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趴在床上,脸埋进身下柔软的丝被中,死死地咬住毫无血色的下唇。
剧痛,贯穿整个身体的剧痛,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痛什麽都感觉不到。
发不出一点声音,连抽气声都发不出──
眼泪干涸在眼角,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此刻我多希望自己能直接昏倒!就不用再承受这撕裂的剧痛折磨。
但是肉体的疼痛却让我的意识更加清晰,我努力地深呼吸,希望折磨能快点过去。
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简单,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粗大的凶器在撕裂了菊-蕊後仅仅挤入了龙头,剧痛让我的身体不断排斥著那强行进入的异物,蠕动著、推挤著,却逼得身後的人儿几欲发狂。
他握住我的蜂腰,一个用力!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松开已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我以为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其实那声音已气若游丝。
极致的进入,紧密的包裹,让身後的人儿一阵轻颤……
食髓知味,几乎是立刻的,他开始大力抽动!
干涩的甬道已经裂开,流出潺潺鲜血,随著粗大的捣弄一点一点溅出体外。
血液起了润滑的作用,巨物的抽插已不像先前那般艰难。
毗湿奴看著我雪白的裸背,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浑圆挺翘的臀-瓣,一阵心驰荡漾。
他俯下身,啃咬著我的背脊,在上面烙下一个个占有的标记,而腰上的两只手,已毫不客气地罩住胸前的两团浑圆,恣意揉捏,享受那饱满柔软的触感。
他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每一下都要把自己完完全全钉入我的体内,那粗长的尺度根本不是娇小的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更不用说还在这根本不具备交合功能的甬道中一逞兽欲。
折磨仿佛没有止境,我承受著身後猛烈的撞击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双腿已没有知觉,只有後穴火辣辣的疼痛还在延续。
一个重重的顶入後,他抽出欲龙,解下我固定在床头的手腕,将我拽了起来。
分开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腹间,仍被捆住的双手被迫环上他的脖子。
没有解下蒙住眼睛的布条,他握住我的臀,倾身舔吮我脸上未干的泪痕。
股间一阵热液流出,空气中充满情欲的麝香和浓浓的血腥味。
坚硬的巨根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抵住那尚未合拢的穴口,几番磨蹭,就著鲜血的滋润,又顶了进去。
“唔!不要……痛!!──”仅仅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撕心裂肺的痛楚又让我冷汗淋漓。
我蹬著双腿不住往上挪动臀部,想要避开那根肉刃的撕裂。
他低下头,用嘴堵住我的呻咛。
一手圈住我不断扭动的腰,一手从脑後扯下我双眼的遮蔽。
睁开泪眼迷蒙的金瞳,久未见光的瞳眸有一瞬的刺痛。
但紧接著,他的唇又吻上我带泪的眼睫,羽毛般的轻吻,温柔细腻。
“猫儿……记住,现在占有你的男人是我毗湿奴!”他霸道地宣布,漂亮的脸蛋散发出妖媚噬人的神采。
一时间,我有些怔忪,下一刻,他却握住我的腰肢狠狠向下一压!
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我环著毗湿奴的脖颈,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娇嫩的甬道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贯穿,我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他上下摆弄。空气中弥漫著愈发浓烈的情欲味道,回荡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我痛苦的低咛声。
“不要──呜……放开我……求求你──”我不断哀求著,身体已经支离破碎……
“还有力气说不,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沈,瞳眸中尽是欲望的幽光,蓦地,他死死按住我的腰肢加重了下体撞击的力度!
那似要捣碎五脏六腑般的疼痛,指甲深深掐入手心,换来一掌鲜红。
“毗湿奴你这个混蛋……我恨你!──”用尽全身力气,我咬牙挤出这几个字,口中充满铁锈的腥味儿。
额头的汗水流进眼角,一阵又一阵热辣的刺痛在眼中散开。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这个疯子──
这个世界全都是一群疯子!
身体越来越冷,意识开始抽离,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
父亲和母亲站在不远处看著我,父亲面色冷漠,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厌恶的神情。
而母亲,除了一张泛黄的照片,我23年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对她留下任何映象。
此刻,她万分悲戚地看著我,动了动唇,似乎在说什麽──
我细耳倾听──
活下去
父亲和母亲消失了,花葳从黑暗中走来。
那般精致美丽的人儿,原本黑色的头发现在带著淡淡金色,映衬著琉璃般金灿的瞳眸,整个人仿佛被淡淡的华辉笼罩。
他走到我的面前,细细凝睇著我。
半晌,我们就这样望著彼此,无声──
他颊侧原本红火的莲纹已变成淡淡金色,看著那张与我相似的面孔,心中划过淡淡的疼。
是什麽将你变成这样?花葳……为什麽你的眼中尽是血腥与黑暗?
那似水晶般透明的人儿已侵染邪恶的气息,宛如从地狱复苏的魔神,嗜血残虐,堕落妖冶。
“姐姐……”他低声呢喃,瞳眸中尽是挪不开的专注与眷恋,“很快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等我……”
伴随著一声悠远绵长的叹息,仿佛夹杂著不舍与温柔,他消失在我面前。
花葳……
双眼有些湿润,血脉相连的牵绊,他始终是我心底一处特殊的存在。
黑暗慢慢消退,周遭又明亮了起来……
仿佛听见粗重的喘息声,我睁开眼,看见头顶白色的帐幔在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