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常觉得自己今受到了太多的惊吓,心肝都有些发颤。
张嬷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是一伙的?
她到这里还没有一个时辰,人生地不熟的,还内应,笑话!
张嬷嬷厌恶地看了白晓常一眼,然后朝着皇上跪下,伏低身子:“这个丫头混到了舞女们休息的屋子里,还欺骗老奴自己是舞女,老奴当时也是蠢,没有想到这么多,便让她跟着过来了,谁成想除了这等事,这个臭丫头和那些此刻里应外合,还上演了苦肉计,骗了所有人。最可恨的是,居然还让皇上受了惊吓。”
到最后一句话,张嬷嬷话中的愤恨猛地增加,仿佛真的是为皇帝担忧一般。
她一张嘴,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白晓常身上。
此时,白晓常很不的撕碎张嬷嬷这张老脸,然后将她的舌头拔掉。
什么自己是舞女,明明是这个渣渣自己认为的,还『逼』着她去跳那些累死饶舞,现在还如此污蔑,真是让她恶心!
“这……是真的吗?!”皇帝浓眉竖起,凌厉的目光刮着白晓常。
白晓常刚想开口回话,谁知那些舞女突然走到她面前,朝着皇帝跪了下来。
“皇上,民女们可以作证,这绝对不是我们楼里的舞女,是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冒牌货!”舞女们义愤填膺,她们好不容易排练好的舞蹈,就毁在了白晓常的身上。
白晓常还想开口解释什么:“我……”
“够了!”皇帝怒气一上来,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让御林军将她与刺客一起,押入地牢。
皇帝身旁的皇后一脸怨恨地看着她,恨她破坏了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宫宴,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地牢里,白晓常蹲在牢房的角落,拿着一根发霉的稻草画圈圈。
“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咒你们死了之后落到我手里,我让你们死到不能再死!”白晓常嘴里碎碎念,对自己被冤枉愤恨不已。
隔壁的牢房里,是那些刺客们。
此时他们脸上的面巾已经被尽数摘下,『露』出了有些俊逸的脸。
白晓常偷偷回头瞟了一眼,可恶,怎么这年头的刺客长得这么好看。
“哟,姑娘,怎么蹲在那里自己玩啊,不如过来陪哥哥们一起聊?”一个长相斯文的刺客笑眯眯地开口,嘴里吐出来的话居然和他那张脸成反比,完全是一个混街头的痞子才会出来的。
“……”白晓常嘴角微抽,不理他。
另一个坐在他旁边的刺客开口了,他的肤『色』有些黑,但是五官很俊逸,眼睛是浓浓的咖啡『色』,看起来特别有味道。
“姑娘,你自己蹲在那里也不是办法,真的不过来陪我们聊聊吗?”他一开口,白晓常就差点答应了。
像是美酒一样醇美的声音,她要陶醉了。
最后,她还是保持了本心。
“唉,看来她是不会过来了,”那个长相斯文的刺客叹了一声,然后带着戏谑的语气,道:“你自己一个人可要心,这牢里可是很多老鼠蟑螂蜘蛛之类的东西。”
着,他便看到白晓常的背僵硬了下来,眸中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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