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在黑暗中重演，鞭子抽打在粲的身上，他如同一夜之间回到了自己年少的时候。
一开始他还想反抗，但当他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在这里被压制住之后，便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司马，你疯了不成，待我冲出这片黑暗，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冲着司马咆哮。
“呵呵，话很多啊，看来要多拆你几根骨头。”司马继续抽动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身上，留下可怕的血痕，接着司马伸手一把抓住了粲的脸狠狠一捏，下巴脱臼，这让粲不出话来，而司马放下鞭子将手伸进了粲的嘴里，一颗接这一颗牙齿往外拔，粲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忍受，他用仿佛能喷火的眼睛盯着司马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破碎宇宙的虚空中，所有人都看着双眼漆黑被规则之力包围的粲正在发生奇怪的状况，他跪在地上，嘴里呜咽地着什么，身上不断地涌现出伤痕，牙齿一颗接这一颗往下掉，而司马就站在粲的面前一动不动。
邪魔老祖看着此时的战局露出了不悦又无奈的表情，端木森开口对他道：“胜负已定，你应该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邪魔老祖看了看端木森后又望着洛道：“洛，你应该到我这里来，至少投靠我你还有好处，跟着这些在未来会被我毁灭的人是没出路的。”
“呵呵，事到如今你再多也没用，你想杀我之心昭然若揭，我怎么可能跟你。”洛道。
邪魔老祖却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我是唯一想杀你的人吗，这个江湖最可怕的并不是从正面袭来的刀子，而是从身后刺来的匕首。”
洛似乎有些明白邪魔老祖的意思，他斜眼看了看端木森，关于端木森的负面消息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但和邪魔老祖相比，洛觉得自己留在端木森这边会更安全一些。
就在此时粲的满嘴牙齿已经全部掉了下来，接着开始了更诡异的一幕，他身上的骨头开始刺出皮肤，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生生从肉体中抽出来的一般。
司马用冷酷的目光看着这一幕，他被折磨的时候这些不过是意思，现在还给粲的痛苦也远远不足司马被折磨的千万分之一。
粲的肉体开始快速自愈恢复，在黑暗中幻化成城老模样的司马冷冷道：“你知道吗，你是我最喜欢的玩具，因为如果玩具太快被玩坏的话就没意思了。”
“呵呵，想让我屈服是吗，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折磨我多久，司马，别以为你变成了那个老家伙的样子就会让我害怕。”粲冲司马喊道。
“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城老冷冷道，粲正要话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一抹白色出现在自己背后，他猛然转头居然看见司马站在自己的背后。
“你怎么会在我背后？”粲惊讶地问道，他看着司马变成了城老的样子，他认定眼前的城老就是司马，可如果司马在自己背后的话，那眼前这个城老又是谁变成的，难道是幻化分身之术吗？
“以为弄出一个障眼法就能吓唬我吗？”粲喝道。
司马冷冷一笑道：“你面前的城老就是真正的城老，他存在于你的记忆中，而在这个规则内，你记忆里最可怕的部分被具象化出来，现在你看见的城老是你最害怕的人。”
“不可能，我早就不怕他了，你或许不知道杀掉城老的就是我，这老家伙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粲大声道，可他的这张脸一看便是色厉内荏显然内心中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
“呵呵，是吗？”司马冷笑道。
这一刻城老又抓住了粲的下巴，刚刚才恢复过来的下巴再度被捏碎，城老拍了拍粲的脸：“你看看你怎么这么瘦呢，这么瘦可不好，要好好吃饭，这样吧，我喂你吃点好吃的东西，你最喜欢的毒虫。”
粲看见城老的手心里出现了无数毒虫，这些毒虫被一条一条塞进他的嘴里，他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接着城老低声道：“你还记得我们最喜欢的那个游戏吗，就是我让你逃走，然后你想办法躲起来，等到了时间我去找你，我会一边走一边数数，然后慢慢靠近你，如果你被我抓住了就要接受惩罚，这一次的惩罚……不如我们将你的舌头慢慢剪断吧。”
“司……司……”粲惊恐地喊了起来，但含糊地一句话都不清楚，他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自己面前的这个城老是自己记忆中幻化出的实体，因为这个游戏司马是肯定不知道的，那是粲最恐惧的游戏之一。
接着粲感觉到自己恢复了自由，虽然还是瘦弱的模样但至少他能逃走，托着自己被捏碎后还没恢复过来的下巴粲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听见背后传来城老的低语：“一、二、三……”
片刻后，粲跑进了黑暗中，他抬头向四周看去却没见到城老的身影，只是这里还是一片漆黑显然他根本就没逃出规则的世界。
“时间到了哦，你想跑到哪里去呢？”城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便看见一个人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正是追上来的城老，在这个瞬间粲心中的恐惧被放大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他猛然回头，看见城老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接着狠狠一捏，他的整个脖子瞬间便被拧断了，血从他的口中往外流，整条舌头从嘴里伸了出去，下一刻城老手中的匕首已经抵住了他的舌头狠狠一割，粲在这一刻彻底不能话了。
“下面进行第二个游戏，你只要能对我出一句话，或者只需要一个字，我就饶过你，你能出来吗？如果不出来的话，我打算将你的眼睛挖出来，或者是往你的心里塞一条毒虫，你应该知道的，我这里有一些毒虫会吃饶心脏，越吃越香，你不会马上死掉，但会痛不欲生。”城老开口道。
粲此刻哪里能出话来，整张嘴已经全都是血，城老开始倒计时，粲已经完全害怕了，此时疯狂地想发出声音来但一个字都不出来，城老的倒计时到了最后时刻，下一秒城老将匕首对准了他的眼睛。
“呜呜……”他拼命想发出声音，可惜喷出的只有血水，溅在了城老的脸上。
“时间到了。”城老冷酷地道，下一秒直接将粲的眼睛挖了出来，粲却只能支支吾吾地喊叫，身上的伤势正在渐渐恢复，但此时强大的自愈能力只能为他带来更大的恐惧，所谓痛不欲生便是现在的处境。
在下巴自愈恢复之后粲大声道：“司马，你放我出去，我任凭你处置，司马你出来啊，别再让这老家伙折磨我了，你快出来。”
而在现实世界中，司马一直站在粲的背后，所有人都听见了粲痛苦的喊叫，看见他的眼睛下巴舌头被伤害，当他央求司马放自己出去的时候就明他已经认输了。
司马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道：“还早呢，你可是折磨了我一万一千五百三十年呢。”
“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弥补你，你啊，你什么我都愿意补偿你。”粲为了让司马放过自己而大声道。
“你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因为连你的命都不足以填补你的罪恶，放心吧，我不会折磨你那么久，很快你就会得到解脱了。”
折磨继续，他的每一声惨叫，受的每一个伤，都在慢慢将司马的仇恨抚平，而在最后的时刻，粲会被司马完全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