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看!你可以按照我的方式进行穿搭。”沈城珺喜欢黑色,那他就让时穿黑色。
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沈城珺将袋子里的衣服递给时凉:“我希望你可以随叫随到!”
时凉没搭理他,拿起袋子就离开了,后面的沈城珺透过车窗,看着那穿着黑色短裙的少女,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
沈城珺虽然占有欲强,可是他也只是想让时凉可以靠近他一点而已。
时凉回到家,凌寒立刻跑出来蹭自己的裤腿,那大脑袋看着她想笑。
“饿了吗?”时凉抚摸着它的大脑袋,手上摸下一手毛,脑袋都快被撸秃了。
凌寒歪着脑袋看着时凉,眼里尽是疑惑,自己的脑袋都快没有毛了,主人为什么还笑的出来呢?
时凉给凌寒喂了狗粮,洗完澡之后坐在地毯上,望着窗外的景色,想起今日看见刘超升被水淹时的场景。
傅之城和刘超升应该都是沈城珺的人,他们为沈城珺卖命,但是时凉总感觉有很多事情他们都在瞒着自己。
凌寒很乖巧的趴在是时凉脚边,时不时用自己的大脑袋蹭一下主人。
手机铃声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安宁,时凉皱起眉头望着桌上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除了那个变态不会有别人了,时凉也懒得给沈城珺备注。
“现在是晚上九点三十四分,你没事的话就挂机!”时凉语气不太好的接通手机,听到手机里温柔的轻笑声。
“许铭川?”好像是她搞错了,电话里的不是沈城珺,而是许铭川。
“谁惹你了?这么大脾气。”许铭川温柔的嗓音在手机里传来,时凉一蒙:“你怎么换号码了?”
许铭川解释道:“原来那张卡没用了,现在换了另一张。”
“不好意思,刚刚……我在忙其他事情,所以心情难免不太好。”时凉想起刚刚对许铭川这么大嗓门说话,脸色有些红,更多的是尴尬。
“可以理解!我以前忙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打扰。”许铭川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许铭川说他手机卡没用了,换了一张,重新录入电话号码。
想着很久没有打过电话给时凉了,现在顺便打了一个电话,也方便她有急事找他。
早上,时凉在路边买了一杯豆浆,上了公交车,发现今天人还挺多。
其实她可以走路去的,走路去也不过二十多分钟而已,可是时凉是个懒人。
赚钱是干嘛的?是享受的,除非错过了公交车,不然她是不会走路去的。
今天学校举行拔河比赛,是新来的领导提议的,他说学生总是学习是不行的,也要适当的举行一些娱乐节目放松心情才行。
按道理手拔河比赛是学生的,可是校长说老师也不能闲着,也要跟着学生一起参与比赛才行。
老师们之间的比拼是一个年纪的老师跟另一个年纪的老师比拼。
就比如高一年级的老师和高二的老师进行拔河比赛,也可以是高一和初一的,抽签决定。
时凉来到高二年级的热身场地,左右观望,道:“为什么我看见很多班级都带着面具?”
同年级的老师道:“他们是想让我们笑,然后没力气绳子。”
真是一群活宝,老师也戴面具,估计回去可以让学生调侃很久。
“那我们……”时凉刚想说高二的老师有没有面具时,同年级的老师就拿了一箱让人爆笑的面具出来。
“时老师你站中间,刘老师在最后面,我戴面具站前面。”看的出来,这个陈老师是个童心未泯的人,戴着一个卡通搞笑面具到处晃悠。
学生的比赛很快进行的很激烈,时凉所教的班级获得了第二名。
时凉特地鼓励孩子们说:“得到的奖金给你们去买零食好不好?”
“好!”全部异口同声喊的响亮,引起了别的班级的注意。
别的班级见了也向自家老师撒娇,操场上全是欢声笑语的声音。
到老师们之间的pk了。
这是高一年级和高二年级之间的比拼。
时凉站在中间,抬头看站在前面戴着面具的人时有一瞬间征愣了一会。
前面那个身影好像一个人,可他戴着面具,又不知道那人是谁。
一时间想不起她们高二年级还有一个身材这么好的老师。
比赛的过程中,时凉拼尽了吃奶的劲,高一年级的老师被高二年级老师的面具逗笑了,所以输了比赛。
各个年级的老师们互相pk了一个下午,到最后高二年级拿了个第二名的奖项。
时凉跟在那熟悉的背影身后,他走到一棵阴凉的树下,停住了脚步,回头与时凉对视。
“你……许……”还没说完,许铭川就摘掉面具,露出俊美的容颜,弯腰低头,轻轻的吻向时凉。
只是简单的吻了一下,没有做其他不该做的动作。
时凉蒙了一会,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许铭川占了便宜,而是最先问出她疑惑的问题。
许铭川眼含柔情的望着她,自己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呢?
“学校怕运动过程中有人不舒服,在医院请了几个医生来现场,刚好你们级的老师不够,所以拉我来顶替了。”许铭川伸手像撸狗头一样撸时凉的脑袋,把她的头发都弄乱了。
“那为什么叫你来,一般不是实习医生来就可以了吗?”像许铭川这种在医院工作这么久的人,不应该很忙才对的吗?
确实很忙,可是许铭川见是时凉的学校,二话不说就跟着来了。
“不是很忙!”许铭川轻描淡写的说道。
时凉也没问这么多,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她捂着嘴巴,瞳孔收缩,惊讶的抬眸看向许铭川。
“你刚才吃我豆腐。”现在才发觉啊!晚了呢!他已经亲了,大不了他吃亏点让你亲回来。
“那怎么办?已经亲了。”时凉发现许铭川越来越不要脸了,明明是他吃她豆腐,摆这么委屈的表情,搞得她好像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怎么搞得好像我猥琐你一样。”
“我允许你猥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