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把这件事分享给穆弯弯的时候,只得到了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
赤果果的鄙视智商。
“我坚持!”
她觉得她有这个危急意识是没有错的,毕竟喜欢秦薄桓的人那么多,难保不会有一两个走火入魔,像苏婳那样的。
“不过,昨晚走的时候,我好像还看到了那个周家大小姐,你说会是她吗?”
出餐厅的时候,她确实看到周盈清进门,秦薄桓也看到了,人家还想打招呼呢,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给震慑了,吓的都不敢上前了。
“娇滴滴的大小姐,切个牛排都怕有血,她敢拿刀子?”穆弯弯妩媚的冲她挑了个眼,继续描画手里的鲜红指甲。
“那也不见得,干坏事哪有自己动手的,都是雇人!”
南烟反驳。
“我发现你和你家秦先生在一起之后,这个脑子啊,特别的不好使!”摇头叹息了一次,穆弯弯悔不当初,“恋爱使人蠢笨呐!”
所以她就一直很理智!只欢不爱!
南烟不高兴她这么说,但无从否认啊,跟秦薄桓在一起,她就不需要脑子,而且,那人的智商,简直碾压『性』无敌!
“我可告诉你!要是姓秦的再查我,我可真要走了!”尤其是现在又多出商陆这么个麻烦,很有可能兜不住。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没查了吗?”
她都确定了,那人既然答应了也不会食言的。
“那就好,你现在呢,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多涨点脑子,开始打怪升级,先把身边这堆麻烦是解决了再说!”
南烟,“……”
“你这么比喻是不是不太好?”
南烟撇嘴,她把这些事都简单的当成游戏升级是不是比喻的有点太简单了!
“什么好不好的,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穆弯弯满意的看着新画的指甲,随口道,“你只要拿出恋爱之前那股狠劲,什么都简单了~”
南烟叹了口气,下巴磕在桌子上趴着。
事情远比想像的复杂,而且自从和秦薄桓在一起,便不停横生意外枝节,弄得她现在都有点莫名的诡异了。
“我先走了,你就在这慢慢想吧?”晾干指甲,穆弯弯提着包起身,“顺便提醒你一下,小心回去晚了,你家秦先生不高兴哦~”
风情万种的掐着冲她抛了个眉眼,穆弯弯扭身离开了咖啡厅。
南烟扒了下长发,一想到出门前秦薄桓交代的,急忙抓着自己的包包追了出去。
“你不会真把那个教授给甩,另觅新欢吧?”
“人家教授有自己娇滴滴的小青梅,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重新找了个猛男!”
穆弯弯推开她上了车。
“我说您老可真是一天到晚都不闲着啊~”
车子早没了影,只有还未消散的青烟。
南烟也招手打了辆车,回丽水湾。
秦薄桓以她脚伤没好,禁止她出门,她是倒贴着张笑脸,软磨硬泡讨好了半天,他才肯松了那么一点点口。
允许她回家拿点东西,但讲好条件,要早点回去。
她瞬间都有种被软禁的感觉了!
果然被穆弯弯那个乌鸦嘴说的一点不差,以前是围,现在是困!
围困!
南烟多付了点钱,让车子在外面等她半个小时,要收拾的东西不多,就几件衣服鞋子什么的。
其实半山别墅也不缺,以前只是每天都有各大品牌的新款送来,现在那人也不知道怎么,衣柜突然被他塞得满满的,全是当季的限量和高定。
还专门又弄了间衣帽间,全是她一个人的衣服鞋子,而且鞋子都是规规矩矩的小平跟,她随手吊牌翻开一看,简直贵的让人咋舌!
所以她果断选择,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
“这么快就打算住到一起了?”
出门的时候,遇见坐在客厅阳台上看书的苏婳。
玻璃门开着,她的声音传了出来,南烟回头望去,她起身手里还握着那本书,看上起,娴静端庄的样子。
“和你没关系!”
势同水火的关系,话说半句都嫌多!
南烟提着包走向门口。
“别着急,南烟!”
被她喊住,南烟心烦!
特别讨厌她这种磨磨唧唧,仿佛变了个人就什么事都悠然自闲的态度!
“有事就快说!”
司机还在外面等,她着急走。
“我听说,有个叫云韵的女人被毁容住院了。”刚好送去的就是她所在的那家医院,早上,她还特意去看了,脸上包裹的白纱布,在病房里『乱』吼『乱』叫,没人敢靠近。
“是你干的?”
南烟视线冷冷瞥了她一眼,话接的的特别快。
“她的脸长得可不如我!”苏婳笑道,“好好地一张脸被毁了挺可惜的……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干的?”
“想啊!”南烟勾出嗤笑,挑了下眉,“所以你打断告诉我?”
她说的是实诚的,本来就挺好奇的。
“听说几年前秦蕙的丈夫死了,有传言说,是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小三要离婚,秦蕙一气之下,在那两人结婚的前夕找人毁了女人的脸,后来那女人受不了打击『自杀』了,秦蕙的丈夫也跟着车祸死了……那脸上伤的位置都如出一辙……”
“那我就更有理由怀疑你了!”
南烟眯眼,嗓音格外冷泠。
她知道苏婳的意思,想说是秦薄桓姑姑下的手,她虽不信,却又想起晚间她站在书房门口听到的。
秦薄桓确实一进书房就让人查了秦蕙的飞机,确定她人在哪里。
“你没有理由怀疑我,南烟!”苏婳定定道,“跟我没关系!”
“我凭什么没有怀疑你!”她一出口,南烟就冷冷道,“你说没关系我就要信?”
“知道这些,你完全有可能做完嫁祸给别人!毕竟一个神经病能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苏南烟,你!”
“我怎么了?”
瞧着她脸『色』一变,南烟勾出轻哼了下,“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这些传闻都是秦薄桓压下来的?”顿了顿,她冷声道,“是他压下来的又怎样,我一点都不在乎!”
什么好人坏人,是非黑白,她不在乎,但却不能允许别人无端诋毁他!
放下手里的包,她走过去,一把抓住她额头的绷带用力扯开,“让我猜猜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秦蕙让人弄得?”
不严重的一个伤口,顶多脑震『荡』!
南烟使劲压了下伤口,满意的看她疼的脸『色』一白,咬牙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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