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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阳古神?什么意思?”这次出声询问的谷玄上人,立于天玄鼎之上,人鼎合一,浑然一体,开口说话之时天玄鼎嗡嗡作响,声音如宏。
王长天环视一圈,沉声道:“古神这种生灵修炼体系与我们不一样,他们崇尚肉身极致的力量,以太阴太阳作为信仰,每尊古神的眉心之处都有太阳印记,同时代表着修为的高低。
一个太阳的印记代表一阳,同时也是相当于凝气期修为的象征,二阳相当于筑基、三阳相当于结丹,以此类推。”
“那你之前所说的五阳,岂不是说天神洞中的这尊古神有相当于化神期的修为。”谷玄上人答道。
“对,没错。五阳古神确实是相当于化神期的修为。”
谷玄、童河、苍松闻言皆是皱起眉头,化神期强者,相当于元婴期就是天与地的区别,轻易便可灭杀。
即便是四个元婴后期修为的老怪,手持神器,去招惹一个化神期的强者,也绝对是飞蛾扑火一般,自寻死路。
虽然早已闻言天神洞是化神期老怪的洞府,但那一直是传言,从未被证实过,现在却是在王家家主王长天亲口说出的情况下,那就不一样了,众人得考虑清楚。
“呵呵,众位道友多虑了。”王长天哈哈一笑,这才接着说道:“天神洞存在起码也有数万年了,就算是化神期修为的老怪,也早已化作一抔黄土了,更何况是古神那种蛮荒生灵呢,所以里面最多也就有些禁制而已。
诸位道友不必担心,我王某向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更何况我们还带来了四大神器。”
童河沉吟片刻,道:“王道友说得也不无道理,数万年过去了,想必就是化神老怪也神魂俱灭了。”
“富贵险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个相当于化神期修为存在遗留的洞府,要是能找到点丹药或者法宝,对于我等化神可绝对是大有裨益。”苍松接着道。
“说得对,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做梦不都在想着化神吗?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一个五阳古神的洞府,就是我等化神的希望啊,还等什么。”王长天叹道。
“还是小心为妙。”谷玄上人稳重地说道,但是却也没有反驳之前苍松等人的话语,化神化神,与元婴之间有着仙凡之隔的距离,谷玄身为太虚宗修为最高、同时也是年龄最大的一位太上长老,已经四百五十六岁了,如果不能在五百岁之前化神成功,这辈子估计也就没什么希望了,如今有一个希望在眼前,怎么又能忍得住呢。
“嗯,谷玄上人说得有道理,我们小心为妙,共探这天神洞。”童河看了一眼另外三人,接着道:“我们四个老家伙,希望能暂且共进退,夺造化!”
“好!”
没有多余的话语,一个字足以表达应有的决心,四位元婴后期老怪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点头,达成共识。
天玄鼎、山河扇、九黎图、玉咫镜,四大神器分列四个方位,各自占据一角,遥相呼应,气场连成一片,天神洞外不少观望的小宗门长老,在这股气场的震撼下,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可见四大元婴后期老怪配合四大神器威力之强。
“玉华真人,你说这一次上人他们能打开这天神洞吗?”
不远处的山坡之上,太虚宗长老季春看着山门外的种种威势,向身旁的玉华子问询道。
玉华子眯起双眼,紧紧地盯住场下的四个元婴后期老怪,感受着他们的修为,感叹不已,缓缓地道:“应该能,如果他们四人联合出手都不能打开这天神洞的话,恐怕这赵国境内真的就无人能够做到了。”
四道耀眼的光芒,从四个不同的角落发出,谷玄、苍松、童河、王长天皆是大喝一声,四道光柱落在天神洞山门的淡黄色光幕之上。
“轰”地一声,淡黄色光芒猛地炸裂,霞光四射。
天神洞,被攻开了!
谷玄四人将手中神器一收,互相看了一眼,径直飞向开启的天神洞口,其余之人也急忙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天神洞第二层,五行之地边缘,万丈高的巨人,古神墨阙心中一动,感应到自己之前布置在山门处的防护光幕已经被人破掉,心中一紧,粗大的眉头深深皱起,看着混沌池中的齐昊与慕璃两人。
再说混沌池中,齐昊自从闭上眼睛,将心神沉入池中之后,感觉自己来到了一片雾气蒙蒙的混沌之地,周围充斥这白色的雾霭,什么也看不清楚。
“难道这就是古神墨阙出生的地方?”齐昊呢喃自语,同时不断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但是除去白蒙蒙的雾气,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说我体内有古神的血脉,用血脉去沟通混沌池。”齐昊掰着指头细数之前墨阙的话,却始终不得要领,“你大爷的,就不能说清楚,要怎么做嘛,真是的!”
“血脉,我体内哪来的古神血脉啊,难不成我爹我娘里面有一个是古神,这也太荒谬了,不可能不可能。”齐昊不断地摇着头,否定了自己一个又一个想法。
另一边,慕璃同时是来到一片白色雾霭之地,天资聪慧的她立即盘膝坐下,施展墨流宫最核心的术法——墨流神道术。
一道淡如薄翼的红色光芒自她体内缓缓出现,在这片白色雾气空间中不断地盘旋,渐渐吸引到数道雾气跟随着它共同盘旋,如同具备灵性一般,围绕着慕璃的身体逐渐延伸开来。
此时齐昊也终于意识到之前在冰川之地,那些蔚蓝色冰虫的异变与自己的鲜血有关,“难道是经脉之中的那些红光?”
齐昊将心神再次沉入经脉之中,缓缓推动着分散在经脉之中的红光凝聚,引出体内。
红光猛地一接触到白蒙蒙的雾气,犹如凶性大发的猛兽一般,骤然狂暴起来,不用齐昊引导,经脉铮铮作响,红光喷薄而出,有如一条红龙,张牙舞爪地冲向了白色的雾霭。