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一定来。
”
坤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之后,刘乔矜持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如有需要打这个电话,这件事情添麻烦了,那边我会打电话,按照我们所说的那样处理即可,我赶时间,先走了。”
“没问题,还请刘小姐多包涵了。”我也彬彬有礼的点头,送对方出门。
目送一辆悬挂黑色牌照的沃尔沃9六0接走了这位刘小姐,我若有所思,来自京港的强人,倒是有些意思。
刘宗言也很快收到了边传递过来的消息,不扩散,不张扬,不放纵,也是说处理归处理,但是不要声张,只是对两方都要有个交待。
在等待边消息下来之时,刘宗言的电话几乎被打爆,省市乃至京城方面都有电话过来,甚至连一位有些时间没有见面联系的老战友都破例打电话来过问,由此可见这涉及双方的关系是多么的宽泛。
其间我也通过交警部门查了查那辆黑色的沃尔沃9六0牌照,车管所显示这辆黑色牌照的轿车是属于一家港资公司所有,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等这会儿事情都处理得七七八八时,已经是下午六点过了,香榭丽舍俱乐部主人姓苗,一个对体制内情况相当熟悉而又与各方面都有交道的玲珑人,殷勤的挽留刘宗言在这里用餐,刘宗言本不想答应,但是经不住秦勋的苦劝,最终还是留在了香榭丽舍。
一餐饭吃下来看样子也是本着少而精的原则,我甚至感觉到一样菜似乎没夹着两筷子所剩无几了,倒是那两瓶十年茅台很有些够味道。
茅台酒的后劲很足,我有些晕晕乎乎,刘宗言让司机把我送回了宿处,我也不知道怎样想的,径直让司机将自己送到了滨江庭院的一幢楼下。
当我醒来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看了看天花板,感觉到旁边睡著有人,手一伸却摸到一个热呼呼的身体,对方似乎也醒了过来,温柔地轻声地道:“庆泉,你醒了!”
我吸了一口气,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两瓶酒几乎被自己和秦勋包了,刘宗言身体不太舒服没怎么喝,这两瓶酒倒进了二人肚里,加也没怎么吃菜,这酒劲起来够味道了。
被窝里暖和,但是屋里没有空调,我动了动,准备要撑起身体,‘啪!’的一声床头台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徐万紫丰腴的胴体只裹着一件菲薄的细羊绒衫,甚至连两点凸起的樱桃都清晰可见。
“是不是想要喝水?”
徐万紫坐起身来,端过茶杯,替我喂水,因为一伸手缩身,羊绒衫收起,露出丰腻的腰肢,火红的鲜色亵裤也隐约可见,让我口渴的感觉更甚。
温热的蜂蜜水灌进肚里,我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
真有一点家的感觉,我在心叹息一声,人生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很多人不是在追求这种家庭的温馨感觉么?那自己又在追求什么呢?
或许是感觉到凉意,见我感觉好多了一样,徐万紫也缩进了被窝,正准备伸手去关台灯,却被我一手拽了下来。
饱满鼓胀的双丸在我手变幻不定,入手那份腻滑温软,令人爱不释手,手指轻轻捻揉着那鼓凸一点,顿时肿胀着翘首起来,我一把掀开羊绒衫,在女人的惊呼声,在灯光下细细把玩起来。
一双手在对方身尽情的倘佯着,身体的欲望也在不断攀升着,但是我居然发现,自己此时的思维竟然格外清晰。
看着身畔的女人,我不禁感慨,自己这几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若是没有我的出现,徐万紫也许早已经屈服在老狗熊的银威之下,又或者愤而不屈,重新回到车间里当她的女工,但是同样在滚滚而来的下岗大潮沦为最艰难的失业女工了,总而言之,她的命运因为自己而发生了改变。
自己现在还改变不了宏观,但是在自己周围的点点滴滴,无数个具体细微处,却已经烙下了许多变化的印痕。
手指滑入女人的亵裤,细细的捻着那浓密的毛发,我思绪确如天马行空一般四处游荡。
女人懂事儿的将丰臀翘了起来,亵裤被褪了下去,我甚至懒得将亵裤褪到底,听凭那亵裤挂在女人的膝间便挺身而入,层峦叠嶂,方寸之地的腻滑湿热,让自己忍不住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而女人也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呻吟。
一边抚弄着那光洁细滑的臀瓣,一边有力的耸动,我思绪仍然如天际白云一般漫无边际的漂浮。
周遭的事情一切都在改变,徐万紫已经不再在天孚公司了,她自觉自己在天孚公司也帮不太大忙,而且徐万紫也不像过那种寄人篱下,甚至还要承受一些有色眼光的注视,她选择了离开。
世界是残酷的,一个一无所有的单身女人,而且还颇有姿色,你想要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大都市里生存下去,似乎除了出卖自己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了。
问题是自己这种方式算是出卖自己么?徐万紫曾经扪心自问,得出的答案其却是模糊不清,骑在自己身,享受着自己身体给他带来快乐的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但优秀的又如何?他并不完全属于自己,但是他的忽来忽往却总能给自己带来喜悦,连徐万紫都有些羞愧于自己这种沾沾自喜的心态。
又是一记凶猛的冲撞,粉碎了徐万紫理智残存的思绪,她完全迷醉于灵肉交媾带来的快感。
徐万紫离开了天孚公司,我并不意外,徐万紫虽然是一个柔弱女子,但是骨子里的自卑混合着自傲的情绪却是相当浓厚,甚至远胜于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性,她或许可以接受自己的恩赐,但是却绝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
但虽然知道徐万紫迟早是要离开天孚集团的,但没料到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早。用徐万紫的话说,她觉得方芸熙在经营胜过她太多,她不觉得自己适合公司,所以,晚走不如早走。
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应该是她们姐妹俩的最好去处。一个完全属于她们姐妹俩人自己的东西,从房屋产权到健身设备,我并不认为自己拿出这笔钱算是对自己良心的一种赎救,徐万紫算自己什么人,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情人,还是性伴侣?
情人,似乎少了一点共同语言和交融的感情,似乎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利益牵扯;性伴侣,那更不是,固然在身体的相互吸引,但是在感情的某种纠缠不清才是床的基础,嗯!只能说是介乎于情人和性伴侣之间吧,情人略少一点纯真的感情,性伴侣更多一分与利益无关的怜惜。
欢爱高潮之后,我仍然恋恋不舍的不愿离开,你有我,我有你,这种感觉真是让人迷醉。
“俱乐部经营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