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今天好敏感。”
顾烟背对着他被紧紧搂在了怀里,等她渐渐平静,他开始动了起来。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送。
“宝贝,自己动。”梁飞凡哄着她边扭腰边上上下下的去套弄他的欲望,顾烟在十七楼听过这个的“理论课”。此时良师在侧,一会儿便纯熟了,上上下下骑的飞快。梁飞凡享受着她的主动,撩开她背后的长发咬上她的颈,“啊……”刺痛的感觉加重了体内涨涨的酥麻,顾烟仰着头重重的坐了下去,被他欲望的头部重重撞击,一阵入骨的酥麻,她倒在了梁飞凡的怀里,喘着气,浑身软软的再也起不来。
“小东西,偷懒是不是?”梁飞凡舔着刚刚咬出来的痕迹,笑着撑起她,“不行哦,我还一次都没结束,你就想休兵了?”
顾烟媚眼如丝,无力的窝着,“你又没使什么劲,当然不累。啊……”
看来,某个小女人嫌他不够卖力。
梁飞凡用力的往上顶了一下,顾烟惊叫了声,接下来便全部变成呻吟。被她嫌不够卖力的男人开始动了,大手扶着她腰,往上一送,落下时下身狠狠的往上顶,硬的像铁的巨大重重的撞进她的柔软,一下又一下。他大腿上满是她的液体,上下的时候沾在她**的臀部,湿湿的肉体相撞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一时之间,室内全是她的细声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这样的体位使他更容易的将自己全部进入到她体内,精力充沛的男人越战越勇,几次都几乎将怒龙的头部送进她娇弱的**里面去,顾烟一波波的极乐过去,他却只是略微带喘,这样下去非得再丢脸的晕过去不可。顾烟喘着扭过头去,主动将红肿的小嘴送他嘴边,男人邪魅的一笑,迅速的含住,大力的吻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折断了,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激烈的射了出来,顾烟受不住这灼热的喷发,微微向上挪动身体,却被他一把按住,反而进入的更深,霸道的喷射像箭一样打在她充血敏感的体里,她在他怀里再一次颤抖着攀上了极致。
战争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宿醉过后脑袋钝钝的痛,推开他横在她胸上的胳膊,略微一动,下身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
“恩?”他也醒了,紧了紧怀里的她,不怀好意的用早晨勃发的某物撞了她一下。
她红了脸,推开他要去洗漱。梁飞凡顾念着昨晚要了她那么多次,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还是忍住。
早餐还是他亲手熬的粥。
顾烟尝了了一口,不凉不烫,像其他给她的东西一样,都是他安排好了的,万无一失。
忽然就又想起方亦城的话,“哪种好?像宠物般圈着养着的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他给你什么你就接着,小烟,你那时的理想和未来就是这样的吗?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存在?”
不是的,她那时的理想……是嫁给那个有温暖笑容的男子,做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和他一起攒钱买车买房,生个自己的孩子,然后世事安稳,岁月静好。
“想什么呢?”梁飞凡看她喝了一口粥就放下,目光定定的发着呆。
“我……想去找工作。”
“老四那里腻了?”他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问。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三粒扣子,性感的沐浴着早晨的阳光,衬的他越发星目剑眉,俊朗不凡。
早上他起来拿衣服时,想起她昨天说他穿白色衬衫好看,愣了愣还是温柔的笑了,选了白色的衬衫穿上。
“不是……我是说……我想自己去找工作。”她有些心虚,听不到他回答,良久良久,还是鼓起勇气说了,“飞凡,我……我想独立的生活,不是靠着四纪,不是靠着你,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梁飞凡放下刀叉,冷冷的问,“现在和我住在一起,怎么,找到了工作,要搬出去么?”
顾烟低头想了许久,抬起头来看着他郑重的点头。
梁飞凡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却变了又变,酝酿着一场风暴。
“先生,您的电话……”
“下去!”梁飞凡声音冰冷,吓的佣人连忙跌跌撞撞的走开。
“要独立?要找工作?要搬出去?还有呢?”梁飞凡站起身,眼角眉梢都是寒气,声音冷到零下。
顾烟不解的看着他,还有什么?
“是不是还要和方亦城重头开始,甜甜蜜蜜的回到你们十七八的时候,再续前缘?”他捏着桌边,关节泛白,死死的盯着她,青筋爆出,正在狂怒的边缘。
“不是!”顾烟也站起来,迎着他瞪回去,“我只是不想再做个没用的人,整天无所事事。梁飞凡,我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永远活在你的世界里!”
“哈哈,”梁飞凡怒极反笑,“错!顾烟,你永远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看谁也不关心,周围都是布景都是木偶,你竟然还说,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你的生活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梁飞凡!”顾烟也火了,“如果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要找工作要独立就不会要你同意!”
“原来你是来征求我同意的?好!我不同意!”他冷笑。
“你!”顾烟被气的满脸通红,噎在那里上下不得,甩手摔了面前的杯子盘子,转身就往外走。
梁飞凡一把扯住她,“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说完狠狠把她推倒在沙发里,神色阴郁的瞪了她许久,出了门。
她被软禁了。
屋子四周都守了人,平日里见了她便诚惶诚恐低头问好的熟脸孔,此时板着一张脸寸步不让。纪四他们的手机通通不在服务区,她想了想,就算找他们,也只是徒增为难而已。犹豫许久打给顾明珠,顾明珠脆生生的答她:“你脑子进水了?梁飞凡是谁?我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从他手下救人出来。”
“姐——”
“喏,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梁飞凡对她可是言听计从,要天上月亮都能发射导弹给她运回来。”
“恩?”
“那个人叫顾烟,联系方式你清楚的吧?好了我忙得很,你别来烦我。”
电话干净利落的切断。
顾烟发愣,要月亮?那怎么要找个工作都闹成这样!
越想心里越堵,自己近三十的人了,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
工具
梁飞凡真希望顾烟要的是天上的月亮。
家里不断来电话,烟小姐砸东西。烟小姐找了绳子从二楼往下爬。烟小姐对门口的守卫发脾气。烟小姐放火把厨房烧了……
梁飞凡硬下心来,又调了一批人去,只要她不受伤,随便她怎么闹。
方亦城这两天平静了点。梁飞凡嘲弄的笑,再怎么斗,方家的根基毕竟是在政治方面的,于商,梁家几代经营,他接受家业到现在,梁氏的生意基本都漂白了,可他梁飞凡年少时自己打下的天下还在,黑白两道,他怎么可能让方亦城讨了好去!
只是那个小女人,黑白都不吃,想想就烦人。
梁飞凡三天都没有回来。
顾烟像困兽般绝望,原来他再怎么温柔的好,翻起脸来,也是不管不顾的狠心的。那以后呢,一朝红颜老,是不是不顺他心了,就这样关起来,不闻不问?那时,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怎么办?
她开始不吃东西。
也许心里也隐隐约约知道,就是仗着他宠她。
还没满一天,当天晚上梁飞凡便出现了,脸沉的滴水,紧抿的嘴唇说明他现在非常恼火。
“起来,吃东西。”
静默。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动,粗暴的揪起她,狠狠的摇。
静默。
“你信不信,我马上把方亦城的人头拧下来送到你面前。”他一字一句在她耳边狰狞的说。
又是方亦城!
顾烟终于睁开眼。
“你就这点出息,威胁一个女人?”她也一字一句的回他。
他眯了下眼,全身散发暴怒的冰冷气息。
“我是对方亦城还有特殊的感觉,你就能完完全全的忘记你的初恋情人吗?可我若是还爱他,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你这样整日的疑心,干脆杀了我烧成灰带在身边好了。反正你也只是要独占我而已。”
顾烟安安静静的躺着,冷冷静静的说话,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只是要独占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他眉眼之间绝望席卷。
“不然呢?还有什么?呵,泄欲的工具么?”
“工具?”梁飞凡笑的极冷,“顾烟,你、没、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语气轻的让顾烟害怕。
“啊……”顾烟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强大的怒气,她尖叫,一路被他拖到卧室。
梁飞凡将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裤子从上到下被撕成了条状,抛在床下。
“呃……”顾烟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便冲了进来。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顾烟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留着液体湿润你下面吧。”梁飞凡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
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几下的进出后便微微湿润了。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这样激烈的摩擦两个人都受不住,没多久梁飞凡便俯下身来,下身飞快的进出了几下,射了出来。顾烟被他慢条斯理服侍惯了的,这时正七上八下咬着牙忍着呻吟,被他热烫的液体一喷,一声娇媚的婉转叫声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了他的腰,颤抖着也到了顶点。
他细细的贴着她的脸看她达到极点时妖媚的陶醉样子,等她恢复了点清明,他冷冷笑着开口,“爽吗?”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他是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粗鄙的字眼的。
“还有更爽的。”
他无情将她攀附在身上的手脚拨开,拔出已经半软的欲望,坐上她的上半身。
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乳沟来,他的欲望从下面插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乳肉。
顾烟别过头去流泪,自从上次他弄伤她之后,他从来不让她试这些东西,“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弄伤了你。”有一次她滑向他下身的时候,他拉起她温柔的吻着,这样跟她说的。
而现在,他像野兽一样凌虐着她的双峰,低低的吼着,粘腻的男性液体喷了她一脸。
从她身上下来,看她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她在哭!梁飞凡的心揪在一起,哭什么!
她红润的脸上一滩滩的白色□刺激了他,几乎没有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推的微微侧过身来,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
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他纯粹的发泄。下身重重的撞着顶着她,嘴里咬着她右腿的雪白腿肉,直到她边痛的抽筋哭泣边呻吟着泄了身。
那夜她充分体会了别人口中的梁飞凡,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终于天大亮之时,他眯着眼扯着她的黑发用力的来回进出她的温热小嘴,最后一阵颤抖,他仰着头停顿了几秒,抽出自己,将她丢在地板上。
她软软的倒下去,满嘴都是呛人的液体,可是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浊白的液体从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轻轻紫紫的吻痕与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梁飞凡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欲望,转手丢在她破娃娃一样的身上。
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鲜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毫无生机的眼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么?你配么?”
她慢慢落泪,滴在他心上,梁飞凡半个心脏都被腐蚀掉,痛的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
“从前是我太蠢太固执,耽误了你。至于报答,哼,昨晚你让我很尽兴,就当这七年,我对你的好交换的,虽然,”他自嘲的笑了声,“贵了点。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等你有力气了就走吧,随便去哪,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