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走在不远处,忽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浑身一颤。
“我去!”高星看了看挂在半空中的太阳,哪里来的冷风,见鬼。
口袋里带着一万块现金毕竟不方便,高星走到一家农行,存了八千块,留着两千到时可以还给老赵了。
回到住处,高星觉得自己刚饱餐了一顿,身上充满力量。电鳐这几天也没有电鱼,电量正在高峰期。又cāo控电鳐去游艇会所溜了一圈,发现钱进的游艇已经被修好,停泊在第九泊位上,缠绕在螺旋桨上的地笼都被清理干净了。
高星感觉到有几个人在钱进的游艇里说话,于是将电鳐身体贴上去偷听。
很无趣,是几个游艇会所的工作人员,正在帮钱进的游艇做打扫清理工作。
“看来这斯今天不一定会来了?”高星一脸失望。
电鳐游出防波堤,在不远处找了个沙坑潜伏下来。
高星打开电脑,上网查找鹏城附近的海域海水等深图。
“魏刚这头狐狸有恃无恐,不说大概地点,我一样能查出来。”
高星通过电脑查出,鹏城西海岸与香江海域交界处确实有几处小海床的深度接近四十米,而且呈米字型分布。
“不过是七八处,面积不过几平方公里。我就不信我查不出来。”高星肯定魏刚的货物就沉在以上几个地点附近。
如果魏刚没有欺骗高星,货物确实在深水区沉没,高星就有信心将货物从海里面翻出来,
因为高星手里有一张王牌,一个能建立近二十米方圆电场的电鳐,在指定区域找沉船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高星也不休息,继续控制电鳐朝西北方向游去,中途避开几艘渔船的渔网,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到了一个深水区域。
高星控制电鳐缓慢释放电流,先建立一个粗放式电场,等搜索到海底有异物的时候再加大电流,建立jing确电场,锁定目标。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高星将这个深水区细细的扫了一遍。除了电翻几条不知深浅,前来挑衅的杂鱼,连根沉船的毛都没发现。
好在高星早已练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xing子。这个深水区没有,我就一个个找下去,总会有收获的。
整个下午,高星指挥着电鳐搜索了三处深水区,其中两个深水区一无所获。
在靠近香江一个离岛的一个深水区,高星有了意外收获。
在水下近四十米的地方,一艘沉船残骸被电鳐扫描发现。
这个沉船残骸大部分被海底的泥沙所覆盖,露出部分已经成了珊瑚的王国,到处长满海草跟珊瑚,就算有潜水者游到沉船边也发现不了。
这就体现出电鳐的好处了,通过电场扫描时,能将各种导电率不同的材料分辨出来。
“这简直就是一部智能水下雷达,比什么声呐系统牛多了。”高星心里有种按耐不住的兴奋。
指挥着电鳐从口中缓缓喷出水流,将一部分泥沙逐渐清理掉以后,发现在这个长二十米,宽近六米区域里到处是残骸。
沉船的船体早已崩塌,只剩一堆锈迹斑斑的残骸铺在海底。有的地方珊瑚礁生长的格外旺盛,几乎将船体全部侵蚀消化了。
“咦,那是什么?”电鳐的电场逐次扫过残骸的时候,发现船身近处的泥沙里仿佛掩埋着一个罐状物体。
高星控制电鳐小心翼翼的用水流将泥沙冲走,露出一个高约二十公分,直径约十五公分大肚子陶罐,随着泥沙从陶罐的表面被冲走,渐渐的一个黑sè陶罐呈现在高星面前。
”不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高星小心翼翼又控制电鳐将陶罐口部的泥沙清理干净的时候,里面露出一点黄sè。
“金币,这是一罐金币啊!”高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带着电鳐的身体也颤抖着,一丝丝电流shè了出来,在电鳐身体周围形成一道电网。附近的小鱼被电网所惊吓,犹如惊弓之鸟,纷纷游到远处。
高星通过电鳐的眼睛发现观察着,这堆金币在海水中不知道沉了多久,可是仍旧发出金黄的光泽,在黑暗的海底中烁烁生辉。
高星粗略用电场扫了一下,陶罐中大概有近五十枚金币。
就是不知道这些金币的价格是多少,但是不管怎样,应该是一笔不小的财富。高星试着让电鳐咬着陶罐的口部,yu将陶罐提起来。
“好重,这个陶罐和金子加起来得有十斤。”高星感觉到电鳐太吃力,终止了将陶罐提起来的动作。电鳐太小,力气不够,一路衔着陶罐回去几乎不可能。
高星觉得这条沉船靠近内海,迟早会被人发现,只有先把这批金币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带,才能放心。这个方位已经在鹏城外海,距离海岸应该有二十海里,也就是将近四十公里。
如果让电鳐分批将金币衔回来,太费时间,最好能借到一艘游艇,我再带氧气瓶潜下来配合,来个一网打尽才好。
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高星下决心,暂时将秘密烂在心底,谁也不告诉。
也顾不得查看沉船的其他地方。高星控制着电鳐用头部从将陶罐拱斜点,再用水流喷出几枚金币来,用嘴将那几枚金币衔起来,扇动电鳐的身体,将周围的泥沙慢慢扇向陶罐,泥沙慢慢将陶罐掩埋,从外观上只能看出有个沙包。
高星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控制电鳐又在周围游了几圈,确信周围没有渔船或者潜水者的踪影,这才放心,控制着电鳐再次急速游回西冲海边。
也许是刚才海里捞上来的缘故,金币还带着一股海腥味。入手微沉,冰凉。
在西冲海岸某处无人的礁石边,高星把玩着手上的三枚金币。
高星对于这些老物件没有一点认识,安顿好电鳐,将金币揣在口袋里快步走回住处。
回到住处,忍住内心的激动,关好所有的门窗。又觉得不放心,将所有的窗帘拉上,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将金币掏了出来。
金币直径大约四公分,宽两毫米左右,正面有大清金币四个楷体大字,四个大字上方有光绪丁未年造六个小字,下面又有库平一两四个小字。金币的背面有一条盘龙,张牙舞爪。在灯光的照耀下,黄澄澄一片,很是漂亮。
打开电脑,输入金币上的几个字,马上就有相关资料。
原来这是一罐光绪年铸造的金币,每枚库平一两,一枚金币应该有37克,
高星心说现在金价大概是三百五一克,一枚金币就能值一万多块,那么五十枚不就有大几十万了。
过几天我把这金币买了,怎么也要买一辆车回来。高星这几年早就看中了奔驰新出的紧凑型suv,可是打工一个月几千块,除去开销,每年年底也剩不了几个钱。
高星现在卡上只有近三万,其中还有八千是早上存进去的。
显然,三万块是买不到一辆奔驰glk的。
高星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他显然进入了一种误区。这中一百多年前的金币肯定是按照收藏价值,观赏价值计算价格,而不是仅仅按照本身的金子重量来计算价格。
高星在得知这中金币的真正价格的话,肯定会吓得一跳。
高星兴奋过后觉得jing疲力尽,再次将电鳐游到游艇会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电鳐身上也传来了疲惫的信号,高星将电鳐找了一个藏身之处,让它好生休息。
高星一夜难眠,总觉得出了这样的好事,没有人分享,实在是遗憾。
“好在天亮的时候睡了一会,不然又是熊猫眼。”高星照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梳理了一番。
高星昨晚已经打好注意,今天去市区文物街去逛一逛,最好能弄清楚这些金币的具体价格,早ri实现自己的买车计划。
怀揣三枚金币,高星坐上了前往市区的小巴。
在盐田又换了出租车,直奔鹏城古玩一条街。
鹏城是改革开放的试验园,早在八十年底末,富裕的鹏城人就开始玩收藏,这里的收藏气氛比之燕京,也差不了多少。
古玩街地靠福田,是一条宽近三十米,南北走向的步行街。
街道两侧珠宝店,玉石店,瓷器店鳞次栉比,更有占地四五间门面的所谓鉴赏会所,拍卖公司跻身其间。
高星逛了逛,目光停在一家店铺门口,这店铺好大的手笔,门口两个石狮子高近两米,门上挂着一个牌匾,正是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鼎盛文化。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我叫幸晓梦,是这里的业务经理,欢迎为您服务。”
高星刚进去,就有一个身着浅蓝sè职业套装女子走了过来。
“好香!”高星还没等那女子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
这名叫幸晓梦的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上下,刚好一米七的个字。长着鹅蛋脸,鼻子挺拔,两个眼睛也炯炯有神,一眨一眨的正望着发愣的高星。
“不好意思。”高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觉得这个女子的美丽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一种媚到骨子里的感觉。
“我手上有枚金币要出手,不知道你们这里能代为估价么?”高星正了正声sè。
幸晓梦原以为是来买收藏品的客人,一听是要来给物品估价的,脸上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她马上就调整过来,嘴角一挑,露出微笑道:“没有问题,今天我们的顾老刚好在这里,我这就请他过来帮您把把关。”幸晓梦将高星引进一间办公室。
“您请坐,请喝水,请稍等片刻,我去请顾老来帮您看看。”幸晓梦一连几个请字,配合着脸上的笑容,让高星有一种顾客就是上帝的感觉。
不一会,一个带着老花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幸晓梦的陪伴下走进房间。
想必这就位就是幸晓梦口中的顾老啦,高星站起来,准备说上两句客套话。
那老头架子颇大,也不说话,按了按手,示意高星坐下。
“你有金币要出手?”花白老者一脸严肃,也不多话,坐到高星的对面就问道。
“是的,您给看看。”高星也想尽快知道结果,探入怀里将掏出一枚金币,放在桌子上铺着的细绒布上。
“什么!你这东西,从哪里得到的?”老者见到金币,蹭的站来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口气变得异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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