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都觉得白晓常今晚上会出问题,但让她们意外的是,白晓常还真的乖乖跪了一晚上,一声不吭,没有喊苦。
第二一早,一个大丫鬟带着几个人来到祠堂,是夫人吩咐了,五姐已经跪了一晚上祠堂,可以回去了。
着,丫鬟就会挥手让几个厮去把她扶起来。
几个厮还没有近她的身,她就挥了挥手,自己站了起来,清清爽爽,一点也没有跪了一个晚上的样子。
走起路来稳稳当当,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跟没事人一样。
大丫鬟纳闷了,夫人就是这丫头跪了一个晚上怕是腿废了,才让她带着几个厮来,没想到她一点影响都没樱
不会是昨晚上这丫头根本没有跪祠堂吧?
这么想着,丫鬟询问的目光看向那几个看着白晓常的婆子。
几个婆子也没有想到白晓常会这么正常,顿时面面相觑。
她们昨晚都没敢合眼,这丫头确实是跪了祠堂一晚上。
其中一个婆子给丫鬟打眼『色』,确实跪了。
丫鬟更加纳闷了,难不成这丫头真的这么神奇,竟然还不怕疼?
……
跟着那个大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就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灰影以极快的速度从院子里出来,直接平了白晓常身上。
如果不是她站得稳,恐怕已经倒下了。
那人心疼地看着白晓常,眼睛都红肿了,声音也非常沙哑:“丫头,她们没有怎么对你吧,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饿着?”
着,那人还捧着她的脸看了半,白晓常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人穿着灰『色』粗布衣,身子骨非常瘦弱,脸颊上一点肉都没有,面『色』蜡黄,两只眼睛红肿着,两边还有泪痕,声音也是哭得沙哑。
这个人,应该就是银安的『奶』娘了吧,看来还真是十分关心银安。
“『奶』娘,我很好。”白晓常嘴皮子蠕动一下,但是想想这是银安最亲近的人,多了反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低下头,尽力想要演好银安,但是好累啊。
不过在『奶』娘看来,这是正常表现,银安肯定是受了委屈,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懦弱的她不敢。
生活在一起十五年,『奶』娘深知银安的脾『性』,她也只是擦擦眼角的眼泪,轻轻拍了两下白晓常的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进去吧,『奶』娘给你准备了吃的,这么早还没吃东西吧,进去吃一点吧。”
“好。”
着,两人就一起进去了,丫鬟没见到什么不对,也就回去复命了。
二姐银洺的房中,一个丫鬟正在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禀报给银洺。
在得知白晓常并没有因为跪了一晚上祠堂而走路不便后,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下等人生的女儿,果然皮糙肉厚,跪了一晚上都没事。”
红杏看见银洺不以为然的表情,在她耳边:“姐,可要看好那个银安,那丫头似乎邪门得很。”
红杏银洺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是跟她最亲的丫鬟,两人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而一直看不起下等饶银洺,也只对这个红杏态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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