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果皱眉:“可是……是你私下里,先怂恿大家针对白锦瑟的啊,她估计是看出来了!”
听到这话,蓝烟气的瞪了一眼宋果果,拉着安辰就走。
宋果果无辜的眨了眨眼:“凶我做什么啊,我说的也是实话啊!”
她心里自然是明白的,蓝烟看似跟她关系最好,其实压根不把她当回事,要不然,也不可能对她呼来喝去,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宋果果是家里的养女,父母生不出孩子,在孤儿院抱养了她,只可惜,父母后来有了弟弟,就把她不当回事了。
家里,她是多余的,外面,她好像也交不到好朋友,如果有一天,她也能有钱有势,谁还敢这么对她。
宋果果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转身,跟上了同学们的大部队。
出了会所,白锦瑟和林夕告别,墨肆年带着她回家。
上了车,白锦瑟才问:“你怎么会出现在君陌八等包厢里?”
墨肆年不好意思的剥了一颗糖:“我说是心有灵犀,感觉到有人欺负你,才过来的,你信吗?”
白锦瑟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能说人话吗?”
墨肆年轻笑:“是林夕让景向东喊我过来的?怎么?你生气了?”
白锦瑟摇摇头:“生气倒不至于,就是你出现的挺突然的!”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神色认真了几分:“不突然,有人欺负你,我知道了肯定要赶过去的,还有,林夕……她见不得你吃亏,我看得出来!”
白锦瑟听到墨肆年这话,神色温柔了几分:“是啊,这个傻丫头,最见不得我吃亏,吃饭那会,我要是不拦着,她性子那么冷的人,非得跟说我的人吵架不可!”
墨肆年勾了勾唇:“她这会可被景向东勾走了!”
白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你很得意?”
墨肆年哭笑不得,赶紧解释:“老婆,我冤枉啊,我这不是得意,是为我兄弟高兴,景向东吧,以前的确花,但是,现在他已经在改正了,你应该也看的出来,这段时间林夕不搭理他,他都没魂了,看着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的!”
白锦瑟轻哼了一声:“你干脆说他没了林夕就活不下去了!”
墨肆年勾唇:“还真是你说的这样!”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看向墨肆年:“可事实是,谁没了谁,都能活的下去!”
墨肆年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宝宝,别说这种话!”
白锦瑟没吭声。
她说的是实话而已,她这个人本来就现实。
小时候,白正明对她还不错,把她当亲生女儿,可是,自从母亲死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大变之后,她就对白正明不抱希望了。
直到她直到,白正明这么对她,只是因为她不是白正明的亲生女儿。
可就算不是亲生的,难道不是他养大的么。
白锦瑟并不想对付白正明,可是,白正明一直在逼她!
白锦瑟只有冷下心,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墨肆年见白锦瑟迟迟不说话,开口道:“宝宝,你说的对,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可是,也有一种活着,如同行尸走肉,你以后,别再跟我说这种话了,好吗?我这里难受!”
他说着,霸道的伸手拉住白锦瑟的手,抚在自己心口。
白锦瑟清晰的感觉到,墨肆年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让墨肆年一腔热情,被泼冷水。
她抿唇:“抱歉,刚才是我说话过了,你别放在心上!”
墨肆年看着她,语气幽怨:“你去同学聚会,不带我,现在还惹我不高兴,你得补偿我!”
白锦瑟看着他,眸子闪了闪:“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墨肆年勾唇,眼底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容:“在车里补偿我!”
说着,他抱住白锦瑟,凶狠的吻上去,他这副架势,仿佛要把白锦瑟吃了一般。
白锦瑟自然清楚,墨肆年肯定是因为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心里有气,所以才吻的这么凶,她也没挣扎,乖顺的都有点不像她。
墨肆年突然把座位后移放平,直接掐着腰,把白锦瑟从副驾驶抱过来。
白锦瑟一惊:“你干什么?”
墨肆年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沙哑道:“你刚才答应我的!”
白锦瑟想到刚才的对话,脸一红,半边身子都麻了,整个人像是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
墨肆年低笑着,继续吻上去。
……
另一边,林夕从会所出来,也没开车,直接沿着街道往前走。
这会天已经彻底黑了,景向东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走了快两条街了,景向东才走上去,跟林夕肩并肩。
林夕并没有赶他走,但也没有主动搭理他。
景向东抿了抿唇,底气不足的开口:“夕夕,我把墨肆年喊过来了!”
林夕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景向东被噎了一下,语气很怂:“不怎么样,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看到他这副被压迫的表情,林夕皱眉:“景向东,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景向东连忙摇头:“没有,你没把我怎么样,是我惹你生气了!”
林夕冷哼了一声:“那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让你这么怕我!”
景向东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认错的态度:“我这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想让你开心点,才表现的这么……听话么!”
听到景向东这话,林夕突然停下来,看着他:“你听话吗?”
景向东一愣,立马连连点头:“听话啊,只要你说什么,我肯定会听的!”
林夕眸子闪了闪,冷冰冰的说:“不需要!”
说罢,她又往前走。
景向东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真蠢,以前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劲儿哪里去了,怎么在林夕面前,就变得这么口拙呢!
他快速的追上去,鼓起勇气:“夕夕,我有话跟你说!”
林夕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你说,我有耳朵,听得见!”
景向东感觉,这种大街上的氛围,实在是不好解释,他硬着头皮道:“夕夕,我想跟你解释解释之前的事情,说说我的过去,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林夕的脚步慢了几分,她的确是答应了景向东,只要景向东喊墨肆年过来,她就给景向东解释的机会。
可是,想到景向东的那些前任,她的心里,就说不上来的压抑,或者准确的说是……她在生气!
只不过,林夕向来说话算数,听到这话,她闷声:“你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