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现在能想起娘亲的所有事,相信很快能知道你的身份了,到时候你要回京吗?”尤酒一脸苦巴巴地看着菜菜。
“不知道,酒酒会赶我走吗?”赵偲不要脸地嘟嘴问道,仿佛他才更可怜,确实,现在他正是病患呢,他不可怜谁可怜?
“不会,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这段时间我让爹爹调制多一些你的养心药,你不要多虑,不要生气,不要情绪波动幅度大,对你的心脉没好处,
你这个人就是富贵命,适合静养和小量运动的,比方慢慢开荒或者种地?呵呵。”尤酒故意让气氛活跃些。
“是,还比方和酒酒一起做,爱做的事情,比如说抱着酒酒飞,是不是?”赵偲突然嘴上耍流氓。
尤酒也随他去了,病着的人最难缠,而且也不知道柳夫子都给她家单纯的菜菜灌输了些什么不干净的思想,让现在的猜猜是不是地耍彩虹第三色腔。
下次她要替菜菜防着和柳夫子的经常接触,这个柳夫子为师不尊。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你生病你最大,我最亲爱的男盆友,现在可以躺下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了吗?你说的我都会和家里人说,今晚就和老宅那边一起合开一个家庭会议,你说怎么样?”尤酒问道。
“好,酒酒,我睡了,我最信酒酒了。”说完,就巴巴地看着尤酒,尤酒过来重新扶着菜菜躺好,然后菜菜挥挥手,飞了一个飞吻,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睡觉觉,看起来简直比小粮粮还要乖乖,真的太讨疼了。
尤酒轻轻的退了出去,然后带上门,让菜菜舒舒服服地睡觉。
“爹,娘,你们来一下,我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事关整个老尤家和咱们这一房以后的要走的路,这是一个十字口,要不要做,就要看你们想不想,怎么想了。”尤酒出来以后就把爹娘招了过来说道。
“闺女,怎么这么严肃?怎样,菜菜喝了药吗?”秦三娘关心地问道。
“菜菜刚刚生病睡着的时候梦见了他的娘亲,想起了所有关于她娘亲的事,相信他、娘亲的亲信找过来之后,菜菜应该就能想起他的身份了。”尤酒的情绪不是很高地说道。
“怎么?难道他找回身份了就会和你分手?他敢,爹爹现在就毒死他!反正也没人认识他,爹爹我做干净些。”尤国义义愤填膺地说道。
赵偲虽然生病了,可不代表五感退化,他的听觉还是很强的,何况他们在院子里,尤家主听了生气起来说的那么大声,他有权怀疑尤家主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爹,别冲动,不要,他没有,他不敢,他不会的。他只是让我到时候别赶他走。”尤酒说道。
“那这有什么的,老子还以为那小子是忘恩负义的臭小子呢,要是那样我毒死他之后还得把他切片!”尤国义放心下来。
“可不对啊,一一你为什么说这些的时候气压这么低?”尤国义又问道。
“就是,一一你怎么情绪不高?”秦三娘也很关心,在他们心里,一一自然是排第一的,管他菜菜的身份是落难皇帝还是他国皇子呢,只要他是一一喜欢的人,只要他不负一一,那么他们就是绑他入赘,也得把他绑下来。
“唉,不是他对不起我,是我有点感动,菜菜他生着病,做完噩梦还替咱家想着很多事,我只是有点心疼他而已,你们想太多了。”尤酒无奈地说。
“一一,原来你是胳膊肘往外拐,女大不中留啊。”尤国义恍然大悟。
秦三娘却还是担心,“一一,在事情没有十成把握之前,你不要把全部的情感托付出去,如果他真的背叛你,最痛的会是你。你该收着一点你的赤诚。”
“我会的,我有在调节在控制着呢。你们放心。”尤酒说道。
“那好,你来说说菜菜说了什么和咱家以后的路有关的事情了?”秦三娘问。
尤酒深吸一口气,说道:“娘亲,你可想过咱家去争一个皇商的名额?”
“什么?一一,你这思维跨度,别说,还挺大哈!之前还是跟秦王妃小打小闹,这就要去争皇商了?
那可是皇商,没有世家做后盾,没有雄厚的财力,相当的诚信,十足的商业手腕,一定的狠心,九成的奸诈,是干不了的事,你知道不?”秦三娘被尤酒一下的胆大吓了一下,反问道。
“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我们南方的皇商有一些北方的皇商没有的先天优渥的条件,我其实早都考虑了这件事,只是那时候我没有说,前朝的荔枝路线实际上是给我提供过一个闪电想法的。”
“咱们南方最大的优势条件就是水路,水果、茶叶,桑蚕纺织,现在还有玻璃,迟点我还可以做水泥,我们大可以从这些商品着手,揽下这一个大项。”尤酒提议道。
“但是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正如娘亲所说,我们有能力却没有相对应的身份,没有足够的硬的后盾,我们是做不来这一件事的,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身份是有能比皇商这个后盾的身份更强的了,你们觉得对不对?”
“而且我认为,在这里,既然不能违反规则,要么(尤酒作了个反手的姿势),要么就只能做个纯臣,没有那个身份比皇权更靠谱的了,站谁也不如站这个国家的老大,你们觉得对不对?”尤酒小声地说出三个人都能听见的话。
“嗯,有道理,那咱家现在揽到的钱够不够财力做一艘船?我们到时候如果能好好敛财,咱家要尽力投在水路上。一一你的橙子那些把握有多大?到时候荔枝橙子橘子啥的水果确实能有一竞之力,还有我们这儿独有的茶叶也是一大竞争力。正山小种可只有咱这才有。”
尤国义的大局观显然也是不小的,而秦三娘的野心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两夫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