喜欢她!”

“哼!小小孩子不学好!让你走就走,还跟着人家做什么!”

“嘿嘿!那个,”钱串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亏了我跑得快去了呢!要不还不知道她出了事儿。我们是朋友,我得救她!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但是她搬到乾清宫去住了,我又进不去!那边现在守的可严了!我去求我爷爷,可我爷爷也没脸呢,这不,这才想着来找您。大人,您救救她好不好?她长得可好看啦,人特别好!给了我一大锭银子咧!我给您磕头啦!”钱串子说着越发觉得蘩卿好的不行,非救她不可,重趴到地上不迭磕头。

钱串子说了这一通,王璜才明白。原来是事发突然,想这几天宫里管的严,蒋公公一个外场的老太监,不方便亲自找他,又怕耽误事,所以才让钱串子来这一趟的。

王璜皱眉想了想,一想通骆思恭带了蘩卿出去是没安好心,而且,恐怕公私难论,心里浓浓的就都是愤怒了。内阙整治无可厚非,都是陛下的主意。他怎么说那一宿又是李长先突然查岗,又是刘守有夜半入阙的,原来这其中的原因大大值得一琢磨,都是这骆三搞的古意!

只是,查赌这种事,自然是要提前千万分要定好的不错。但内宫太监十万,门门道道太多,骆三绝不会不知道当松手则松手的道理,抬抬手能过得就过。所以,说起来,当日是全不必他亲自盯着的,就算按照北司旧例要在文昭阁应卯,也不过去不去两可的事。

而且,谢家和苏舜才都头大的时候,宫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他不可能不知道千万双眼睛都在盯着他,时刻准备拿捏他的短处。这么个最该谨慎避嫌的时候,他偏偏弄了个最扎眼的小丫头往自己办公地夜搁,这么明目张胆的犯蠢,不是等于留了把柄给人生捏吗?

所以,他究竟在搞什么鬼?他这个女婿,委实越来越是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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