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家知道陈秋还不曝出苏婉儿被带走的原因。
现在无论怎样,乔羽有多惨,乔家的人都会有恃无恐,因为他们都认为,只要苏婉儿在,那么陈秋就不敢过分。
这会让大家的自信心愈发的强烈,尤其是看到乔羽在战斗中占据上风的时候,大家更是激动极了。
陈秋就是在调动这帮人的情绪,一旦苏婉儿被转移的消息曝出来,那么这帮人就会瞬间体验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而一旦心态产生变化,陈秋那边就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整个乔家,也会在顷刻间彻底的覆灭,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而乔羽的种种表现,也代表着他内心其实是个很自卑的人,尽管外表看起来风光,但实则,他内心的深处,尤其是面对陈秋时,他所展现的一举一动,无疑不表现出他是一个极其自卑的人。
乔羽浑身激烈地颤抖着,他死死的咬着牙齿,对陈秋恨之入骨,凭什么他被自己抓住把柄还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凭什么,他的实力比自己要强?凭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无条件地信任他,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最主要的一点,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讨厌他,可苏婉儿唯独对他情有独钟?
乔羽恨死陈秋了,倘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陈秋早已死了成千上万遍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能比得过他,却又什么都不如他,这是最可恨的。
陈秋眼神依然淡然,在他眼里,从乔羽绑架苏婉儿的那一刻起,这家伙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陈秋的逆鳞,便是自己的七位师姐。
这世上最在乎自己的人便是她们以及自己的师傅,如果她们发生了什么危险,陈秋宁愿舍弃一切也要报仇。
那一巴掌还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看到陈秋非但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反而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时,乔羽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怒斥道:“陈秋,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清吗?你对我动手,那我必然对你师
姐动手,你如果不想苏婉儿有事的话,就站那别动!”
可陈秋却充耳不闻,依然迈着步伐,一步接着一步地逼近乔羽。
乔羽慌乱至极,内心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感,他爆吼道:“你听不懂人话吗?你想苏婉儿死吗?”
骤然之间,陈秋身形闪动,不过转眼间便来到了乔羽的面前,在乔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秋就已经抬起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脖子,刹那间,冰冷的寒气入体,封锁住了乔羽的丹田以及浑身经脉,令他动弹不得,只有那双眼珠子散发着无穷的恨意。
“松...松开我!”乔羽死死的挣扎,但却无动于衷,他声音沙哑,脑袋犹如千斤顶一样沉重,那蚀骨的寒冷令他痛不欲生。
此刻,乔家阵营中的乔墨显然是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皱紧眉头,看得出乔羽无比的痛苦,如果再这么下去,乔羽会被活活的冻死。
刻不容缓,乔墨大手一挥,朝着身后的人震喝道:“上!解救家主!”“你疯了!”顾溪拽着他的胳膊:“你别冲动,你当陈秋身后那帮人是吃白饭的吗?”
可乔墨却怒不可遏道:“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我亲哥哥死在我面前吗?”
乔墨和乔羽虽说感情不深,但二人都有共同的一点,那便是都在默契地守护着乔家。
而如今乔家自身堪忧,即便是乔墨对乔羽有再多的不满也要放下,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乔家家主,如果他在那么多乔家人的面前被杀死了,那绝对是一大耻辱!
这一点顾溪肯定无法理解,在她认为,现在走掉是最优的选择,拿着一大笔钱去海外,以后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秋准备充分,乔家拿什么和他对抗啊?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顾溪认为,陈秋既然不顾苏婉儿敢对乔羽下死手,那就一定有了相对之策。
所以她才想着跑,可乔墨却傻乎乎地认为,现在的乔家依然占据巨大优势。
随着
乔墨的一声号令,那些乔家的人立马凝聚一起,朝着陈秋冲了过来。
而冷清月也秦如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她们脸色淡然,虽没有发号施令,但其身后的那些手下,却统统都站在了陈秋身后,没一会的功夫,双方形成了对阵之势,只需一声令下,那么就会开展一场惊天动地的混战!
武者间的战斗可不是普通的打闹,如果这场真打起来,那么必然会血洗乔家。
有那么多乔家人以及明月宗的弟子站在自己身后,乔羽也有自信许多,他眯起眼睛,冷厉道:“陈秋,你确定还要继续与我为敌么?”
陈秋眼神淡然:“我从未想过与任何人为敌,只是,我的母亲死于阴阳双煞之手,而事到如今,你们乔家也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乔羽,你并非我的对手,主动认输吧。”
“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倘若是你内心还剩下点良心,那你回头看看你身后的这些人,他们比你无辜,我与你不同,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滥杀无辜,可若是执意如此,我一样格杀勿论!”
乔羽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那些乔家的人,以及那些明月宗的弟子,毋容置疑的是,他们都是信任自己的,假设输了,那么他们的结局也注定是悲惨的。
可乔羽却满不在乎,他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便是弱肉强食,这世道,强者支配弱者就是最成熟的法则。
而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所以,乔羽回过头,再次望向陈秋,冷声道:“那我也劝你,苏婉儿现在就被我关在地牢里呢,我要有什么损失,那她也要付出百倍惨痛的代价。”
陈秋挑起眉头,嘴角微微上扬:“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你是不是搞错了?刚刚我师姐还给我保平安呢。”
乔羽一愣,似乎是意识到什么,脸色忽然之间骤变,他难以置信,飞快的掏出对讲机,脸色难看道:“怎么回事?苏婉儿呢?”
可是等待许久,对讲机也没有任何人给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