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赵家族人,哑口无言。
戚夫人硬着头皮道:“是,除了赵宏一家,赵氏没给你什么,但你不要忘了,这是你的家,我们就算有再大的过错,也是你的家人,你杀我们,就是猪狗不如,忘恩负义!”
“抱歉!”
秦风冷冷一笑:“我已不是赵家人,我秦风,已被赵家驱逐!”
唰!
一刀划过,戚夫人胸口鲜血暴溅,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从肩膀直至腹侧。
瞪大了双眼!
“娘!”
赵东嘶吼:“秦风,我要你的命!”
飕!
赵东拔刀,猛冲而来。
啪!
秦风一巴掌,扇飞了出去,生死不明。
“到你了,赵构!”
秦风走到赵构身前,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赵构白发蓬松,满眼惨笑:“我闭关三年,早已不问世事,我有何罪名,你要杀我?”
但在此时,赵宏走了上来,揪起赵构的衣领,四目相对:“老狗,我且问你,我爹是不是你害死的?”
赵构心头一震,狡辩道:“你爹修炼邪功,走火入魔而死,家族人尽皆知,怎会是我害的?”
“嘴硬是吗?”
赵宏眸光一狞,伸手插入赵构的储物袋,将一个密封的罐子,取了出来。
“那你说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赵构并不慌张:“蛊虫;当年我与你爹入洞天秘境,归来之后,我所培育的,有什么疑问吗?”
“可我爹之死,并非走火入魔,而是死于蛊虫之手!”
赵宏手一挥,一具冰封的尸体,出现在广场之上。
心脏上,一个陈年血洞,模糊可辨。
而尸体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封存,虽蛊毒消散,但遍体都是蛊虫留下的痕迹。
“你现在还有何话说?”赵宏质问道。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做的!”
赵构依然嘴硬,而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鸣的坟墓被人掘开过,原来是赵宏为了今天的对证,盗出他父亲的尸体,隐忍了三十年!
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而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
赵宏直接扒下他的储物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我让你死个明白!”
此时,地上可见赵鸣的诸多遗物。
赵构自知瞒不下去:“没错,你爹是我杀的,但他该死,说好的秘藏同享,可他却自私自利,只给了我三分之一,自己就修炼了全部秘藏,我能不杀他?”
“那可是你的亲弟弟,难道那所谓的秘藏,就那么重要吗?”赵宏双眸血红。
“别跟我谈什么亲情,我跟你爹互换一下,他照样也会杀了我!”赵构狰睁着苍眸:“我也只是犯了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
“那你就去给我爹陪葬吧!”
赵宏怒吼一声,将罐子里的蛊虫,全部塞进了赵构嘴里!
“呃啊!”
“呃啊!”
上百只蛊虫席卷全身,赵构在地上翻滚,生不如死,惨叫不断。
“爷爷!”
赵恒狂吼上前,抱着浑身蛊虫乱窜,面目全非的赵构,心底暗暗发誓:“赵宏,你等着,我一定会宰了你的!”
可在此时,一柄尖刀穿心而过:“留不得你这个祸害!”
下手之人,正是赵宏,他隐忍得太久了!
“你……”
赵恒嘴角鲜血溢出,目光涣散,爷孙俩死在了一起。
而秦风也在此时,手刃了八大长老,将戚夫人一家三口,拖到了脚下:“密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