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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穷的不是命,穷的是野心(1 / 1)

易水寒心里一阵乱麻,面色平静地道:

“那祝你一路顺风。”

可是心里却独自问道:纵然是爱着你,却又如何?

白露秀眉一皱,注视着易水寒,聪明于她怎么会不懂得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有挑明,只是平静道:

“去甘肃,然后再去西藏,或许会去内蒙,最后是南京———”

“我祸害了你,该怎么报答?”看着面部平静,心如乱麻的易水寒,白露暗自叹息道;如果没有遇见我,你怎么可能在这座卧虎藏龙、一入侯门深似海的城市里艰苦地打拼;弯着腰,曲着背,忍着痛地向前爬行;如果没有遇见我你会不会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平凡的生活?

可是你知道吗?就算如今的你弯着腰低着头做人,也比那些挺直了腰杆做狗来的强,在我心中你比任何男人更爷们。你在因我而改变,我怎会不报答于你,纵然此生跟随于你又何妨,双眼瞳的少年,能够吸取西楚霸王的刚硬,更能够学会市井小民刘邦的奸猾。这难道不是一种改变吗?

“当然,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更何况还处于成年期,只要你借力打力,抓住机遇肯定一举能够破掉寒流的困境。”

易水寒转头看了看白露,点点头,叉开话题道:

“接下来你要去那里?”

“我一个农村出来的狗犊子,没什么大文化,大本事,大后台,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下一步确实还没有想过;更何况寒流现在处于危机状态,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我怎么还有心情想其他的。”易水寒抬头瞥了眼白露喝茶时候的动作,和吃饭时候的细嚼慢咽完全不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管是吃饭还是喝茶仿佛都在做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就像初中时候学数学一样,都要做到精打细算、丝毫不差的程度。

易水寒学着白露的模样喝了喝,心里不由地暗骂真他娘难受,这不和一个天字号的妖孽脱光了躺在床上,自己却上不了,内心很纠结一样憋屈难受吗?二十四的纯爷们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墨迹。某个刁民猛喝了两口,顿感舒服。仿佛看明白了易水寒心事一般,白露直摇头。刁民就是刁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善缘?孽缘?阿弥陀佛。”寺院的某个角落,看着远去的三条人影,双手合十缓缓道。

三人在农家乐要了一点特色菜,吃了一会儿杨腾自感坐在这里貌似有点多余,立马找了一个借口闪人,站在二楼厕所门口吞云吐雾起来朕。

好深、好大。刚刚合适。

“刁民。”天字号妖孽再也忍受不住,怒骂一声转身而去。

“啊。”某个贼心颇大,色胆不小的刁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尖叫一声,仰头睡倒在雪地里,鼻血横流。

“寒流现在做起来了,下一步想要干嘛?”白露问服务员要了一壶上好的毛尖,也不管正宗与否,轻轻抿了一口道。

“能够将川渝大袍哥整死在兰州,还算是不错嘛;最起码你有潜质,不管是枭雄还是英雄。”白露放下手中的茶杯,凤眉舒展注视着易水寒道:

“谭振他不是一只虎,顶多也就是一只跟在老虎后面狐假虎威的狐狸而已;像金陵王和内蒙天狼星独孤雄那样的才算是老虎。谭振只不过是际遇好找了一个好后台,天上人间不干净全国知道,其实中央的那些老家伙都知道;如果他在不收敛,垮台是迟早的事情。”白露笑道,对于谭振这样在北京能够只手遮天的大枭好像压根就正眼不瞧一下:

“这不是你的特质,世间任何事物都会相互牵制。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缺少的只是际遇和平台;现在的寒流虽然处于困难状态中,但你仔细想想何尝不是一个际遇。只要你能够抓住,定能扶摇而上。”

“扶摇而上,谈何容易;其他的就不说了,光谭振那一条猛虎就足够吃数个易水寒的了;我怎么斗?和袍哥张志东斗也只不过是迫不得已,来了一个背水一战,更何况兰州还是我兄弟的地盘,天时地利人和;过江龙相斗地头蛇那肯定有点势均力敌的味道,更何况金陵王还帮忙解决掉了袍哥身前那个变态雇佣兵,不然抛尸黄河的可能就是我和那些兄弟了。如今是在北京,是人家的地盘,天时地利我没占一样——————”易水寒缓缓道,也不知道为何,在眼前的女子面前我没有任何的隐瞒。

看着白露转身而去,某个贼心颇大的刁民立马站起身,拍拍屁股上面的雪花,早已忘记被某位天字号妖孽踢倒在地时候屁股的疼痛,追了上去汊。

“冤孽啊。”不远处的杨腾再也忍受不住,脱口笑骂道。

纵然有一天天下大乱,那谁又耐你若何!!!!

“先生,还需要点什么不,有刚刚出来的热汤,要不喝点?”彬彬有礼的女服务员面带微笑朝易水寒问道。

易水寒转头望向白露,白露摇摇头笑道:

“不需要了。”

女服务员说声抱歉转身离去,某个天杀的刁民目不转睛地盯着服务员的背影瞧阿瞧瞧阿瞧,恨不得立马钻进人家的衣服里去;白露看在眼里,转头认真地注视着易水寒道:

“好看吗?”

像被人发现秘密一般,某个刁民憨厚笑道:

“还行。”可是那眼睛深处的一抹哀愁怎么骗得过聪明的白露。

“要看就看我吧,她没有我漂亮。”白露目光柔和而坚定,易水寒一阵恍惚,转头看着白露那让人不敢心生坏念的诱人脸庞,四只明亮的眼眸紧紧相交的莎拉。

有太多哀愁,有太多幽怨,有太多心疼——————

易水寒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白露诱人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这位先生,介意我们坐在你和女朋友这里吗?”一位衣着随意,带着两个孩子的中年男子彬彬有礼道,身旁跟着一位蓉蓉华贵的女人。

女朋友?

易水寒满脸震惊,不知该如何回答;眼前娇艳动人的女子是我的女朋友吗?自己配的上她吗?

仿佛看出了某人的心思,白露挪在易水寒身旁坐下朝中年男子淡淡道:

“不碍事,我男朋友和我都是随意的人,您随意坐。”一句话说的大方得体,像极了一位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

“就是,你们随便坐吧;我媳妇说的很有道理,话说相遇就是缘分,我们有缘啊。”某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反应之快令人咋舌,伸手拦住白露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完全一副当家作主的男人风范。

“那就多谢,年轻真好啊。”中年男子道谢一声坐在了对面。

白露俏脸一阵粉红,抬脚狠狠地朝某个一抓住机会就揩油的牲口的脚背上就是一脚。某个刁民艰难地挤出一个憨厚地笑容,急忙松开拦着天字号妖孽肩膀的爪子道:

“媳妇,看你冷的;我给你暖暖手吧。”

恬不知耻的刁民立马转换角色抓住白露放在桌上的手臂,白露俏脸一红,配合很默切地道:

“小寒,你腿上什么东西啊?”

“啊。”易水寒不明所以地道,而就在此时,天字号妖孽抽出被易水寒捏着的手很恩爱地朝其的大腿上就是狠狠地捏了一把。

某个刁民疼得猛一下站起了身子,但是反应之快让白露感叹不已:

“谢谢媳妇,要不然这虫子真会咬人啊。”

白露娇羞地一笑,点头表示默认。看的一旁的中年男子羡慕万分道:

“你们这一对小夫妻真有意思,也很般配。”

“哈哈,谢谢夸奖;你也很幸福啊,都有两个孩子了;还是龙凤胎。”易水寒吹捧道,随即又对着白露不怀好意道:

“媳妇,等俺们结婚了,你也给俺生一对龙凤胎,那得多幸福啊。”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白露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娇羞道:

“这事情得结婚了才知道。”

易水寒一阵恍惚,暗道这娘们出牌不按常理,转头望向楼外,盯着在大冬天忙碌的寺院周围的农村人念念自语道:

“世界那么大,穷人那么多;什么时候才能爬得比别人高。”

“其实穷人穷的不是命,穷的是成为人上人的野心。”白露看了易水寒一眼,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成为人上人可以,别成为有钱人就可以。”中年男子扶了下金丝眼镜笑道。

“有钱不好吗?最起码很多东西不愁啊。哈哈。”易水寒笑道。

“有钱是很多东西不愁,但是很多有钱人有了钱就没了斗志;什么叫有钱人,就是有了钱,才是个人。”中年男子说了一句令易水寒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的话。貌似有点道理。

而身前的罪魁祸首,某位天字号妖孽笑的倾国倾城、颠倒众生。易水寒看的如痴如醉但是也不忘记躺在雪地里用双手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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