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许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房间里有着一个人,肥硕的身躯不断抖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脸上满是银笑。
左许眉头一皱,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个胖子是自己最好的哥们朱淮蕴,两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以来一直都在一个城市工作,由于两个人都是d丝,因此两个人关系特别好,几乎没有任何秘密而言,就连住的房间钥匙也互相都有。
一看到门口的左许,朱淮蕴那肥硕的身子晃动起来,惊喜的叫喊了一声:“许子!回来了?怎么变成这样了?萧于那个混蛋又揍你了?”
“萧于?”左许一愣,脑中竭力思索这个人物,随后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的鸡鸡貌似就是被这个萧于给废掉的。这家伙,典型的一个富二代,家族很有势力,不仅仅是在燕山市,就连周围的燕京市也很有影响力。
左许发现,一提起这个萧于,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好像很惧怕他,显然,这个萧于已经成为了他的噩梦!
想到这里,左许心里出现一丝笑意,哥们,既然霸占了你的身体,那么这个萧于就交给我了!
这时候朱淮蕴已经迈着艰难的步伐朝着左许走过来,用那粗壮的胳膊扶住了左许,随后一脸愤怒的骂起来:“td的萧于,老子下一次见到他,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顿,不把他揍死,老子不姓朱。”
“得了吧。就你啊,萧于站在你面前,你敢揍么?”左许略带戏谑的拍了拍胖子的后背,笑道。不过虽然笑,但是心中却是涌上一抹感动。之所以用这种口吻,是因为他是知道,他们俩之间一直是以这种口吻说话的,若是自己突然改变了的话,恐怕还会引起他的怀疑。
“嘿嘿,你先休息休息!”胖子龇牙笑起来,“不过其实你也别怕,我相信啊,以你们家颜菲的实力,完全可以治好你那里的!”
“唉……”左许叹了一口气,假装失落,实际上在脑中想着颜菲的一些事情。很快,左许了然,颜菲就是自己的女朋友,绝对的白富美,当年的大学校花,众多帅哥心中的女神,而萧于就是其中的一个。
最终,左许凭着他的真诚、老实打动了颜菲,成功的成为了颜菲的男朋友,也因此而得罪了萧于。
毕业之后,左许为了能够向她的家族证明自己,自主创业,可惜最终失败。迫于生活的无奈,左许看重了催乳师的前景,参加了催乳师的培训,光荣成为了一名催乳师。
这是一个对于女姓来说难以接受的职业,这个职业要每天和无数的ru房打交道,很暧昧,可是即便如此,颜菲依然支持他。
但是颜菲不是一个人,她有着自己的家族,而她的家族……却是不愿意,不愿意颜菲这样的天纵之才被左许这个废材给糟蹋了,一直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好在颜菲是真正的爱他,对于家族的一系列要求,不断反抗,所以直到现在,两个人依然在一起。
“对了,颜菲呢?怎么没来?”突然,左许突然问道。
“额……其实,颜菲之前来过,见你不在,留下了这封信给你就走了。”朱淮蕴显然知道点什么,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随后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
左许连忙打开,细细阅读起来。
“左许,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直至永远……”
“可是,现实太无奈……”
“我走了。请原谅我的突然离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家族给我的压力太大了,你放心,这一次萧于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的。相信我,给我点时间,待我彻底掌控家族的时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曰子。”
“深爱你的颜菲!”
……
左许的双眼已经布满泪水,以前在修真界的时候,对于那种海誓山盟的爱情,他有些不以为意,如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她走了?”左许的神情有些恍惚,说起来如今的左许对于颜菲真的没太大的感情,多数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感动引起的,这种分开,让他突然想到了柳岩儿师姐……
“嗯。走了。”朱淮蕴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左许,生怕他扛不过去,“一起会过去的。”
左许擦拭眼角的泪水,勉强一笑,点了点头,“嗯,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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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许盯着这张纸条发了会呆,最终决定,自己要变强!
想要变强,首先要做的不是修炼,而是了解这个世界。于是左许在房间中疯狂寻找这类的书籍,不料翻遍了整个房间,除了两三本黄色书外,就没有找到一本像样的书……
无奈之下,左许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了房间之中的电脑上,想要了解一些知识,就只能靠它了。
虽然初次使用电脑,但是左许捣鼓捣鼓便是差不多会使用了,联上网,开始找一些这个世界上的知识阅读起来。
如今的他对于这个世界上的知识是如此的渴望,以至于科学、天文、地理、信息、建筑、机械、服装、电子、商业、电脑、文化、金融、体育,各行各业的知识,他都要系统学习一番,虽然他没有想在这些行业之中发展,只是为了今后能够有些帮助。
在修真界混过的人都知道,掌握一些消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有时候,有效的消息甚至能够救命!
由于左许强大灵魂,记忆力超强,几乎只要是看过的知识,很轻松就被他完全记住了。
而左许所看的知识,被他消化记住之后,在脑海之中自动分门划类形成一个巨大的知识信息网,如果在哪方面遇到了问题,这些知识信息网便会向他提供帮助。
看了一会儿,左许感觉有些累,于是关掉电脑,倒头就睡。
没过多久,左许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敲门,他略带厌烦的从床上爬起,嘴中嘟囔了一句:“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