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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一百章他表情严肃道:“我可以绣。……(1 / 1)

修界没有路灯,仅凭视觉视物,若无修在,真是有些艰难。

昭昭比起其他修士来,幸运也不幸运,她有着荆沉玉一样高深修,却并未亲身修炼多少年,历突破境界重重艰险。

这好像是得了大便宜,但这便宜难占,稍有不慎就是灰飞烟灭永不超生,如可以,昭昭绝不会选择走如此捷径,这样福气谁爱要谁要。

夜风温柔,带起湖粼粼波光。

前阵子她和荆沉玉还掉下了这片湖,今日在这湖岸边,他又她求婚了。

这是求婚吧??一定是。

虽然没有戒指,也没有单膝下跪,没有花,甚至没什么剖析感情动人言论,只一句简简单单“嫁我妻”,但荆沉玉那个认真眼神,就抵得过这所有。

她知道这是一个绝对不会让她后悔步入婚姻人。

她没有想过拒绝,既然说了要好好在一起,她就不会再矫情什么。

她只是有些惆怅。

只是有些想家。

昭昭嘴唇动了动,开口说:“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你心魔吗?”

荆沉玉看似平静,八风不动地等待她答案,其实心里早翻江倒海。

他一遍遍默念着“不要拒绝不要拒绝”,并未想到她会说这样一句话。

他快道:“记得。”

她说每句话他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我有所保留,怕你当成比心魔更糟糕东西,现在应该是时候全都说来了。”

她往前走了走,仰头看着月下他泛着薄光脸,他比天上月更像月,凌凌皎皎,眼神清冷透彻,任何人在这双眼睛下都无所遁形,一切秘密都瞒不过他。

昭昭轻声道:“你应该也不难理解这件事,大约就是三千世界理论吧,我在我世界里,和你曾庇护三界百姓一样。”

荆沉玉侧目凝着她,形状漂亮唇微微启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还成了你心魔。在以前世界里,虽然没有修和灵力,但生活安全,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到了你这里,反而要日日逃命,死去活来。”

昭昭有些负情绪,荆沉玉忽然不想她再说下去,再回忆过去那些事。

但在他阻止之前,她自己停下了。

“那些都过去啦,我打算忘记了,就只有一件事我还不确定。”昭昭扬眸看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荆沉玉白皙额头上是鲜似血朱砂痣,他猛地往前一步,紧紧抓住昭昭手腕。

昭昭笑起来:“怕什么,只是个疑问罢了,我觉得没什么希望,如可以回去,第一次你杀了时候就该回去了。”

荆沉玉呼吸有些加重,他握住她手说:“或许这是轮回。”

昭昭讷讷地问:“是吗?”

“是,只是你带了前世记忆,所以觉得不是。”荆沉玉理智地她分析,“到这里来之前,你在做什么?”

昭昭眨眨眼,模棱两可道:“熬夜,看书……”

她倒是没提自己看是主角他书,只是忽然想到。

“我该不会是猝死了吧!”她心惊肉跳,“熬夜太多猝死了?”所以才穿书?

还记得她当时正气冲冲地拿着手机打字,然后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他灵府。

不会真是这样吧。

如真是这样,那她是真没希望回去了。

昭昭哭丧了脸,荆沉玉注意到她失落,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你想回去。”

昭昭耳根一痒,侧目看他近在咫尺脸庞。

清冷绝艳脸,漆黑深邃眼睛,昭昭他看得不自觉抖了一下。

“……如我说,我想呢?”

荆沉玉近地看了她许久,才在月『色』下缓缓直起身。

他放开她手,转过身,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帮不了你。”

“……”

不是阻拦,也没挽留,只是帮不了你。

昭昭恍惚了一瞬,快步跑上去:“荆沉玉!”

荆沉玉脚步没停,也没声。

昭昭挑挑眉,跳到他前:“荆沉玉!我在叫你!”

他垂眼看她,长睫掩去眼底神『色』,表情尚算平和。

“我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回答?”昭昭不太高兴,“你生气了?因我想回家?”

“没有。”他否认了,倒不是骗她,是真没有生气。

他按住她肩膀推开,继续往前走,昭昭快步跟上,听见他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伤心。”

昭昭:“……”满肚子话都说不来了。

“我想你成亲,问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你却告诉我,你想回家。”

“我只是有些伤心。”

昭昭心酸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想把一切都跟你说清楚,我原本不是魔,只是个普普通通凡人,我想你知道我来历,万一……只是万一,我哪天又莫名其妙不见了呢?我怕你到时候会……”

难以想象,如他们成亲了,幸福快乐地过了几百年,昭昭忽然消失,他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天上地下都找不到她,那时会怎样。

荆沉玉停下脚步,犹豫片刻,抬起手『摸』了『摸』她头。

“我知道。”

“……你知道就不要伤心了,我又没说拒绝你。”

“那你是答应了。”

他忽然靠得近,吓了昭昭一跳。

等等。

怎么就是答应了??

啊??

昭昭懵了懵,总觉得是不是他套路了。

顺着他话下来,就……就好像确实是要答应?

她飞快地眨眨眼,指着荆沉玉:“你套路我!”

荆沉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答应吗。”

如深潭般清寒俊美桃花眼,乌沉沉有重量地压在她身上。

昭昭呼吸有些困难,脸颊热得,微抿起唇闪躲他视线。

但不管躲到哪里,余光总是看见他泛着冷光俊美脸庞。

无处可逃。

昭昭咬咬牙:“答应啊,什么不答应,我不是都说了本来就没想拒绝,只是提前给你打个招呼,我来得莫名其妙,难说回去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那个时候你才是真要伤心。”

“我会等你。”

昭昭心跳漏了一拍。

“等我……?”

“等你。”

“……如真回去了,我可能永远不能再回来了。”

“无妨,等你便是。等得到等,等不到,也等。”

昭昭眼眶一热,忍不住扑到他怀里,脸埋在他如云衣襟里,不想他看到她现在表情。

“你方才说‘不能再回来’,并未说不想再回来。”

他声音平静和缓,一如她印象中他,理智,冷静。

“你心中既还愿意回来,我等多久,等不等得到,都好。”

昭昭咬了咬唇,声音闷闷:“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在意我,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我从未想过要寻什么芳草。”

昭昭抬起头,看着他光洁白皙下巴。

他低下头来,她四目相对,她眼睛有点红,他一皱眉,抬手抹去她眼角『潮』湿,声音轻缓地安抚道:“莫哭,是心里话而。”

她吸吸鼻子。

“我原本一心修炼,从未想过其他,更无儿私情之心,是你让我生了这样心,那便只有你可以。不会后悔,也不会难过,你若真消失,无法再回来,我便守着如今记忆修炼,也无甚难熬。真有那日,你不要有负担,回了家便快活度日,不必挂念。”

他说会守着现在记忆好好修炼,日子并不难熬。

他要她不要有负担,快活度日,不必挂念……

明明真发生那样事,他会是抛下那个,可他却自己守着回忆,让她这个搅『乱』了水又离开罪魁祸首快活度日。

昭昭带着浓重鼻音道:“你现在对我这么好,如以后对我不好了,我会落差大,生气。”

荆沉玉似乎笑了一下,低沉笑声悦耳极了,是那种看剧时昭昭会倒退重听好几遍好听。

“不会给你生气机会。”

他执起她手:“再说一次你答案。”

他想要一个确定、正式回答,这对他重要。

昭昭握了握拳,攀上他肩,在他耳边坚定地说:“我答应你。”

她尾音颤颤,拖得长,情意绵绵,吐气如兰——

“嫁给你。”

这次昭昭万分确定他确是笑了。

笑意里青涩温柔如温泉水,淌进昭昭心里。

她附在他耳畔,距离近到他一转头就能碰到她唇。

他转头了。

所以在她答应了嫁给他之后,他们有了一个吻。

无关任何欲念,仅仅是亲昵吻。

谁都没有更进一步,只是轻碰唇瓣,一下又一下,交换着彼此呼吸和柔软唇瓣。

昭昭身子缓缓发软,要他抱着才不至于滑下去。

“我会传音给母亲。”

“……好。”

“离开这里便回荆家。”

“……嗯。”

“你若不喜欢,成亲后我们就离开荆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昭昭在他颈窝蹭了蹭。

“知道了。”她愉快而放松地应着。

今夜月『色』实在太好,荆沉玉抱着昭昭望了一眼天上月,嘴角始终噙着笑。

接下来一切都顺利。

十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星流彩让他们离开时候脸『色』有些灰败。

重塑心脉,还是给荆沉玉这等大能重塑心脉,真不是件轻易事。

他几乎耗尽了灵力,需要至少闭关百年才可以再来。

不过看着昭昭递来乾坤袋,数了数里诊金,他笑靥如花。

“承惠。下次再来啊!”

昭昭回了一下头:“你这地方,我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来了。”

星流彩莞尔:“说得也是,百年内我也没精力给谁看病了。你们走了之后可忘记管好自己嘴巴,虽然我也不介意人知道我是男子,但你们懂,我这点爱好,若人知道真实『性』,免不得走到哪里都要非议。”

确实如此,虽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但走到哪里都要议论和围观真烦。

这里不是现,就算是现,他这种爱好其实在生活中也仍然会围观。

昭昭和荆沉玉都不是话多人,他们还有自己事要做,对暴『露』这个秘密没有任何兴趣。

来时忧心忡忡,走时却一片放松,昭昭看着前方遇见荆沉玉,笑着搂住他腰:“你终于全好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路上,好惨啊。”

“这也算修。”

“那你修什么心得了吗?”

“心得没有。只是修了妻子。”

他话说得直白冷静,完全是心中所想,没有丝毫玩笑意。

甚至还回过头来,认真地补了一句:“极好。”

昭昭不自觉转开视线,又想到怎么每次害羞避开都是她?

这不对啊!以前不是这样!

于是她又转了回去,瞪着荆沉玉说:“我当然知道好了,不用你强调。你快好好御剑,不许看我。”

风吹动他散落发丝,因昭昭喜欢,他今日依然是束了高马尾,一袭荆家主族黑金锦袍,并未有昭昭所想那种灭世反派感觉,依然是无情无欲画中仙人。

他这人气质,估计真入了魔也是能骗人眼睛魔。

他们要回荆家,荆家所在南陵是修界中原繁华地方,也守备森严。

进南陵不能直接御剑而入,需从荆家驿站得了批准才能进去。

是以御剑到了南陵地界后,他们便转步,从城门进入,寻荆家法阵,直接去往南陵驿站。

荆家法阵只对极少数大宗门长老以上修者开放,哪怕是荆家自己人,也只有主族内部人可以使用。

荆沉玉带昭昭过来时候,这里有几人在排队等待使用法阵,看衣着都是荆家主族弟子。

他们在交谈,哪怕离还有段距离,昭昭也听得见内容。

竟是和“熟人”相关。

“想不到秦家大公子居然是个不能修炼凡人,他作凡人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

“他母亲可是花藕夫人,就算他不能修炼,也有诸多法器可以助他驻颜长寿,一切皆有可能。”

“说也对。他们母子可真厉害,竟然瞒了这么多年,骗过了这么多大能。听说秦家主得知消息后震惊得花藕夫人大打手,花藕夫人一下子杀了他所有侍妾,把他打成重伤。我有内部消息,据说那秦家大公子之所不能修炼,就是秦家主曾侍妾害。”

“竟是如此?那还挺可怜。”

“可怜什么呢,人家就算不能修炼,这些年也是锦衣玉食受尽优待,母亲还是天下第一炼器大师,哪怕现在母子俩赶了秦家,也不缺银钱和地位,哪里需要咱们可怜,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花藕夫人杀了秦家主所有侍妾,和秦夜烛一起赶来了?

那现在秦家做主是谁呢?还是秦家主吗?他可是除了秦夜烛外就没有儿子了,因着当年侍妾害了花藕夫人事,秦家主答应了花藕夫人娘家再不会生下其他孩子。

现在秦夜烛这个唯一继承人赶去,秦家主受了重伤,伤愈之后马上生还来得及吗?

“秦家主乃羽境,寿数还长,来得及。”

“……”她居然问来了,“和我想得不太一样,但这样也可以。在剑宗时候,花藕夫人故意挑唆扇动,动手陷害我们,虽然事因是了保护儿子秘密,我也不太喜欢秦家主人,但我还是生气。”

“嗯。”荆沉玉应下,他并不在意旁人如何,心里现在只有一件事。

他领着昭昭继续往前走,昭昭还在说:“他们肯定猜到秘密暴『露』是我干,我是不怕他们来光明正大,就怕他们玩阴,你说……”

“大公子!”

惊讶呼声打断了昭昭话,不知不觉间,他们站在了法阵旁边。

荆沉玉冷淡地点了一下头,随手掐诀,熟稔地带着昭昭进了法阵。

“旁事先放一放。”他认真地看着昭昭,“先想想你喜欢何种样式嫁衣。”

嫁衣啊……

昭昭红了脸,吸了口气说:“我不会刺绣。”

荆沉玉笑了一声:“知道,这种事,如何能劳烦你。”

“那谁来?”昭昭『摸』『摸』额头,“我记得嫁衣好像都是新娘子自己绣。”

“府里有绣娘,你若不喜欢她们手艺……”荆沉玉索了一下,想着刺绣是拿针,针当做兵器话,应该也和剑区不大。

所以他表情严肃道:“我可以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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