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说着,发现水面没有了动静,本以为那个人已经走了,忽然水面一动,‘扑通扑通’几声响,从水中窜出几道影子。
那几道影子一窜出来,就跟猴子一般往上一跃,轻易的弹起五六米高,趁着微弱的光线忽然闪出一道道寒光。
寒光一闪,直逼向我们。
我们只得慌忙应对,可是,对方身手极快,一击未中,我们再去看时,那些人突然又不见了踪影。
“人呢?”
我不禁有些惊慌,大声问道,忽然感觉背后一冷,一道寒气直逼而近。
我慌忙应对,侧身一闪,反身一把往后抓住,只听‘刺啦’一声响,一把尖刀直接从我的手心划过,溅起一道血光。
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正待反击,尖刀往后一抽,我甚至连人影都还没有看到,便不见了踪影。
“奶奶的,这忍术怎么这般诡异?”
我忍痛止住手心的血,一回头,忽然发现芳凝她们也是一脸的惊恐,满头大汗的看着四周,似乎刚才被什么东西给攻击了,却跟无头苍蝇一般,根本找不到对手。
我记得小时候曾看过关于忍术的动画片,那些人手法诡异异常,可隐身于几乎任何地方,甚至攻击手法更不是正常的范畴。
如果是鬼的话,我不但能够感觉,甚至还能通过阴阳眼看到,可这些练习忍术的家伙不是鬼,而是类似于鬼术的人。
这种对我来说是极为麻烦的。
他们似乎来得极有分寸,或者是极有秩序,此时别说是半个人影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现在虽然还不是深夜,可因为地处偏僻,人迹罕至的同时,连动物也很少。
忽然只听‘啊’的一声,我转头一看,只见曲三儿的胳膊正在往下滴血,痛得曲三儿脸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四周,气虚也有些微弱,“关先生,不好,这些人太厉害了,我们快点逃吧。”
“哼,一帮东洋鬼子,竟然敢在我中国的地面上撒野,曲三儿,你过来。”
我有些气极,手决一结,大声喊道:“九星解煞阵。”
天上藏在乌云后面的繁星忽然一闪,闪出九颗明星,那九颗明星像是灯笼一般,一下子就照亮了半片天空,紧接着,一张若隐若显的大网开始慢慢张开。
我手决往下一紧,立刻在那九星之下幻化出一个八卦盘,八卦盘再次幻化出九星,生成九星解煞阵。
九星解煞阵一起,将周围百余平米的地方笼罩在其中。
我微微一笑,朝着左手方一点,喊道:“鬼奴,那里。”
鬼奴身形如电,猛然间窜了过去,一伸手抓向虚空。
只听‘啊啊’一声大叫,忽然闪出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手持一把东洋刀,头上一条绷带,写着一个斗大的‘忍’字。
那个忍者也不搭话,举刀就砍,他被我包在了九星解煞阵中,身形已是无所遁形。
只见那个忍者蒙面而视,只露出两只眼睛,浑身上下紧衣束身,一刀直劈向鬼奴的头顶,鬼奴不闪不避,伸手去抓忍者的手腕。狗狗
忍者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忽然间听到一声闷哼,“哇哇咔咔。”
那只举刀的手忽然不见了踪影,在鬼奴的身后猛然间显出另一把刀,那把刀横切向鬼奴的腰间。
我大惊,大声喊道:“小心。”
‘咔嚓’一声响,忍者刀正好劈在了鬼奴的腰上,鬼奴的身体往前一扑,嘴中渗出一丝血迹。
“芳凝,快帮忙。”
忍术太过诡异,身经百战的鬼奴竟然被一刀砍伤,虽然身为鬼奴之体,我并不担心他会就此被杀死,可谁知道这些忍术会不会比我想像中还要厉害。
芳凝眼见鬼奴被砍,也是一愣,飞身上前,在靠近鬼奴的同时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火元符,往半空中一扔,火元符直击那个忍者的面门。
忍都想要隐形,‘嗖’的抛出一阵烟,我将手决一动,那阵烟刚刚冒出,忽然间起了一阵风,将烟完全吹散。
忍者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哇哇’大叫着,手形不断变幻,我明显感觉到附近有更多的忍者靠了过来。
九星解煞阵只将一个忍者罩在了其中,其余忍者隐匿着自己的行踪,似乎想来个突然袭击。
我此时还不知道如何应对忍者,想将这个逮住,套出点东西再说。
所以,我嘴中默念咒语,手决配合着步决,悄悄变幻着阵法,那些忍者似乎根本不懂得阵法的博大精深,还想用本来的方法往里冲,可一冲间,却像是根本没有反应一般,无论使出什么招数,就是无法接近我们。
芳凝的火元符被阵中的忍者一刀砍掉,芳凝也已冲到了眼前,大喝一声:“蛛连剑合。”
手中宝剑犹如变戏法一般往上一挑,被忍者轻易躲了过去,可那把宝剑却像是生了魔力一般,忽然间一抖,吐出几道白丝,跟长了眼睛一般缠向忍者。
忍者隐身术被破,本来想要求救,可却不见救兵赶到,心生退意,忽得飞身而起,再次躲开芳凝的攻击,反身冲到鬼奴身边,举剑砍上鬼奴的脖子。
鬼奴受伤,显然也被激怒了,只见他将手往上一举,紫玄剑立刻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以迅雷之势横向一扫,正劈向冲过来的忍者。
忍者显然料到鬼奴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而且还变得更加厉害了,眼神中显出一丝退缩之意,而身体就在这一顿之下,鬼奴的紫玄剑也如疾风一般到了忍者的面前。
忍者慌忙应对,口中立刻又是听不懂的‘哇啦哇啦’一阵乱叫,手中的东洋刀一分为二,而他的身体也一分为二,一下子同时敌住鬼奴跟芳凝两人。
“分身术?”
这个忍者可真是有些本事,分身术一起,鬼奴也有些茫然,照着眼前这个忍者就劈了下去。
那个忍者往旁边一躲,鬼奴剑气中夹杂着道术,一劈之后再次一挑,直接挑破了忍者的脑仁。
可忍者不但没有痛苦之色,反而‘噗’的一声不见了踪迹。
“凝儿,你的那个是真的,鬼奴,帮助凝儿。”
在不知忍者深浅的情况下,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必须自己压制住阵法,甚至防止外面的忍者再进来。
眼看忍者的分身术轻易骗过了鬼奴,我不禁心下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