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心找了一根丝带,在腰间束住宽大的裙摆,虽然看上去好看了很多,腰部却很勒。
“原来我胖了这么多!”
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小东西,你快点从妈咪的肚子里爬出来啦!”
“再不爬出来,你妈咪就变成猪猪了!”
小东西似乎听见了妈咪的话,在肚子里轻轻动了一下。
洛一心激动又开心,“淘气的小家伙,只怕妈咪在骂你,不高兴了吗?”
“好了好了,晚上要去见你太爷爷,妈咪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慌的有点厉害!”
“每次见到你太爷爷,妈咪都好像过关一样,需要有大杀四方的勇气。”
洛一心在镜子前,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毕竟不希望自己素面朝天,去了紫金堡又被人拿自己和喻月比较。
刚刚描画好淡妆,准备等墨昱辰来接,但墨昱辰的车子依旧没有踪影。
洛诗茵打了电话过来,声音看上去有些闷,“一心,你准备好歹什么礼物了吗?”
“不用了,昱辰说他来准备。”
“那样最好了,四少会知道爷爷喜欢什么!其实四少对你真的好,体贴又细致。”
“呵呵……还好啦!对了诗茵,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有点不对?你哭了吗?是不是司敬冬欺负你了?”
“没!没有!我就是有点感冒了!对了一心,外公在医院怎么样了?洛天星还在照顾外公吗?”洛诗茵又问。
“嗯,还在昏迷,没有醒过来!我想去医院陪着外公,昱辰说什么都不让,派了很多人在医院守着外公。”
“你现在怀孕,身体又弱,医院那种地方病毒细菌多,自然少去为妙!毕竟你现在不是你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
洛一心沉默了稍许,“对了诗茵,你有给若萱大打过电话吗?”
虽然刘若萱背叛了自己,洛一心还是不忍心放弃多年的姐妹情,也很担心刘若萱现在的情况。
“打了,声音不太对,但状态好像还可以,没有穆可说的那么严重!这几天我有时间,约她出来见一面看看情况。”
“嗯。”
“一心你也别想太多,怀孕的时候就要保持心情舒畅!不要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照顾好你自己和孩子。”
“我知道啦,我现在整日被关在家里,都快发霉了。”wavv
“那是四少关心你,在乎你。”
洛一心想到墨昱辰确实对自己真的很好,小脸不禁有点红了。
“一心……”
洛诗茵压低了几分声音,“刚刚偷偷听见我婆婆说,晚上也会去紫金堡,我有点担心我婆婆会不会为难你。”
“白天的时候,我婆婆也不知道看了什么新闻,还说了一句,昱辰怎么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我担心她对你有成见。”
“没事,诗茵你不用担心,我和他都有孩子了,他们家里人也不会再说什么了,毕竟我们都领证了!”
“就算再困难,我也会坚强地挺过去!”
洛诗茵很担心洛一心现在的处境,还想说点什么,见司敬冬过来了,赶紧挂了电话。
“在跟谁讲电话?神神秘秘的!”司敬冬的脸色不太好,正准备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他就是这样,平时吃饭看不见人,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去厨房找吃的。
洛诗茵站在客厅里,抓紧手机,苦笑了一下。
“你不是说了,不互相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我是怕你对外胡乱说话!”司敬冬低喝一声。
“我才不会说那些,让自己打脸,放心吧。”
打脸?
司敬冬的俊脸上怒火萦绕,“嫁给我,看来你很委屈了!”
看到他生气了,洛诗茵怯懦地退后一步,“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她的声音很小很小,透着些许不太高兴,司敬冬听得清清楚楚。
他也不去厨房找吃的了,拽着洛诗茵纤细的手臂,大步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你抓痛我了!”她挣扎着,还是抵抗不了司敬冬的大力气。
司敬冬打开房门,一把将洛诗茵丢了进去,随后狠狠关上房门。
墨园葶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回紫金堡,看见司敬冬拽着洛诗茵上楼,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很像急不可耐的愣头青。
墨园葶的脸上当即一喜。
这才新婚第三天,司敬冬便这么不知节制了,难道他的病真的好了?
墨园葶赶紧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只听见里面传来洛诗茵的求饶声。
“好痛,真的好痛……”
司敬冬似乎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让洛诗茵又发出一声惊呼。
“好痛……”
墨园葶捂住嘴,忍住笑出声,高高兴兴地下楼了。
看来她儿子是真的好了!
那么是不是她也有希望当上奶奶,抱上真正的亲孙子了?
墨园葶心情大好,面带笑容地出门了。
司敬冬在房间里,将洛诗茵压倒在床上,恶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很用力,似要将洛诗茵的下巴捏碎。
洛诗茵痛得差点哭出声,却不知道司敬冬为何要这样对她。
洛诗茵不住拼命扭动身体,“不要这样,真的很痛……”
这个男人,竟然将手指,探入了她……
她的声音盈满哭腔,似祈求,也似怒吼。
“自从你为了钱,嫁给我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是不是后悔了?”司敬冬狠声问着,力气变得更加粗暴。
洛诗茵拼命咬住嘴唇,忍住疼痛,眼神清冷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这样对我,你能得到满足感吗?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讨厌?我是嫁给你做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欺辱我!”
司敬冬被洛诗茵问的一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洛诗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讨厌她,甚至嫌恶她。
就好像,她的存在,一举一动都是对自己的嘲笑,甚至有些不能让他忍受,这个女人和自己婚后还是清白之身。
只有毁掉了,才能证明一些东西似得。
当看见手指上的鲜血,司敬冬整个人都僵住了,缓缓从洛诗茵身上起身。
耳边充斥着洛诗茵无助的哭声,身子蜷缩成一团,正在颤颤发抖。
司敬冬回头看了她一眼,心头的位置似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掠过,但很快便被无情淹没。
“哭什么哭!觉得委屈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