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容身体一僵,不敢出声。
程梓杨抱着花有容挣扎的坐上了沙发,他幸福的闭着眼睛,让花有容躺在自己的身上。忽然,他觉得味道不对劲,一皱眉,又问:“宁丫头,你喷香水了?你不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吗?”
花有容暗暗叫苦,她不像宁语昕,自身带着清香。在公司做事,大家都喷香水,她也不可能脱俗,当然要把各种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喷上两回。
现在好了,被香水出卖了。
“你不是宁丫头!”
就在花自容正苦思冥想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程梓杨终于感觉到怀里的人不是宁语昕,想都不想的将花有容整个人扔到了地上,然后自己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花有容冷不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简直就要断了,痛得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她缓过劲来时,程梓杨双手抱胸,悠然自得的侧躺在沙发里睡得昏天暗地。
“程梓杨,你不仁,我不义!”花有容吃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气得七窍生烟。她也不敢冒险来蛮的,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花自容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程梓杨的衬衣往两边拉开,但没有完全的脱下来,然后,将他的长裤解开,褪到膝盖处,费劲的摆了一个怪怪的姿势,而她自己则全身脱了个干净,躺在他的身边,配合着程梓杨酒醉的姿势,摆出被强迫的**姿势,拍下了照片。
花有容怕程梓杨中途醒来发现这一切,不也久留,她快速拍了十几张之后,蹑手蹑脚的先把自己整理好,再把程梓杨的衣裤重新穿好,保持原样,将他公寓的钥匙放在桌上,写了个便条之后,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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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语昕离开公司之后,直奔医院。到了医院,看见戴着墨镜蒙着口罩的李自胜之后,宁语昕才知道,程梓杨那一拳打得有多重。
李自胜在电话里说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真得一点都不夸张,宁语昕都不好意思盯着他看,连声道歉之后,便熟门熟路的帮他挂号,排队看医生,又再去拿药,上上下下来回的跑,很是熟练。
“语昕,你好像很熟悉这里?”李自胜像少爷似的,坐在那里看着宁语昕跑来跑去。
宁语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笑道:“我妈妈病了五年,城的所有的医院我都来过,都熟悉。”
“你真得很孝顺!”
“呵呵,这是做子女应该做的本分,谈不上孝不孝顺。”
“不,语昕,你不但人长得漂亮,心灵也很美!”李自胜突然握着宁语昕的手,激动的说:“现在再想找到像你这样美的姑娘真的很难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宁语昕被李自胜突然的表达吓得连连后退,刚退了两步又被他拉了回来。宁语昕费劲的抽回自己的手,将病历塞到李自胜的怀里,自己则不停的双手在衣服上搽来搽去,好像刚才李自胜握着她的时候,弄脏了她似的。
李自胜见好就收,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有感而发,唐突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