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默听到这话,神色终于好转了一点:“说的也是!”
说罢,她看了一眼白锦瑟,动了动嘴巴:“锦瑟,你说林夕怎么就那么讨景向东妈妈喜欢啊,我要不要去找她求求经!”
白锦瑟无奈:“你跟林夕就是两个极端的性格,一个冷的要命,一个热的要死,你跟她求经,你就不怕让云院长的母亲越来越讨厌你吗?”
齐默默像是要哭了一样:“那我要怎么办嘛!”
白锦瑟看了一眼云子言:“你别着急,慢慢来,给云院长一点信任,你们俩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尽量别瞒着对方,至于父母那边,只要心诚,应该是能打动的!”
听到白锦瑟这样说,齐默默半信半疑:“真的吗?”
白锦瑟有些囧:“云院长更了解他母亲,你可以问他啊!”
云子言:“……”
齐默默扭头看云子言:“锦瑟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你觉得,我能让你妈妈喜欢我吗?”
云子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该说假话。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墨肆年突然开口:“齐小姐,如果云院长的母亲不好说话的话,他应该是不希望你知道真相的,正如他不想告诉你,他母亲不喜欢你,你不用追根问底,这种事情,最终还是要让云院长来解决!所谓婆媳关系,最终的原因还在男人身上,你不用执着于云院长母亲的态度!”
听到这话,云子言诧异的看向墨肆年。
齐默默睁大眼睛,只不过,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没有再继续问。
墨肆年开口道:“锦瑟身体不是很舒服,我就先带她离开了!”
云子言点了点头,和齐默默起身,送白锦瑟和墨肆年离开。
……
墨肆年直接送白锦瑟回家。
路上,白锦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轻笑着看向墨肆年:“没想到,你还挺懂的嘛!知道婆媳关系的关键在哪里!”
墨肆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我只是想早点离开!”
否则,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会说那些废话的。
白锦瑟眨了眨眼:“啊,对了,你最近很忙!”
墨肆年听到这话,沉默了几秒,神色有些晦暗:“工作不论什么时候,我都能忙完,我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白锦瑟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墨肆年想知道什么了。
她眨了眨眼,扭头看车窗外,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跟墨肆年解释这件事。
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毕竟,她答应过那个人!
就算是她告诉墨肆年,也是要墨肆年帮她一起隐瞒,而且,还违背了对那个人的承诺。
虽然她现在还无法真正的接受对方的身份,可是,那毕竟是给她声明的人,她懂她对自己的关心。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墨肆年明显察觉到了什么,什么都不说也不行。
想到这些,白锦瑟心里有些纠结。
人在希望时间走慢点的时候,时间往往过的很快。
白锦瑟感觉自己都没纠结多久,就回到北苑一号了。
进了门,白锦瑟坐在沙发上,看到墨肆年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定定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等答案。
白锦瑟心里有些闷,这是生气了,嫌弃自己瞒着他了,居然都不跟自己坐一个沙发上了。
白锦瑟瘪瘪嘴:“你想问什么?”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你跟那个医生认识?”
白锦瑟点了点头:“认识,不然,我也不敢真的让你吃三无产品啊!”
墨肆年听到这话,眉头皱了皱眉:“那些药,真的是治我的病的吗?”
白锦瑟神情复杂的看着墨肆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半天,她才开口道:“有些事情,我答应别人,现在不能说出去,我只能告诉你,你所谓的失眠烦躁,二十岁之后,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并不是普通的失眠,而是体内的一种毒素导致的,准确的说,墨肆年,你中毒了!”
墨肆年愣住了:“怎么会?而且,我这半年来,已经好多了!没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呀!”
白锦瑟抿唇,眸子闪了闪,既然她已经选择婚礼前让谭行之把解药给墨肆年了,那也不用再担心,墨肆年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解药,而跟她在一起这个问题了。
她抿唇道:“那是因为,我是你的解药!”
墨肆年愣住了:“你说什么?”
白锦瑟知道,一般的说辞,很难让墨肆年信服,她只能挑选一部分真相:“半年前,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就的失眠症状,就得到了很大的缓解,主要原因是,我是你的解药,准确的说,我体内的血,有中和你体内毒性的作用,所以,你手里的药,是用我的血做药引,制成的,你别扔,好好治疗,知道吗?”
墨肆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捏着手里的白色瓶子,都快把瓶子捏变形了。
尽管他觉得这件事有点荒谬,可是,白锦瑟没有理由骗他,而且,正如白锦瑟说的,遇到她之后,自己的症状,才缓解了那么多。
他定定的看着白锦瑟:“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白锦瑟抿唇:“墨肆年,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能说,你只要知道,药没问题,可以治疗你的病,其他的,你别问,好吗?”
墨肆年听到这话,缓缓地闭上眼睛。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白锦瑟面前,伸手将她抱过来。
白锦瑟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别担心,我不能说的事情,只是答应帮别人隐瞒,不是什么大事的!”
墨肆年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是想知道这个,你既然答应别人了,我不会让你为难!”
白锦瑟这才松了口气,结果,墨肆年继续道:“我是心疼你,怎么那么傻,你现在怀孕了,怎么能取血呢?”
白锦瑟听到这话,怔了怔:“我不是想尽快治疗你的病嘛!”
而且,谭行之其实跟她说过了,如果孩子再大点,有可能吸收她体内的解药,到时候,她怕是不能救墨肆年了。
墨肆年紧紧地抱着白锦瑟:“你难道不怕伤害孩子吗?”
白锦瑟抿唇:“我问过医生了,只是取点血制药,没有问题的,至于孩子,不会有多大影响,你别担心!”
墨肆年抱着她的手格外用力:“是不是很疼?”
白锦瑟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墨肆年说的很疼,指的是什么。
她无奈的笑了笑:“现在抽血都用针筒,能有多疼,又不是古代,取个血还需要用刀划破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