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为之震撼,为苏冷的毅力所钦佩,将心比心,若是将他们换做苏冷,真不一定能够比苏冷做的更好!
砰!
苏冷终于是有一些坚持不住了,被一只凶猛的妖兽撞飞了出去,撞到了人群之中。
“诸位,苏兄弟都这么拼了,我们既然是九大家族的子弟,没道理还不拿出全力了吧?”皇甫明见状,号召其他人也是使出全力,尽快的将那些妖兽给解决。
“好!”
“不错,苏兄弟都这么拼了,我们不要在抱着保存实力的心思了。”
其他人也是点头,出手之间力量更加的凶狠了!
那些妖兽也是因此遭了殃,一个个都是被打的极其凄惨。
苏冷稍作歇息之后,便是再次冲进了妖兽群之中,尽情的杀戮着,就好像自己是混元境乃至更高境界的强者一样,对付这些神王境界妖兽砍瓜切菜。
轰!
终于,苏冷识海之中一阵轰鸣声,而后多了一枚黑色杀伐气息的法则粒子。
这便是代表着杀戮法则的力量已经被苏冷初步的掌握了,以后要是再多加练习的话,法则之力将会演化为大道之理,到时候就不是一枚粒子而是一条大道之痕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为时尚早,苏冷再领悟了杀戮法则之后,倒是没有继续杀戮那些妖兽,而是在整理自己的这些战利品。
倒不是说苏冷现在怕了,而是自己总不能将所有的妖兽都杀了吧?按照谁杀的妖兽战利品归谁,要是自己将妖兽杀完了,其他人怎么办?自己总不可能将妖丹等战利品拱手相让吧?那也不现实。
在一边整理战利品的时候,苏冷也是在观察的其他人的打法,其中皇甫明的打法最为强悍,没有那么多绚丽的招式,所有的攻击全部都是奔着击杀而去,没有多余的操作。
这让苏冷很是警惕,如此沉着冷静的一个人,若是成为了对手,将会很麻烦。
反观白恒宇,每一招都是华丽无比,虽然说看起来威势很强大,但是却浪费了很多的灵力,这样的对手,苏冷觉得不值一提!
不过却是有几个人引起了苏冷的注意,让苏冷觉得很是古怪。
一个瓷娃娃一般的女子,带着其他几个实力不俗的男男女女,虽然说也是在击杀妖兽,但是苏冷总感觉他们有所不对劲。
虽然说保存实力很正常,毕竟担心在这里会被仇人所杀死,但是苏冷总觉得他们的实力很强,不需要在对付这些神王境妖兽的时候保存实力。
如此说来,这几人必须要防范一下了。
苏冷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表明他们另有用心,但是直觉这东西,那可说不准。
砰!
又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厮杀之后,那些妖兽终于是被斩杀殆尽了,不过人类这边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神王境强者也死伤了十几个。
之所以以不到百名的神王境强者击杀数百只神王境妖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些妖兽长时间被关在秘境之中,缺乏足够的战斗经验。
“哈哈,现在该到了我们抢夺这个传承和半神器的时候了。”白恒宇松了一口气,得意的说道。
虽然说刚才没有弄死苏冷,反倒是间接的帮助了苏冷领悟杀戮法则,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抢夺这些传承和半神器,只要能够得到其中的一样,那么此行也不亏了!
“商量一下怎么分配吧,九大家族的人都在这里,很明显东西是不够的,是打一架还是怎么说?”夏侯江看着斧头,看向了众人,说道。
“各位都是年轻有为,不如就谦让一点,让给我这个弱女子怎么样?”陶瑜璟朝着几人妩媚的笑了笑,说道。
“哼,想的倒是挺美的,自古宝物能者居之,既然大家都想要,那就个凭本事来抢吧!”另一个家族的女子不满的说道。
陶瑜璟很是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要我说,你们九大家族谁也得不到这些宝物。”先前那名瓷娃娃脸的女子冷笑一声,打破了众人之间的僵持局面。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等面前如此嚣张,不想活了不成?”白恒宇很是不爽的质问道。
瓷娃娃脸女子不屑一笑,说道:“也对,得让你们死的明白一点,我是来自赤炎州大玉宗的紫菱薇,这次来是宗门的计划!”
皇甫明皱眉,问道:“什么计划?你们赤炎州莫非是想要耍阴招吗?”
紫菱薇很是得意的说道:“很简单,这一处秘境,我们大玉宗看上了,很快,我宗强者就会将这处秘境给带回去,到时候,你们全都要被我们大玉宗活捉!成为我们大玉宗的战奴!”
“你们的计划的确是很完美,但是你们却偏偏忘了一点,仅凭你们几个,可不是我们的对手!”皇甫明眯着眼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说道。
的确,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大玉宗的阴谋,因为事前都知道九大家族的强者会在外面进行着阻拦。
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大玉宗竟然会派出这几个年轻强者进入其中,这倒是意外了。
不过,隐藏下来的强者也只有在不暴露的时候才能够发挥出真正的作用,而若是像现在这样主动的曝光出来,那么反而就会失去应有的作用。
紫菱薇摇了摇头,笑道:“你们现在是不是以为你们可以把我们留在这里?那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一起上,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紫菱薇最为大玉宗的妖孽天才,自然有着自己的傲气!
“哼,真是狂妄嚣张至极,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恒宇却是不信邪,提刀朝着紫菱薇冲了过去。
“这种垃圾我懒得出手了,你们几个谁帮师姐教训一下他?”紫菱薇连看一下白恒宇的兴趣都没有,百无聊赖的问向了一旁的师弟师妹。
“让我来吧,师姐。”一名扎着辫子的女子手握双剑,迎了上去,说道。
“哼,一个弱女子罢了。”白恒宇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