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金翅大鹏鸟会帮助飞仙宗了,因为本身就是楚云凡所收服的神情。
“连金翅大鹏鸟都能够收服,楚师兄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偶像!”
有人惊呼一声说道。
“不过光只是这一只金翅大鹏鸟就已经这么强横了,那楚师兄又强横到什么地步?”
“楚师兄现在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在那里?”
“现在形势太危急了,如果有楚师兄在,那就太好了!
如果说,原本所有人对于楚云凡的战力还并不看好,只觉得他虽然厉害,但是应该还不足以和那些修行年份远远在他之上的古代天骄相抗衡的话。
那么现在,随着金翅大鹏鸟的出场,所有人的想法一下子就改变了。
要知道以金翅大鹏鸟这样太古十凶的后代,肯定是极为高傲的,能够让这样的凶禽臣服于自己,楚云凡的实力不可能还不如金翅大鹏鸟。
而有些人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些古代天骄都在飞仙秘境之中修行的事情,所以他们猜测,楚云凡恐怕还是在闭关之中。
心中更是期待楚云凡能够破关而出,拯救天下。
“轰隆隆!”
巨大的擂台之上,分割成了几个战场,剑圣和楚鸿才之间的剑意的比拼也在不断的上演。
虽然剑圣的修为还超过了楚鸿才,但是楚鸿才后天所修炼出来的不灭剑体,比起剑圣的体质还要更加靠近剑道。
虽然修为远胜于楚鸿才,但是剑圣居然没有办法能够压制的住楚鸿才。
即便压制住了楚鸿才,他只要稍微往后一躲,就又得重新再来过。
他逐渐的已经失去了耐心,大喝一声:“你难道只会躲闪?有本事的与我一战!”
楚鸿才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就凭你,也配和我一战,如果给我一样的修行时间,我斩杀你就跟斩杀猪狗一样!”
楚鸿才没有选择和剑圣硬抗,他太清楚这中间的差距了,剑圣凝聚出来的法则几乎是他凝聚的法则的一倍,这中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天与地一样的差距。
虽然同样都是少年至尊,但是彼此之间功力相差太远的话,也根本没有办法交锋。
要不是有楚云凡传授的虹化万里之术,他恐怕早就已经落败了。
他不是剑圣的对手,但是他也不愿意退去,不仅仅是要给皇甫龙浩争取时间,减轻压力,更重要的是,遇到了剑圣这样决定的剑道高手,让他几乎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自从他不灭剑体大成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在剑道上和他一较高下了,像是楚云凡这样子,虽然修为远远比他还要强大的多,然而就只说在剑道之上的另外,楚鸿才还在楚云凡之上。
他所遇到的对手,基本上都是博采众家之长,很少有如同剑圣这般,纯粹只是以剑斩杀对手的剑客了。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剑道在当空交锋,对他来说,这也是验证自身剑道的一个绝好的机会。
平日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能够让他任意出手!
而在另外一边,那个身穿铁衣的少年至尊与金翅大鹏鸟的战斗也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金翅大鹏鸟的速度太快了,整个身体都化作一道道金光在擂台之上闪烁,即便是那个身穿铁衣的少年至尊光是眼睛要跟上金翅大鹏鸟的速度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更别说想要与金翅大鹏鸟相抗衡了。
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金翅大鹏鸟本身的速度就快到了极致了,再加上还有楚云凡所传授的虹化万里之术,可以说在速度一道之上,简直就是登峰造极。
在擂台之上,根本没有能够与之相匹敌的存在。
但是那个身穿铁衣的少年至尊到底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够修行到这个地步,这个少年至尊的实力绝对是毋庸置疑,强横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即便在速度上完全追不上金翅大鹏鸟,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放弃,在他的周边,化出了无数的血色的战场,无数的大军铺天盖地的朝着四面八方冲击而去。
无论金翅大鹏鸟出现在那里,都会面临无数大军的绞杀,这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他能够指挥千军万马在战斗。
而且他已经将战场上的杀道融入到了自己的武道之中,随时都可以开启,可以说,一身修为当真已经到了了一种惊世骇俗的地步。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的的非常的郁闷,从来没有过泽阳的郁闷,无论他怎么出手,都很难跟得上金翅大鹏鸟的速度。
“堂堂飞仙宗居然只靠着一只扁毛畜生来维持自己的尊严,不觉得可笑么?”
这个身穿铁衣的少年至尊试图用激将法来刺激金翅大鹏鸟。
不过金翅大鹏鸟显然并不在乎,在他的心里,完成主人交代的人物才是第一要务。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我?”即便如此,金翅大鹏鸟心中还是有几分恼怒,不由得加大了围剿的力度。
而在另外一边,剩下的五人也开始针对皇甫龙浩展开了最后的围剿。
虽然各怀鬼胎,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唯有将皇甫龙浩等上场的三个少年至尊斩杀,他们的宗门才有未来。
否则即便他们一时抢夺走了飞仙宗的基业,等飞仙宗的这几个少年至尊成长起来,也会有翻盘的可能性。
少年至尊,那可是至少都可以封王,甚至都可以封皇的存在。
哪怕只是其中一个成长起来,都足以对他们构成致命的威胁,让他们寝食难安。
想到这里,这些少年至尊都不由得冒出了几分凶光,绝对不能让这几个飞仙宗的少年至尊成长起来。
斩草要除根,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丝毫反击的机会。
皇甫龙浩虽然借着金翅大鹏鸟和楚鸿才来援的就会稍微歇息了一会儿,但是却还不是巅峰。
现在不过是勉强提起一口气在战斗,整个战斗陷入节节败退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