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厅内,四周尽是淫靡之声,我没有想到参加一个庆典最后竟演变成这般景象。
我双腿大开地被压在花葳身下,我们完整的衣衫下是裸露相连的性器。
他勾住我一条腿向上曲起,骑坐在我腿间,猛力撞击。
后庭的玉势还在,前方的花穴被激烈进出,小腹胀得隐隐作痛,却又痛并着快乐,让我忍不住溢出声声娇吟。
“嗯……上面的嘴不饶人,下面的嘴吸得更紧,姐姐你真是个妖精。”花葳低醇的声音似有魔力,他俯看着我再次沉沦欲海,妖媚的凤眸流光滟潋,胯下抽插的动作却丝毫不曾怠惰。
“啊……花葳……我们不在这里可以吗……我们回家……”身体沉沦,但我的大脑仍旧清醒,当众行淫,在我保守的观念里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这里所有的人都和我们在做一样的事,你担心什么。”相较于我始终放不开的紧张局促,花葳却是一脸惬意,他眉头舒展双目微敛,模样非常享受。
我心中恨得牙痒痒,故意用力缩紧花穴,只闻他一声闷哼,紧接着双手钳住我的腰身,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花宫酸软,花心酥烂,蜜液更是泛滥成灾……
才几分钟,我就受不了,后悔不已方才的挑逗,摇头直呼不要。
可此时的花葳哪管我的软语哀求,他注视着我的每一个表情,盛满欲望的双眸逐渐泛红,那眼神似要把我生吞下腹。
真是自作自受——
我心中哀嚎不已,觉得自己像一片飘零的树叶,在他的狂风暴雨的激情中落不着地。
随着十几下异常猛烈的撞击,一声粗喘从花葳口中溢出,他用力地钳住我的腰,火热的肉刃直顶最深处的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玉液白浆。
他虚伏在我的身上,我们喘息着感受彼此的气息……
稍微缓过气来,我便不老实地收缩下体,想把他挤出去,还有那根菊蕊里的玉势,也不知在多久被撞了出来。
可出乎我的意料,那根本应萎靡之物竟然又再次勃起,我更加着急地不断收缩,却换来花葳突然用力一顶——
“真不老实,也不让我休息会儿,刚给了你又想要?”花葳重重地吻上我的唇,双手亦不停歇地揉捏着我胸前一对凝乳。
“不是啊——我不要……”承受着他略显粗蛮的吻,我的嘴好不容易得了空,立刻大声反驳。
“不要下面还一个劲儿咬?”他一声低笑,再次把我的“不”解读成了“要”。
我郁闷得快泪牛满面,难道男人在床上都喜欢把女人的拒绝当邀请?
下一刻,花葳提起我的腰,像拎小**似的将我翻转,再次趴跪在榻上。
我扶着靠背,惊慌地转过头去,却见他撩起我的裙摆,握住坚硬粗大的肉刃直直地捅了过来——
“啊——轻点……”来不及躲闪,那肉刃如刀切奶油般劈开了紧闭的花径,下身一阵胀痛传来。
进入了我的身体,花葳没有急于抽动,反而俯下身子,轻轻压上了我的后背。
“你知道他们为何是三人一同前来?”他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我耳际。
“不……不知道。”麻痒的花心一阵空虚,我没有焦距的视线缓缓落在前方——
隔壁桌的三男一女已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此时正是两男夹着一女站立着不断顶胯撞击。
少女娇小的身子几不可见,只有两条雪白的腿在半空上下晃动,她高亢地呻吟着,不时引来周遭的侧目。
“夜叉一族有共妻的习俗,他们兄弟三人正在物色妻子的人选。”
共妻——
此话让我心中一跳,不由多看了几眼沉浸在欲海中的三人。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少女不再出声,双腿跟着垂落下来,不断挺动的两个男人此时也停下了动作,他们抽身退开,胯间阳物仍旧挺立如棒,轻轻一抬手将昏过去的女子丢在软榻上,不多时,两名侍者匆匆走进席内将赤裸的少女抬了出去。
那三名男子似乎很是扫兴,其中一人捻起桌上另一朵鲜花,花儿立刻变成纸鸢飞了出去,等待的时间他们没有穿衣,而是裸身坐在软榻上喝起美酒。
不知是不是我偷窥的视线过于赤裸,突然,正品着美酒的一名夜叉转头与我四目相望——
我一紧张立刻缩紧下体,花葳则低咒一声立刻直起腰,他隐在暗处,抓住我的臀前后撞击起来。
直入花心的冲撞让我背脊一阵阵发麻,我千方百计地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点点呻吟。
那名夜叉看清我们这边的情况后,饶有兴味地撩起席间相隔的薄纱,立时,原本朦胧的距离消失,我和花葳的所作所为被这名陌生的男人尽收眼底——
此时的我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心里同时也恨极了花葳的胆大包天,我不断扭动臀部想要摆脱窘态,结果花葳非但毫不顾忌别人的视线,甚至还伸出双手从身后隔着衣衫罩住我的双乳,恣意揉捏。
“啊……不要,有人在看——”我羞窘欲死,双眼逐渐朦胧蓄泪,花径也绞得更加用力。
可是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胯下蓦然发力,几乎要将我刺穿般强势撞击,敏感酸软的穴儿哪能承受如此这般刺激,我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而花葳则享受着我不断抽搐的花径,一个深深的插入后用肉物开始厮磨花心。
没想到他还不放过我,我死死地抓住身前靠背,脸烫得都快烧起来,抬眼窥看前方那名夜叉男子,但见他正眯着眼,气息似有不稳,英俊的脸上满是欲望。
我立刻闭眼,将头埋在臂弯,已是六神无主,我感觉周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终于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几番猛力抽插后身后的人儿定住不动,再次射了出来——
“阁下身前的女子甚是娇美,可否舍爱予我兄弟一乐?我乃夜叉族长之子,族中财物尽可挑选。”在右侧席位一直观看的男人适时出了声,那声音还有几分嘶哑的欲望。
我诧异地抬起头,没想到这男人不仅看了,还敢提出要求。
“呵……夜叉族也敢向我要人。若我要坩青九眼天珠,你可愿意?”花葳一声轻嗤,平静的声音带着两分诡异的冷漠。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坩青九眼——”夜叉男子闻言,粗旷的眉头紧皱,他面色一沉,眸中欲望顿时消散不少。
花葳亦不回答,他仅是随意一笑,周身威压陡释,强悍而恐怖的气息隐现——
察觉这气息,夜叉浑身一震,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悻然道:“我族并没有阁下所要之物,打扰了。”
说罢,他放下纱帘,回身加入了席内的另一场肉欲盛宴。
见那男人走了,我松了口气,一把推开花葳,独自坐在旁边整理衣衫。
花葳见我模样甚是气恼,欲望餍足了,也不再得寸进尺,随后不久便带着我离开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