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将许铭川捆起来之后,她坐在一边静静地望着他,“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可是这是你逼我的,你不是我心中的许铭川,你是谢枫,是那个伤害我的谢枫。”
许铭川脸上逐渐红润,身体开始变得燥热,因为那颗彩色糖,那颗糖时凉放在媚药中浸泡过,他现在感到全身难受而且急需要发泄。
她心中的那个温柔的许铭川已经死了,不在这里了,眼前的人是谢枫,是那个将她从黑暗拉出来再推进地狱的谢枫。
“解……开!”许铭川的声音干燥嘶哑,如在在荒漠中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的干燥植物。
“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可是她内心并没有觉得自己错,她道歉是因为谢枫给了她美好的幻想,可那终究是幻想,现在破灭了,他们也该醒了。
打开车门,她听到许铭川在身后叫唤的声音。
“时……凉!”
别走!他很难受!很难受!
他不希望别的,只希望她可以留下来陪着他就好。
他忽然感觉时凉离他好远好远,自己好像连触碰她的机会都没有。
时凉狠心离开了,回到宿舍,无奈的轻声叹息,她只是想好好的生活,并不想搞这么多仇恨。
如果许铭川他们不找她,那她自然也不会去理会他们,有时候你越不想的事情,它就越是发生了。
晚上,躺在草坪上望着星辰的夜空,心中感慨万千,她长大了,不知道是她长大了还是世界变了。
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忧伤,在福利院的时候她无所畏惧,对于欺负自己的人她加倍奉还。
可现在,她前怕狼后怕虎,害怕院长会受到伤害,害怕福利院会受到伤害。
果然,很多事情不知道是最幸福的,知道了事实之后,那么这些事情将不再像原来那么单纯了。
“时小姐。”低沉浑厚的男音。
时凉抬眸,笑笑:“怎么?你们家先生没找到女人发泄所以来找我?”
“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打开房门,时凉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屋内很暗,有一股薰衣草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
灯啪一声打开了,时凉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只穿着红色底裤赤裸的的男人,:“我眼中怀疑你是个暴露狂。”
沈城珺手中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萦绕房间内瞬间充斥着二手烟的难闻气味,他的露出一排大白牙:“真聪明,猜对了,我就是个暴露狂。”
两人相对无言,时凉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她今天很累,先是跟许铭川纠缠了一会,现在又被沈城珺拉到这里。
昨晚被沈城珺抱着,睡的都不安宁,她现在很困,只要躺在床上一会就能睡着。
“你今天给谢枫下药了?”虽然改了名字,可是沈城珺还是习惯叫谢枫。
“嗯。”时凉也不否认,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他想报复回来就报复吧,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听说他回到家的时候很狼狈,抓着家里五十多岁的的女保姆一顿猛亲,最后差点……你懂的。”沈城珺玩味的看着时凉的表情变化,可在她的小脸上只看到昏昏欲睡的的模样,似乎对他的话题一点也不关心。
“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沈城珺提高音量,时凉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