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陈大师自然不会说出来,而是冲着柳思成缓缓说道:“你的这个意愿我会传达给首富的,届时我会将首富的意思传达给你。”
听到陈大师这么说,柳思成连忙感激道:“多谢陈大师,那就有劳了。”
“还请陈大师一定要转告首富先生,晚辈是真的怀有一颗崇敬之心想要成为他的弟子,哪怕只是一个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
柳思成继续说道,对他而言,即便是做首富的记名弟子也是可以。
只要能够和首富扯上关系,那就足够了。
要知道,陈大师这样的人物都心甘情愿替首富卖命,就这一点,就足矣说明这个新晋首富绝对不一般。
他柳思成活了大半辈子,这点东西还是能看到的,这个机会他说什么也要抓住。
“好,柳家主放心,你的意愿,我一定传达给首富。”
“以我对首富的了解,让你做个记名弟子问题不大,这一点我可以现在就给你回复。”
陈大师忍不住暗笑一声,但表面还是一副端庄沉稳的模样,微微点头。
自己主人若是知道柳思成求着拜他为师,估计会笑死。
而且自己这么做,非但没有逾越,反而会让主人称赞自己的聪明,所以他才敢这么说。
“有陈大师您这句话,晚辈就放心了,多谢了。”
柳思成又敬了陈大师一杯,无比感激,有陈大师这句话,他柳思成今晚来这儿的目的那就算是达成了。
只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拉着脸面想要去拜的师父竟是他看不上眼的外孙,到时知道真相后,不知道他这个“徒弟外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看到陈大师的回应,周围许多大佬都是一阵懊悔。
为啥他们刚才没想到呢,这个绝好的机会,就这么给柳家老家主一个人霸占了,他们就这么错过了,想想都叫人懊悔。
“柳老头可真行,家里都已经出了一位天才孙女了,还不知足,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去拜人家为师,而且还不知道人家多大呢。”
胡家家主胡德才忍不住低声嗔了一句,其实是酸。
若是能够成为新晋首富的弟子,那绝对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可惜他没想到,直接错过了。
他能够做到胡家家主的位置,也不傻,自然明白那新晋首富不是一般首富,毕竟一般首富能够让陈大师这个西南首富,修法界神一般的存在为其效力么?
显然是不能!
由此可见,那新晋首富绝非普通的有钱人,自身必然有着超凡脱俗的实力,否则如何能降服陈大师这样的高人。
宋家家主此刻也是一阵懊悔,后悔没早点开口,他其实也有着想法,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给柳家老头抢先了,现在再开口,也不大好意思,而且人家也未必愿意收他啊。
而且跟着别人屁股后头拜师,怎么也有些不符合他身份,实在是跌面子,想想还算了。
反正只要不与首富为敌,想法子巴结讨好首富也就行了,他现在要的也就是守住他宋家在龙都三大家族的地位就够了。
其他的,以后再从长计议了。
宴会上,各界大佬们纷纷上前敬酒,想着法子和陈大师套近乎,打好关系。
两个小时后
宴会结束
众人有些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反倒是柳家家主很是高兴,因为陈大师都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当个记名弟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就这一句话,就足够柳思成高兴三天三夜的了。
因为从今往后,他柳家背后就不单单是华山李掌门一个大靠山了。
还有了新晋首富这个神秘的大靠山,以后炎夏还有谁能与他柳家抗衡?
柳家中高层得知此事,也都是高兴的不得了,当晚柳家别墅里那叫一个热闹,直接通宵庆祝了起来。
而陈大师回去后立马就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叶枫,叶枫得知自己那个“外公”居然求着想让自己收他为徒,当场笑出了声。
“他要知道我就是炎夏首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叶枫摇头冷笑起来,然后嘴角擒着一抹戏谑,在电话里对陈大师说道:“告诉他,这个记名弟子,我准了。”
“是,主人。”
陈大师在电话那头也是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也太滑稽了,外公居然当众拉下面子去拜自己外孙为师,还只是当外孙的记名弟子就把他激动成那样,等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说完,叶枫就挂断了电话。
陈大师见主人挂了电话,实在是忍不住当场笑出了声,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也太滑稽了。
这外公当的,简直当到狗身上去了,太可笑了。
大笑过后,陈大师有些笑虚脱了,发了个短信给柳思成,说首富准了。
从今日起,他柳思成就是首富的记名弟子了,表现好的话不是没有转正的机会。
柳思成看到手机,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激动的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整个柳家高层得知此事后,直接激动坏了,一夜未眠,太激动了,根本睡不着。
而这个消息,柳家自然不会遮盖,而是推波助澜,让消息迅猛的传开了。
第二天,消息就已经传遍了龙都的大街小巷。
一天不到的功夫,柳思成成为了首富记名弟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龙都,现在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柳家这次是彻底迈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了,以后咱们宋家还有你胡家都不好意思跟人家并称龙都三大家族咯~”
宋家家主宋思孝得知此事后,摇头苦笑。
对面坐着的正是胡家家主胡德才,两家如今已经联手,倒不是为了要对付谁,而是保住各自的地位。
他们两家虽然不是柳家的对手,但联起手来,至少柳家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唉,咱们咋就没有柳家那样的好运气呢,早知道我昨晚也去求一求,或许人家首富也愿意收我当记名弟子呢。”
胡德才叹了口气,有些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